無妄:“外賣到了。”
破戒:“已經超過1個小時了,那我就刷200個火箭。”
絢麗的禮物效果瞬間蓋滿了直播間。
線下,衛半悅接過外賣:“謝謝。”
“不謝,衛小姐。”說話的外賣小哥快速抓住她的手。
衛半悅臉色大變,想拿出手機報警。
“别想報警!”外賣小哥速度極快地搶過手機。
“衛小姐,别做無畏掙紮了,你往前看看。”
不知何時出現的一群人圍了過來。
直播間忽然關閉,留下一群詫異的路人粉絲。
衛半悅被帶上一輛車,開到一半,她就提出要上廁所。
“好的衛小姐。”
車子停在路邊,跟着幾個女保镖走了下來。
“衛小姐,我們圍着你。”
衛半悅一看這樣子,差點氣笑:“需要這樣防備嗎?”
“衛小姐,我們隻是拿錢辦事,我們心裡隻有任務。”他們可都知道衛半悅怎麼逃跑的事,又補了一句,“我們不是容總。”說完忽然發現容總沒來也有好處。
“衛小姐,你要是不習慣,憋一會,等會我們會換到房車上。”
“不坐飛機?”
“不了,畢竟人有三急,還是房車安全,你說呢,衛小姐。”
衛半悅抱着胳膊拒絕與對方交談。
車又開了半小時,衛半悅被送上一輛房車,接下來這輛房車一路開往花城,在第五天開到熟悉的莊園裡。
車沒有停下。
“都到目的地了,還怕我跑?”衛半悅譏笑地看着車内的保镖。
“衛小姐海涵,您太能逃了,我們得謹慎。”說話的人說完還慶幸地想着,還好他不負責後面的看守。
智擎集團,下班時間。
“容總今晚不加班?”
“嗯。”容池嗯了聲,走進專用電梯,在這之前,他已經連續加班半年了。
鐘飛章知道容池今晚會回莊園,早早就等在入口。
“少爺,衛小姐在頂樓。”
容池脫下大衣交給鐘飛章,并沒有往頂樓走去,而是洗漱完畢,先坐到餐桌上。
鐘飛章不解,少爺不是大費周章地招人嗎,怎麼現下不着急了。
容池慢條斯理地用過晚餐,才慢悠悠地來到頂樓。
“容總好。”頂樓外面站了一群保镖,有男有女。
容池嗯了一聲,推門進去。
門内的人聽到開門聲,猛地轉過頭。容池快速閉眼又睜眼,走到跟前,看看衛半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自己剃的?”
衛半悅不吭聲。
“你頭型挺好。”
衛半悅還是不講話。
容池見狀,心裡一陣煩躁:“怎麼,還覺得自己有理了,一聲不吭逃跑。”
衛半悅這才開口:“不想跟你演戲了,懂否?”
容池忽然彎下腰,用力捏住衛半悅的肩膀:“我沒喊結束,你就繼續演着。”
衛半悅用力打掉容池的手:“你想幹什麼,非法囚禁是違法的。”
“你生病了,我這是在保護你。”容池看着人,對方臉上的妝還未卸掉,展現在面前的還是一張陌生的臉。
他擡手大力地擦拭衛半悅臉上的妝:“阿福是你,無妄是你,我們見過那麼多次。你真好,你這個小騙子。”他猛地拉起衛半悅拽到衛生間。
溫熱的水嘩啦沖向還未站定的女人。
“我沒有耐性,現在,馬上,把自己弄幹淨。”
衛半悅朝容池伸了個中指,才大力撕開自己的衣服,就這樣在容池面前,卸掉臉上的妝。
水花四濺,容池的衣服早已被弄濕。他走過來,任水流到他身上。
“這才對,這才是你的臉。”他看着鏡子裡的衛半悅,手指摸索着,“我讨厭你之前的臉。”
“是嗎?”衛半悅嘲諷地看着他。
“我好像沒做什麼讓你讨厭的事吧。”容池問。
衛半悅怔愣一下。
“沒事,你讨厭我了,我總得做些符合的事比較好。”男人的手從女人的脖子往下。
“我現在不想。”衛半悅抓住他的手,“你不能違背我的意願。”
容池笑了:“你可以違背我的意願,我為什麼不行,衛半悅,是你先過分的。”
“不要!”衛半悅的不要被男人的唇舌吞走。
怒欲交叉,心裡又存着教訓的男人,第一次沒有顧忌地宣發自己的情欲,從濕潤的浴室一路到幹燥的房内。
衛半悅被扔到了床上,她趕緊往下爬,雙腿剛到地面就被男人扣住,跟着身子一轉,兩腿被高高擡起。
“你這個騙子。”容池控訴着,他毫無保留的愛在衛半悅面前不值一文。
衛半悅悶哼中,艱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有說不的權利。”
“隻有兩種人會逃跑,一種是做了壞事,一種是受了傷害。你是哪種?”
衛半悅倔強地看着容池:“都有。”
這個答案再次激怒了容池,手臂上的肌肉用力鼓起。
“我怎麼讓你受傷害了,我倒想聽聽。”
“你給的都不是我想要的。”
“好,很好,你的回答讓我再次确認接下來的事多合理。”容池侵下身,狠狠咬住衛半悅的唇,在衛半悅吃痛中,血絲浸透兩人的唇。
“你就一輩子呆在這裡,永遠永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愛與恨的界限模糊了。沉沉浮浮中,似乎隻剩下純粹的男歡女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