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時間悄然而過,那些對白露抱有心思的藥王秘傳也被這暗地裡針對他們的可惡之人給弄得沒有了任何心思,隻能老老實實地等待時機。
可能是憂心于患者,白露沒睡多久就醒了,過來接替回自己的工作。
“躍魚哥,我自己來吧。”
躍魚本想拒絕,但白露态度堅決,他隻能妥協。
“好。”
白露接過自己的葫蘆,笑着擺手:“沒事的躍魚哥,你也休息吧。”
躍魚點點頭,随後去尋了先前那位狐人青年,将後續的尾款六十萬信用點一次性打給對方。
白拿一百萬信用點的狐人青年看躍魚就跟看财神爺般。
“大人,您真是太慷慨了!以後若有什麼吩咐,盡管找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狐人青年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
躍魚:“……”
大可不必,謝謝。
婉拒狐人青年的熱情,躍魚轉身正要返回白露身旁,突然聽見一片嘩然。
原本那些躺在地上昏迷着的仙舟人,一瞬間竟全部化作了魔陰身,朝無辜之人攻擊。
略過對于白露旁邊出現的那倆人的熟悉感,躍魚迅速持劍而上,趁着魔陰身尚未散開,果斷施展劍術。
“蓮華!”
他雙足猛地一踏地面,躍空而起,長劍揮起,淩冽劍氣凝聚為數朵璀璨劍蓮。
“落!”
随着一聲低喝,銀白劍身揮下,裹挾着刺骨寒意的劍蓮,朝着魔陰身席卷而去。
刹那間,周圍溫度驟降,最先接觸劍蓮的魔陰身,還沒來得及發出嘶吼,頃刻便被寒冰封存。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以白露幾人為中心,半徑數十米内的魔陰身全部被冰封。
它們保持着攻擊的姿态,卻動彈不得,仿若被定格在時間之中,化作一座座面目猙獰的冰雕。
躍魚身形如電,穩穩落在冰雕環繞的空地上,走到白露面前。
“白露,沒事吧?可有受傷?”
他蹲下身,關切詢問的同時,仔細打量着白露。
“放心吧躍魚哥。你動作很快,那些家夥還沒碰到我就已經被凍住了。”緩過神的白露拍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
“沒受傷就行。”發現白露身上并無明顯傷痕,躍魚這才放下心來,站起身正準備查看昏迷的雲騎為何突然大規模爆發魔陰,便聽到旁邊有人喊自己。
“義父大人!”
這嘹亮的呼喊聲,以及一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大黑耗子沖出抱住自己的大腿,着實吓了躍魚一跳。
“???”躍魚緩緩打出一串問号。
躍魚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的三月七在看清青年的面容後高興地上前。
“躍魚,你竟然也在這裡啊。真巧!不過,這位小朋友是你妹妹嗎?”
“原來是你們。”
熟悉的聲音,躍魚這才發現方才覺得眼熟的兩人竟是應在列車上的星與三月七。
“她是白露,妹妹的話,可以算是。”躍魚一邊回複三月七的問話,一邊動手将扒住自己大腿不願意松開的小棕熊狠心拽下。
“不過,隻有你們二人?”
躍魚左看看,右看看,并未看到丹恒,姬子或是瓦/爾/特·楊的身影,略微有些疑惑。
嗯?他們這麼放心這兩個出來單獨行動?
“沒有啦,楊叔也跟我們一起來了。楊叔,他在那邊。”三月七指了指另一頭。
順着三月七的指向,躍魚自然看到走來的瓦/爾/特·楊,開口打了招呼:“你好,瓦/爾/特先生。”
瓦/爾/特·楊回以颔首,然後目光落在後面這一片冰雕。
“這是?”
“這些是入魔陰的雲騎将士。方才昏迷的他們突然清醒,然後化作魔陰攻擊無辜之人,我便将他們全部冰封了。”
躍魚簡單解釋一番,随即向幾人詢問道:“你們怎麼來羅浮了?”
“想到會有那麼多無辜的人們會因此喪生,我們内心過意不去,便過來幫忙了。”
三月七說着,就想起之前在司辰宮的遭遇,忍不住跟躍魚吐槽。
“明明是好心過來幫忙,結果司辰宮那位名叫馭空的司舵竟然還懷疑我們,覺得我們跟星核獵手有牽扯,心懷不軌。”
“馭空嗎?”躍魚低頭思索,腦海中也随之浮現了那位狐人飛行士。
“身為司辰宮的司舵,面對來意不明的人,外加上此時羅浮情況不容小觑,她會謹慎對待也在情理之中。”
躍魚為馭空稍稍辯解幾句,後繼續詢問:
“既然你們能來到長樂天,想必誤會已經解開。”
瓦/爾/特·楊點頭:“不錯。那位景元将軍倒是願意相信星穹列車,所以便放我們離開了司辰宮。”
聽到景元的名字,躍魚倒是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