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景元與符玄的友好交流下,星穹列車三人又被踢去修複窮觀陣。
以至于好不容易修好了窮觀陣,列車組對景元的印象徹底淪為了一位會指揮他們到處幹活的将軍。
“躍魚!你竟然和将軍在一起!”三月七最先發現景元身邊突然多了一人的投影。
躍魚對着三月七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又見面了,三月七、星,還有瓦/爾/特先生。”
說着,他的目光看向星和瓦/爾/特·楊。
“義父大人!”看到躍魚,星像觸發被動一般,立馬撲了過來。
雖然是投影,躍魚還是被她這一驚一乍吓到微微往景元身後退了兩步。
這孩子不是都跟她說過,喊兄長就可以了,不要老喊義父。
他還尚未成過婚,甚至說連戀愛都沒談。總是被喊義父,感覺就跟無痛當爹沒什麼區别。
瓦/爾/特·楊扯出星的領子,将沖出去的人重新拉回身邊,對着躍魚略表歉意。
躍魚擺擺手,以示無妨。對于星的咋咋呼呼,他略微也有些習慣了,倒也不在意。
反倒是景元看向星的眼神多了些不明所以的意味,但很快又消去,恢複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
跟在列車幾人旁邊的“停雲”,目光中透着探尋,緊緊盯着這位突然出現、與景元及列車衆人看起來極為熟悉的陌生青年。
一個計劃之外的人不知是否影響到她。
“停雲”眯起眼,默不作聲,心中所想無人知。
景元開始催促:“好了,符卿,既然窮觀陣已修複,便開始吧。”
符玄:“……”
将軍你站着說話不腰疼是吧?
到底是有外人在場,礙于形象,符玄不至于跟景元犟嘴,果斷命雲騎将囚犯帶來。
甚至在與卡芙卡說話時也是絲毫不客氣地打斷她,直接開啟了窮觀陣。
巨大的法陣亮起,陣心的鐵環緩緩騰起,也将位于正中的卡芙卡帶離地面。
星圖浮現,鐵環轉動。
符玄眉心的法眼光芒綻放,卡芙卡面上的笑容也更甚。
下一刻,探知到真相的符玄猛然睜大眼睛,後退兩步。
因着動用法眼消耗了太多力量,符玄說話不免帶上粗氣:“什麼!你、你們竟然就是為了這種事情!”
符玄覺得難以置信。
面對符玄的質問,卡芙卡笑容不變:“怎樣?喜歡你看到的這個真相嗎?”
即便再怎麼不相信,但窮觀陣不會錯,符玄隻能接受這個真相。
她拒絕去回答列車幾人的回答,讓他們自行詢問,自己則是來到了遠處遙看的景元與躍魚的投影面前。
符玄依舊在震驚:“将軍,這簡直太荒謬了!”
景元安撫她:“符卿冷靜些,再同我細說。”
躍魚沒說話,隻是眼神道明,他也在等符玄道出真相。
符玄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緩緩說道:“星核獵手的目的竟然隻是為了讓仙舟欠下星穹列車的人情。”
景元眼底閃過異色,很快淡然一笑,“原來如此,看來一切已經一目了然了。”
他側首看向沉思中的青年,“躍魚兄,你呢?可否看明白了?”
被點到的躍魚回過神,先是點了點頭,随後又搖了搖頭。
他明白了,可又有不明白之處。
比如星核,它究竟是如何繞過仙舟的檢查進來的,又是被何人偷渡進來的,而現在那枚星核在哪。
景元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嗯,看來躍魚兄還有不明之處啊。既如此,那躍魚兄先去忙别的吧,待你忙完我為你解惑,可好?”
躍魚颔首:“嗯,可以。”随即他的投影原地散去,顯然已出發離開。
最為迷茫的符玄:“将軍,你為何不與我解釋?”
景元樂呵呵:“這不是在考驗符卿的能力。我相信符卿可以憑借自己的努力弄清一切的。”
景元的話語,令符玄忍不住地磨牙:“…将軍,你個壞蛋!”
景元最後看了一眼正在詢問卡芙卡的列車幾人,笑而不語,也散去了投影。
以為景元會解釋的符玄:“……”
夠了,真是夠了!
不就是解釋一下嗎,景元你玩什麼猜謎底遊戲!
又氣又惱地符玄選擇直接前往神策府,和某将軍當面對峙。
她還就不信了,今天不能從景元口中問出來個所以然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