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卻頓珠迅速回身,一記飛踹正中徐逸君的心窩,直接将他踢飛!
徐逸君整個人騰空而起,後背結結實實砸到了牆上,撞得古堡走廊老舊的結構都搖了三搖!
我趁機拽住趙磊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身後。趙磊下意識想呼喊徐逸君的名字,聲音還沒出口,就被我堵了回去。
“别叫!”我警告他,“不要引起它的注意!”
“這他媽到底什麼情況!”趙磊躲在我身後縮成一團,“他前不久還能跟我對話,這會怎麼變成這樣了?”
“現在控制那具身體作亂的不是你同學。”我緊盯着“徐逸君”的一舉一動。
它剛剛被甩到牆上的時候,狠狠磕了一下,此時正摸着腦袋發懵。
而趙磊幾乎要被“徐逸君”的獠牙給吓破膽了:“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看他的狀态應該是遇到了‘????’,”我推測道:“漢語讀作‘祿’,苯教認為祿是一種‘附身在人身上作亂的鬼怪’。苯教師會做‘堆’儀式送走祿。”
“這個什麼什麼儀式,我們現在能做嗎?”趙磊試探着問。
我問他:“哪有做宗教儀式的工具?”
他又問:“那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驅逐這個鬼嗎?”
“有啊,摧毀掉祿附身的物體就可以了,”我舉起手上的金剛橛,告訴趙磊,“那就必須用金剛橛把徐同學的腦袋戳爆了!”
“不行!不行!不行!”趙磊連忙阻攔,“那他不就死了嗎!”
我反問道:“你們破壞鎮壓“祿”的祭祀遺迹時,沒有想到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嗎?”
趙磊心虛了,摸索口袋掏出了那顆要命的吠琉璃。他辯解道:“我不知道那是祭祀用的。我隻是看到灰裡放着一個珠子,就拿起來看了一眼……”
“灰呢?”
“倒,倒掉了……”趙磊小聲道。
我剛想解釋“堆”的重要性,一聲粗喘打斷了我尚未出口的話。
“徐逸君”從牆上爬了起來,碎牆皮掉了它一身,但它完全不在意。
那雙沒有瞳孔的白眼正盯着趙磊,雙唇抖動着,露出了一個呲牙的表情。
我從那張扭曲的臉上,輕而易舉地讀出了憤怒與仇恨。但是當它看到擋在我身前的貢卻頓珠時,卻明顯地瑟縮了一下。它彎腰曲背,作出一個觀察的姿勢,不停轉動眼睛在我們三人身上來回巡視。
這個動作很明确地表明,它在思考。
我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大膽的主意:“既然它能思考,那我們能不能嘗試和它溝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