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選簡單的路,請把兩個人拷起來,直到時間用盡。”
四個小孩有些為難,互相放狠話說他們必須要拿到執照。
其實他們都是色厲内荏罷了。
莉迪亞自覺地把自己拷了上去,“我對獵人執照不是很在意,你們可以把我排除在外。”
四個小孩面面相觑。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把自己拷起來的,不要小看我們的羁絆啊!”雷歐力拿起斧子砍向那個鎖鍊,他的臉上充滿堅定,“我們五個人在,一定能想個别的方法啊。”
斧子卡在身後的牆壁,鎖鍊應聲而斷,牆灰落了莉迪亞一胳膊。
“我有辦法了!我們五個人可以一起走!”小傑看到牆壁被砍下一個口,立刻大喊:“選四十五分鐘那條路,我們可以把牆壁砍了,然後從三分鐘那條路走。”他的臉上洋溢着興奮的笑容。
“那就這麼決定了。”雷歐力附和道。
五個人說幹就幹,按完選項後,扛着各種武器走進通道裡。
莉迪亞找了個相較于其他地方脆弱的牆,指了一下,“砸這裡比較快。”
快到盡頭,莉迪亞竟然松了口氣。
這幾天裡,和孩子們相處,她竟然恢複了想要赢的好勝心。
那種感覺,就像是重新找回了失去已久的自己,讓無法離開這個世界的她感到無比的珍貴。
離出口還有兩百米。
“可以拜托你們一個忙嗎?”莉迪亞歎了口氣,邊跑邊交代到,“如果有任何人問你們通關的事情,請拜托說我打鬥都輸了,是跟在你們後面撿漏才赢的。”
“好!”四個小孩異口同聲地答應。
時間還剩一分鐘,五個人趕在最後從通道跑了出來。
莉迪亞第一眼望到的就是西索。
西索也在看着她,不……準确來說是看着她們。
莉迪亞看見西索身旁放着四把刀,上面還沾着血液。
不用撲克牌了?他什麼時候改成四刀流了?
真不愧是魔術師啊,玩刀都要跟耍雜技一樣多拿幾個。
五個人緩一緩等考官的時候,就聽見一旁的人在聊天。
“最快到的人是誰啊?”
忍者半藏靠在牆邊,聽到他們好奇就好心解答道:“我到的時候44号和301号已經在了。”
“應該是44号西索先到吧。”
301号釘子男從一旁走到讨論人的面前,搖晃着腦袋和身體,擡手指了一下西索,然後轉身離開。
果然西索是第一個到的嗎?
看來他對這個陷阱塔不是很有興趣,否則以他的性格能玩到最後。
“呼——”汽水哥東巴跟忍者半藏低聲說道:“西索身邊的刀我認識。”
“你認識?”半藏瞪大眼睛。
“你們還記得傳言去年西索打傷了一個考官嗎?”東巴把聲音壓到最低,“不是傳言,是真的!那個刀就是那個考官的。不過我記得他是二刀流啊,怎麼有四把刀?”
再小的聲音也被西索捕捉到了。
“刀是那個人的哦。”西索站起身,一手扶着腰,一手捋着頭發,作充滿了慵懶和随意,“他本來想找我複仇的,可是一下就被我殺死了呢。”
他用鞋尖将四把刀依次踢起來,刀在手中飛速倒換,讓人看得目不暇接。
“他和我說他花了半年才練就什麼無限飛刀,可是明明很簡單的嘛。”
“唰——唰——唰——唰——”
四把刀依次從西索的手裡飛出去,沒把都擦着東巴的邊插入後面的牆上。
“不過刀這種武器我實在是不喜歡,太粗暴了,你們誰喜歡就拿去吧。”
這時候,莉迪亞才注意到西索的肩膀上有一處刀傷。雖然現在不流血了,但裡面的血肉都翻了出來。
嘶——看起來好痛啊。
“第三次考試通過二十六人。”
陷阱塔的大門打開,二十六個人稀稀拉拉走了出去。
“恭喜各位走出陷阱塔。”考官背着手說道,“現在隻剩下第四次考試和最終考試。第四次考試将在比擄島進行。”
兩個人從一旁推上兩個箱子。
“在此之前,所有人在左邊箱子摸出一個号碼牌,前十三名再從右邊箱子摸出一個名字牌。”
“這是做什麼用的啊?”一個考生問到。
“右邊呢,決定了你們上船後和誰共住一屋啊。”考官笑得開始有些猥瑣,“左邊呢,則是用來決定狩獵者與獵物的啊。”
“現在請按照過關的順序依次抽簽。”
西索先上去,其次是釘子男集塔喇苦……最後就是莉迪亞。
“都抽完了嗎?”考官拍了拍箱子,“這部箱子已經記錄了你們取出的号碼牌,各位手上的号碼牌可以任由你們處理了。而号碼牌對應的考生,就是你們的獵物。”
“你們要搶奪獵物身上的号碼牌,搶到了記三分。保住自己身上的号碼牌,記三分。其他人的号碼牌算一分。想要通過考試必須要在規定時間内攢到至少六分。”
莉迪亞看着号碼牌的數字陷入了沉默。
251,這是誰?
狩獵這事她可不在行,回頭遇見直接把号碼牌送他得了。
等登上了船後,氣氛便開始變得凝重。
除了莉迪亞和西索,其他人都将号碼牌收入了懷中保存。
“本船将于一天半後到達比擄島,另外此次的二十六位考生享有明年往返考場的免費招待。所以今年沒考上的話,歡迎明年再來挑戰。”招待員笑着補充道:“且船上的攻擊都是為無效,還請大家不要提前對他人發起攻擊。如果發現,協會會取消第四次考試的資格哦。”
“那麼,之後的時間裡請大家盡情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