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家庭裡,有一個始終還沒有解決的問題,叫做道德诽謗。
為什麼父母一定是無罪的,為什麼家暴一定是合理的,她沒有勇氣和智力去揭開和解開這個死結。
于是,她永遠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也因此,我來了,随着記憶的逐漸清晰,從小被戒尺打的記憶會越來越明顯,這就需要她有足夠的實力去解開這個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