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烏落戶的人家就隻有一位年紀稍大的老人家,老奶奶的丈夫孩子都跟着吳家人打拼,現在隻剩她一人了。
銀烏老老實實的留在吳家,聽話的學習,跟上9年義務教育的腳步學習,不過後來趕超了進度,貳京還問她要不要在學校讀幾年,不過她拒絕了。銀烏認為自己這樣像極了被吳家資助的貧困生,想盡早讀完書出來給吳家打工。
貳京也就把她塞進了高三。
1999年,
16歲的銀烏如願的參加了99年的高考,在7月的7、8、9三日。
高考前一個月是填報志願,吳邪問銀烏想上什麼大學,銀烏沒有說。
見了貳京倒是說了,她就一句二爺想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所以後來的填報志願是二爺做的主。吳邪心癢癢,但貳京不肯說,他也不敢問二爺。問原主就更搞笑了,銀烏完全沒粘過手。
高考的日子,杭州暑熱難當,家長都擠在一起。臨近畢業的吳邪特地學着那些高考學子的家長,考完試就去接她。
9日,吳邪又興沖沖的跑去銀烏的高中學校,還拉上了貳京,說是一起去接他們家的小怪物。
那年的高考還是考生從考場出來後坐上大巴車,大巴車直達學生學校。
銀烏的成績絕對穩上一本,吳邪放松了,轉而去專研之前報考的學校以這個分數能不能上。
吳邪鬧騰了一個月,二爺總算把消息告訴了他。
銀烏就在旁邊看他們翻找資料,等吳邪基本肯定了,她便出門去尋奶奶。
奶奶是位值得尊敬的人。
她把自己的成績告訴了老人家,再講講平時的趣事,哄着她開心。
……
1998年7月,陳皮阿四的手下趁着雨季直入雲南邊疆,九死一生的逃出來後的人沒兩天就傻了,嘴裡喊着一段神秘文字。
1999年,陳皮阿四再次重整隊伍,打算前往邊疆。
此時,銀烏被請去了酒樓喝茶。
對方開口閉口都是些銀烏不懂的話。她端茶抿了一口,打算離去。
“烏小姐,我們請了你過來,你基本就難走了。”
請她過來用的是一句:‘不想讓吳邪知道的話就賞臉去喝一杯茶。’
銀烏過去了。因為她哪怕不清楚吳家做的事情,也知道所有人都在保持着吳邪的天真,不想讓他沾上事兒。
過去才知道不想讓吳邪知道的左右不過是一些她被順子拐走時候拍的幾張照片。
老實說她有些失望。
她剛露出想走的苗頭,對方就開始威逼。
“我最讨厭被威脅了。”銀烏摸着藥蠱的鱗片,冰涼的體溫在夏天很是消暑。
“我們這回請你是強制性的,你跑不掉。不過我們給你這個數…”那人說話有很重的口音,伸出手比了比,直接以利誘之,又說,“我們還給你準備了個禮物。”
“順子。”
“……”
不然說她記仇呢。
反正都要被擄走,還不如順帶去收一些利息。
銀烏笑了笑,“我身體可不好。”
一聽這群人說出順子這個名字,她就知道這群人幹的是什麼事兒了。
“瞧您說的,您的作用可比打手厲害多了。”
………
銀烏又被擄走了。
貳京急着告訴二爺。
二爺卻面色平靜,手中還拿着銀烏的錄取通知書。
“她這樣的,想當平凡人都沒法子。
“二爺,她還未成年呢。”
“……”
“等她回來了…就教她防身功夫吧。”
“好好的大學,真是白考了。給她挂個休學吧。”
二爺臉上看着沒有太大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