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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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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衣物遞給我,又站在我身後,伸手将我的發絲攬到胸前,為我扣上背後的扣子,溫熱的鼻息落在我光潔的後頸,我抱怨着說:“離得太近了。”他不進反退,像在和我較勁,薄而淡的嘴唇貼上我的肌膚,冷與熱微妙地交織,我向後靠去,我們的臉頰無限地接近,我說他是幼稚鬼,不斷地後仰、擡起臉,鼻尖曾倏然擦過他的下颌,齒列又輕輕地碾過他的耳垂。哎呀,耳朵紅了。好可愛。

雲雀按住我的腰,毫不費力地将我扶正,我們浪費了一小會兒時間才穿好衣服,乘着夜色出門。

交通工具依舊是我們的老熟人,雲雀的帥氣機車,夜風刮過耳畔,使我的鬓發淩亂,我想他說得沒錯,确實應該多穿點。我隻好抱住他的腰,近一點,再近一點,貪惏地從他的軀體中汲取溫度,我們像是緊緊纏繞着的、難舍難分的藤。

迪諾先生此前見縫插針地為雲雀講述了一些有關指環戰的知識,雖然他完全沒聽進去,反而是我記住了一些,我知道今晚的是岚之守護者間的激戰,彭格列——也就是沢田君這邊派出的是獄寺君。

原來彭格列不是他們奇奇怪怪的男子小團體的名字啊?居然是真實存在的家族。怪不得獄寺君總是叫沢田君“十代目”。意大利黑手黨,什麼的……聽起來就讓人不想靠近啊。

我們把機車停在學校對面,因為校門口有很多穿着奇怪制服的奇怪的人。那些人一定就是瓦利亞的殺手。

我最強無敵的幼馴染,又美麗又厲害的雲雀恭彌委員長閃亮登場!

他振了振手中的浮萍拐,回過頭,望來平淡的一眼,眼眸被月光塗抹上幾縷夜色,如同深色的澄明琉璃,語氣同樣很淡:“我要上了。”

他的動作兼具快、準、狠,那簡直是一種暴力的美學,而他俨然是一位優雅的暴徒,雙拐交錯,銀光淩厲,一種靜意的美感随之流淌。

這些殺手比之并盛町不良和□□團夥強上不少,但對雲雀而言完全不夠看。他輕易地解決了那些殺手,幾乎開出一條鮮血染就的前路,我跟在他身後熟練地補刀,閑适惬意如閑庭信步,有幾個格外耐打的殺手掙紮着爬起來,想拔刀刺向我的後背,卻都如電量耗盡般不甘地倒地,大腦被我輕松地用思維觸手抽成陀螺。

睡吧,壞孩子。我的腦波覆蓋了整個并盛中學,為雲雀引路。

若非他需要發洩憤怒,我本可以在瞬息之間放倒所有人。腦死亡也是不錯的死法,絕對的無痛,但我覺得國中生的手上還是少沾點血好。迄今為止,我隻在幼年逃亡時因能力暴動殺過幾個美國殺手,那甚至稱得上是正當防衛,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過了。

我們一路如砍瓜切菜,走一路打一路,終于來到了岚之戰的風暴戰場。

“哎呀,被發現了。”

在見到破壞雲雀心愛的校園的罪魁禍首之前,我無不遺憾地這麼說道。對方——瓦利亞的那些人——傳遞情報的速度更快,我們已經被對方的幹部發現了。

不過沒關系,雲雀已經把她們包圍了。

雲雀當然沒心情跟彭格列衆人打招呼,但我很有興趣。他一拐抽飛一個瓦利亞成員作為開場,我跟在他後面笑眯眯地朝沢田君招手,“呀,晚上好。”

“雲雀前輩來了!……咦?!還有古賀前輩!?”

沢田君的前半句話裡還滿是驚喜,卻在看到我之後硬生生地轉彎,滿臉寫着“無關人員怎麼也在啊!”。

這孩子好像很擔心我會被誤傷。黑曜之後,獄寺君沒告訴他我是超能力者嗎?還是說他沒有相信呢?

雲雀平靜的語氣已然難掩殺意,正如看似輕柔的海浪下往往是危險的波濤,他一樁一樁地訴說在場衆人的罪行,一字一頓,字音如刀,不分敵我。不過,在他心裡,沢田君他們好像本來也不能算是友方。他的友方從始至終都隻有我一個人嘛!

一名深膚色的粉發女性率先走上前,詢問雲雀是否是沢田君一方的指環持有者。

她旁邊還有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性,隻是穿着與聲線有細微的不同。我的思維掃過,明白她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指環戰的裁判切爾貝羅。

“實際上,雲的彭格列戒指在我手上哦。”我同樣向前一步,神情倦怠地向她展示箍在指根的雲戒,似有還無地翹起嘴角。

這枚戒指一直由我佩戴、保管,沒想到還會有這麼一天……我看着在場衆人愕然的神情,忍不住壞心眼地想:好好玩!

沢田君第一個驚叫出聲:“欸?!!真的假的,古賀前輩才是雲之守護者嗎?!那、雲雀前輩……?!”

沢田君的反應太過于激烈,緻使我理所當然地沒能注意到切爾貝羅的眼神。在我走入她們視野的瞬間,驚詫的神色悄然浮上她們那原本幾乎殊無情緒的臉龐。

接下來是彭格列男子組合,獄寺君也大吃一驚,說怎麼可能!山本君摸着腦袋,但我看出他其實根本摸不着頭腦,苦笑着說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笹川的表情更精彩,他朝我控訴地大喊,古賀你也參加了這麼極限的熱血比賽?!你怎麼不早說!

太好騙了!太好玩了!好有趣啊!

我幾乎要忍不住捧腹大笑了。瓦利亞的反應也很有趣,那個銀色長發的嗓音很大的外國人……欸!他還挺帥的,啊,又被雲雀發現了,他側眸無甚情緒地瞥了我一眼,眼風輕淡地掃過,叫我的名字,凜、真。語氣警告又不滿。

我老實地收回了視線。總之,那個銀發的持劍男用非常大的音量跟切爾貝羅喊道:“喂,你們搞錯了吧!彭格列的雲守怎麼可能是一個細胳膊細腿的小女孩啊!我單手就能把這家夥折斷啊!”

我問你你對我這個小女孩有什麼不滿嗎,說話。我其實有一點肌肉的你根本看不出來是嗎,說話。他嗓門太大了,我捂住耳朵,面無表情地瞪他,并不畏懼他的兇相,長得這麼漂亮,呵呵,表現得再兇也像是在調情。我們女人就是要多看看這種帥臉啊。

雲雀又在看我了。還是說,瞪我?我這回真的老實了。

瓦利亞的那個頭戴兜帽的,長得像顔文字▼◇▼的奇怪小嬰兒則沉默地盯了我一會兒,掩在兜帽之下的眉似乎蹙起,他涼涼地說:“我從她身上聞到了不妙的氣味呢。”

我大驚失色,怎麼可能,我剛洗完澡啊!

我對着他們猛翻白眼,他們看起來确實更生氣了,但又能拿我怎麼樣呢?切爾貝羅阻止了他們,就好像她們在微妙地保護着我。

但我和她們僅有今天的一面之緣。

我是個世俗意義上的天才,這意味着我的記憶力同樣超乎常人,雖未到超憶症的地步,但我也絕不會忘記我曾經見過的面孔。

我确信,我隻與切爾貝羅有一面之緣,就在今晚,就在此時。

瓦利亞衆人之中,那個背着幾把奇怪細劍的高個子男人則一臉愠怒地向我們走來,好像很想給我們點顔色看看。

不對,今晚“奇怪”這個詞的使用頻率也太高了吧!為什麼有這麼多奇怪的人啊!還有我又變成吐槽役了,那種事情真的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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