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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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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吵架,當然也沒有和好。次日醒來,一切如常,我們都當做無事發生,但就像我說得那樣:我不會去看最後的指環戰了。

雲雀恭彌對此毫無意見,而是說:“結果都一樣,那些人注定要被我咬殺。”

“再受傷我就咬死你。”我微笑着這麼告誡他。

不去看指環戰,也不去上學,那我當然要給自己找點事幹,幹點什麼呢?去找十年後的雲雀恭彌玩。

我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嗎?我沒辦法離開這個人,一秒鐘都不行,僅一個呼吸都足以讓我輾轉反側。

“——Surprise!”

所以,我坐在雲雀恭彌的辦公室裡,坐在他的那張軟軟的老闆椅上,在他進門時斜着一蹬地面,老闆椅轉動,從椅背後轉出我的臉,我興高采烈地宣布,“超能力莫名其妙地變強了一點,這次我能停留更長時間了哦!”

他的手還撐着門框,見此凝眸看我一眼,挑眉,唇角也随之挑起:“哇哦。”又轉頭問草壁,“你說的‘要事’,就是這個?”

草壁在他旁邊幹笑:“恭先生。”

我援護草壁,認真點頭:“這難道不是要事嗎?”

雲雀不可置否:“這是驚喜。”草壁知難而退,靜悄悄地離開,沒忘記關上門,于是這間辦公室裡隻剩下我們兩人,我環顧周遭,打量這兒的陳設與構造,俨然一副性冷淡都市精英做派,很極簡,很商務啊,一點人氣兒沒有。過後我意識到,這是因為我不在了,不會有人再讓他染上煙火香灰了。

“十年後的恭彌變成可惡的資本家了,”我調笑他道,“那我呢?在我死之前,我在做什麼?”

“死”。這個粘稠濕潤的、血氣淋漓的字眼兒從我口中如流水般清脆地蹦出,我毫不顧忌,也并不在意,惡劣、任性、肆無忌憚,而雲雀對此毫不意外:他很清楚,我就是這樣的人。

但他的眉心仍然隐隐地攢起,就像他每一次回想起這個事實都将重溫那遺留的刺痛,雲雀恭彌口吻平靜地回答我:“你成為了一名舉世皆知的推理小說家。”

“欸。我變成大名人了。”他的老闆椅對我來說過于寬敞,我從椅子上跳下來,穩穩地落地,沖他張開雙臂,“十年後你變得腼腆了嗎?歡迎我的擁抱呢?”

他短暫地笑了一下,重複,“你變成名人了。”随後順勢走來,将我抵入懷中,我們很快分開,他又說,“我們十年前也不這樣。”

我說:“你隻是習慣了,所以沒意識到。十年前,在我的時間線,你前一陣還因為我忘記給你早安吻而耿耿于懷。”

雲雀的口吻有幾分莫名的譏诮,他說,“那他顯然不夠成熟。”

我糾正道:“是‘你’不夠成熟。”

但我不可否認,他現在看起來則成熟得多,也……辣得多。

我對自诩擁有成熟男人魅力的夏馬爾醫生就沒有這種感覺。我隻這樣用凝視的目光端詳雲雀,他的扣子系到最上面,領帶嚴整而堪稱一絲不苟,比不着寸縷更能讓人體會到性感的含義,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将它們撥亂,就像手握絲帶、拆開禮物。

我的手指刮過他那枚銀色的領帶夾,上頭點綴着一顆光彩細碎的、雕琢成圓珠的蜜金琥珀。他垂眸捉住我作亂的手指,“這是你送給我的。”

我滿意地點頭,“我的品味還是這麼好。”

他居然也颔首附和,表情紋絲未變,“不懂你的人都有難了。”

你誰?我悚然盯着他:“你被六道骸附身了嗎?”

“十年後的你要求我這麼說。”雲雀的神态堪稱無辜——老天,到底是誰想到的用無辜這個詞形容這個男人——面上轉瞬滑過一絲清淡笑意,“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那沒事了。十年後的我俨然将雲雀當成了我的換裝玩具,他配飾鑲嵌的寶石、領帶的花紋、正裝的色調都能看出我曾留下的痕迹,我的眼光,我的手筆。我問他:“我為什麼送你這枚領帶夾?你做了什麼讓我這樣獎勵你?”

“這是你眼睛的顔色。”雲雀隻是輕描淡寫地說,向我展示那枚琥珀,内中流溢的光彩宛如濃金光澤的南洋珍珠。

我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我盯着他,等他繼續往下說。他終于告訴我:他的風紀财團給我的寫作事業添磚加瓦,還脅迫彭格列一起拼盡全力捧我。當然,用得是幹淨的、明面上的産業。

彭格列是黑手黨吧?她們的幹淨錢能是什麼樣的啊?蛤蜊?搞水産公司嗎?還是拆遷隊?

不對,到底是怎麼脅迫彭格列給我投錢的啊?十年後彭格列的Boss是沢田君吧?怎麼過了十年還這麼怕雲雀啊!

雲雀告訴我,我的寫作天賦無人能敵、我的靈氣無人質疑,然而世上總有俗不可耐的愚人将我的成功歸功于風紀财團和蛤蜊水産公司,男人們說,假使我不向資本獻蝞,我絕無可能取得今日的成就——以一個女人的身份。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充滿性緣價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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