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鐘,她睜開了眼睛。剛想翻身換個姿勢,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她昨晚睡覺之前明明記得自己是一個人睡的來着,怎麼這會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
陸知節這個家夥,昨晚不是不肯和她一起睡覺的嗎,也不知道再搞什麼。
她這一覺睡得很好,可能是身邊男人懷抱太溫暖,把她整個人都摟進去,形成了一個相對密閉的空間。她睡的很安穩。
還好今天是周末,不用急着起床。文靈感覺嗓子有點幹,但是旁邊的人還在熟睡,不敢輕舉妄動。
她輕輕把陸知節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拿開,試圖從他的懷裡鑽出來。但是陸知節并沒有如她所願,反而把文靈的腰摟得更緊:“去哪裡?”
身後那具灼熱的軀體貼上來,吓得她語無倫次:“起,起床啊?睡醒了當然要起床。”
陸知節的身子動了動,把頭靠了過來。文靈隻感覺自己的後頸處毛茸茸的觸感,随後是陸知節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膚上。
好像覺得還不夠,陸知節又蹭了蹭,聲音裡帶着剛睡醒的沙啞:“昨晚不是你自己要跟我睡的,怎麼現在又要跑。”
文靈:????
怎麼好像,她像個渣女一樣。
他這話好像是在控訴自己提上褲子不認人。
冤枉啊。
她兩隻手抓着陸知節放在自己小腹處的大手,用力扯了幾下:“那我現在要起床啊,快點放開。
”
“不放,再睡一會。”說着陸知節的身體又往前靠了靠,調整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作勢就要接着睡。
文靈的感官在一片寂靜中無限被放大,她的背靠在男人的胸膛,呼吸均勻的噴薄在她的後頸。
他睡覺很老實,沒有亂動,空氣中好像飛舞着困意因子,帶的文靈想再睡個回籠覺。
文靈看不到身後男人的表情,真的以為他在睡覺。陸知節沉默的盯着文靈的耳垂看,眼皮垂下像是在思考。
卧室裡的晨光打在兩人的身上,氣氛逐漸升溫,陸知節咬了咬後槽牙,依舊沒什麼動作。
隻有他自己知道忍的有多辛苦,雖然面上不顯,但緊繃的腹肌出賣了他。
男人的眼睛裡流轉着欲,一秒兩秒三秒,随着肌膚逐漸透出的薄紅,猶如實質般投射到懷裡嬌小的文靈。
他在最後一刻微微閉上眼睛,喉頭滾動咽下一片苦澀,掐着文靈的腰把臉埋到她薄薄的肩膀上。
身後的呼吸起伏不定,燙的文靈心驚。
抱着她的陸知節很安靜,輕輕蹭她的時候像隻小狗尋求主人的撫摸。他近來都乖順的很,即使他的心思多次擺在了明面上,也從沒自作主張。
“陸知節我手有點麻。”
聞言陸知節把手松開了點,讓文靈有空間活動身體。
“陸知節我想看看你。”
他有求必應,抱着文靈把她的身體翻了個面。不過還沒等文靈看清楚那張臉,陸知節就又把她摟住,像是藏糖果的小朋友。
她慌亂中抱住了陸知節的腰身,手感很好。還能趁機從衣擺下方伸進去摸摸腹肌。
陸知節都由着她,并不阻止。
被窩裡很暖和,兩人的體溫交織着,幹燥且熱烈。
文靈神經放松,整個人都懶洋洋的,沒什麼力氣。她輕輕打了個哈欠,接着提要求。
“想喝水。”
說完還撒嬌似的用腦袋在陸字節的胸膛上拱了拱。一是分不清她和陸知節誰更像小狗。
空調房裡難免會幹,就這麼睡了一晚上,嗓子又幹又啞,真的有點難受。
她現在使喚陸知節使喚的很順手,好像這件事很平常,一切都那麼自然。
陸知節出去給她倒了一杯水,又回到了卧室。
他站在床邊,文靈把水杯接過來,抱着陸知節拿杯子的手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這才覺得舒服很多。
同時人也清醒了不少。
陸知節伸手把她嘴邊的水漬擦幹淨,仰頭把剩下半杯水喝幹淨。
“餓了,陸知節我想吃飯。”
她仰起頭,理直氣壯的說。
或許是因為剛剛喝了水,嗓音清甜幹淨,望着他的時候眼睛亮亮的,像是在期待什麼。
陸知節拒絕不了她的要求,何況隻是讓他去做飯。
就算文靈不說,他也會給她做一頓健康的早餐,然後坐在那裡看着她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
“好。”他雖然答應了,但是沒有立刻轉身離開,而是先幫文靈把昨晚搭配好的衣服拿到了床上。
“你先起床,我去給你做飯。”
現在這個家裡的一切東西,陸知節都比文靈熟。有的時候文靈找不到東西,還要問陸知節。
文靈看了一眼床上攤開的兩件衣服,是一套jk套裝。
她平時比較喜歡穿小裙子,所以有一格衣櫃是專門放jk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