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靈的理智在逐漸崩塌，她已經知道陸知節在說什麼了。她想拒絕，因為感覺自己現在腦子不太清醒，但是又無法和自己的本能對抗。

陸知節也不催促，隻是把手放在她的臉側摸了又摸。他微涼的手背貼在文靈的臉頰上，隻能帶來一點點清涼。

但是遠遠不夠。

她兩隻手撐在陸知節滾燙的胸膛，衣料下的肌膚觸手可得。外套本就寬松，隻需要輕輕一勾，就能摸到裡面柔軟的内搭。

文靈低着頭，咬着唇角，在和理智做抗争。

“算......”

她的話還沒說完，文靈的裙角處傳來細微的聲響。

今天出門的時候文靈特意選了一件活力十足的橙黃色格裙。裙長42cm，以文靈的身高，42cm的jk裙剛好到膝蓋上面一點點。

這個長度對文靈來說是最舒服的，穿着剛剛好。但是她沒想到自己今天挑的衣服，恰好給陸知節帶來了便利。

他的動作并不急躁，反而在文靈看來吊的她不上不下，咬着牙抵抗。

陸知節剛才折騰了半天，衣服都沒散，除了身上多了幾道褶子，其他的絲毫沒變。反觀文靈這邊，之前塞進裙邊的襯衫亂七八糟，一片衣角幾乎要從裙邊冒出來。身前的曲線也因為剛才動作過大，扣子邊緣鼓起，隐約能窺見一點顔色。

陸知節耷拉着眼皮，時刻注意着身前人的反應。動作緩慢且有章法，顯得耐心十足。

jk裙鋒利的褶子開始變形，逐漸向上隆起。大手很快碰到了她的大腿，指縫處滑膩的手感令人心驚。指縫裡露出的飽滿腿肉，讓人忍不住又捏了捏。

文靈臉色紅的要滴血，臊得渾身要燒起來。現下不僅臉和耳朵是粉的，就連整個脖頸都是粉色，一直蔓延到領口。她穿的襯衫解開了一個扣子，從陸知節的角度能看到粉色一直在延申.......

随後陸知節很淡的看了一眼，然後慢慢蹲下身子。他先是把臉埋在文靈的身上抱了抱，然後用牙齒隔着布料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像是給在文靈打預防針。

文靈咬着嘴唇，吃痛的用細白的手指抓了抓他的頭發。手指縫裡塞滿了頭發，不自覺地輕拽，拽的陸知節脖子後仰。

他的眼神熱烈猶如實質，看的文靈後退兩步，鞋跟緊緊抵着門，退無可退。

她感覺有些難為情，雙腿不自覺并攏，腳趾偷偷蜷縮在一起，話都說不清楚。

陸知節捏了捏她垂下來的一隻手，“别怕。”

或許是蹲了太久，也有可能是動作不方便。陸知節改蹲為為跪。雙膝就跪在文靈的腳邊，再往前一點就能碰到她的腳尖。

她驚呼一聲，胸口呼哧呼哧的喘着氣，好不容易才用手背壓下自己的聲音。

文靈不安的在自己手腕處咬了一口，牙齒觸碰怕皮膚的刺痛也不能讓她回神。

鼻尖已經蹭到了腿肉，淺淺碰了幾下便傳來陸知節微微帶着些疲倦的聲音。

“姐姐，我知道自己今天有點得寸進尺。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别人說隻有結婚才能永遠在一起。今天你拒絕我後，我簡直要嫉妒到發瘋。為什麼别人都可以結婚，我卻始終不能得到姐姐的認可。”

“是不是我隻要讓你高興了，你就可以答應我。”

“如果不行的話，不結婚也沒關系的。但是姐姐可以永遠把我留在身邊嗎，我不會礙事的。”

“我長得很好看，鼻子很挺，也很會舔，身材也不錯......其實也沒有那麼糟糕對吧？外面的男人很多，但是他們都沒有我好。”

“結不結婚不重要，隻要姐姐眼裡有我就好。我會努力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下次我穿漂亮衣服給你看好不好。”

“唔，你等下想要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文靈光是聽他說話都被震撼的腿軟。後背靠着冰涼的門闆拼命支撐着身體。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但是那雙眼卻紅的我見猶憐。最後一句說完以後，話音剛落眼眶的淚就落了下來。

陸知節哭了。

他的嘴唇顫抖，緊緊抿着。但那雙猩紅的雙眼卻滿是祈求，淚水如斷了線的珠串一樣順着臉頰一路流到下巴尖。

最後滴在文靈的鞋尖，消失不見。

文靈不知所措的扯了扯他的頭發，嗓子幹澀開口道：“不是拒絕結婚，你誤會了。”

“結婚的事情很複雜......你沒有身份證，年齡也不夠。”

“不是伴侶就一定要結婚的。”

“啊哈......你在做什麼。”文靈剛想解釋，話到嘴邊就已經變了個調。“别亂來.....”

“我們隻是戀愛關系呀，先别急好嗎。”文靈說話的氣息有點不穩，全身僵硬動也不敢動。奇怪的觸覺傳遍全身，她感覺自己渾身都在冒汗，水洗的一樣。

陸知節跪在地上，腳尖蹦起，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熾熱的手掌已經移到了臀，大手蓋在上面微微下壓，軟肉帶着彈性逐漸凹手掌的形狀。

“陸知節，我們再商量一下。我有點站不住了嗚嗚......”

她從陸知節跪下開始，腿就一直在發軟。恐怕再過一會兩條腿都要打顫。男人微仰着頭，下颌線緊繃：“要躺下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呀，快放手......”她不敢用力揪陸知節的發，隻好改為輕推。但力氣綿軟，跟小貓撓的一樣。

“不放手的話，我就，我就.....”她腦子快被燒成了漿糊，一時間想不到什麼理由來威脅他。但是卻迫在眉睫，急的文靈都要哭了。

她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每次想說話都被堵在嗓子邊，胸腔劇烈的起伏，努力的汲取空氣。

微微蜷曲的長發已經有點亂了，劉海汗濕貼在額頭上。眼睛裡滿是霧氣，仔細看一點聚焦都沒有，甚至還有點迷茫。

就什麼？不知道，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