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唔,你真的是.....嗚嗚。”她急得要哭了。為什麼魅魔可以這麼犯規。在此之前文靈從沒想過自己會和魅魔在浴室裡發生點什麼。
外面的空氣逐漸湧入,浴室裡的水汽漸漸散開不少,她呼吸順暢一些卻又被陸知節堵住嘴,連話都說不清楚。
坐在台盆上的她,想挪動身子都不行,被緊緊禁锢着。
最後隻得放棄抵抗,張開雙臂把人緊緊抱住。反正也逃不掉,幹脆放松點,不然總擔心自己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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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節一般都是把人親夠了才放開,文靈剛剛洗完的澡,真的很崩潰。
她不想再洗一遍。
無奈隻得去扯陸知節,但是這家夥就跟屬狗的一樣,怎麼扯都不松口。
她胡亂的抓握,隻抓到陸知節脖子上暴起的青筋,除了能感受到筋脈在她的手指下面律動,她再也做不了任何的動作。
文靈隻能被迫承接着。
指甲抓的脖子都紅了,一道道的紅痕自陸知節的脖頸向下,他鋒利的下颌線不依不撓的仰起,喉結攢動不斷地吞咽。
“累了,真的好累。陸知節,下次......”她情急之下揪到了陸知節的頭發,又軟又硬的頭發卡進指縫,手心被發絲微微掃過,柔順的發不斷的刺激着她的手。
刺激的她眼角的濕了。
陸知節根本不在乎文靈會怎麼拽他的頭發,反而這種頭皮微微刺痛的感覺,讓他更爽了。
他握住其中一隻細瘦的手腕,細骨伶仃的,他的大手能輕松的掌握在手裡。他愛極了文靈這種為他着迷的表情,隻有這種時候陸知節才是自信的,才能讓他确信自己魅魔的身份。
陸知節把她的指尖塞進自己的嘴裡,濡濕溫熱的唇全部包裹住她的手指。看到文靈震驚的眼神時,眼中露出餮足和不易令人察覺的狹促,他知道文靈受不了。
果然又在他的身下發抖。
文靈剛剛才在水裡泡過,現在感覺自己好像就要變成一灘水了。泥巴一樣,坐都坐不住。
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家夥撐着,估計這會就要滑倒在地。
他把本就往後仰的文靈,慢慢往後面推,直到她靠到背後的洗浴鏡上。
文靈:“?”
“你想幹什麼?”
她真的沒力氣了,這一切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可以進入正題了。”
文靈:“?”
剛剛難道不是正題嗎,剛才不是的話,那剛才是什麼?
她現在可是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陸知節好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十分體貼的說:“不讓你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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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使勁的問題嗎?
他把文靈固定的很好,特意讓她換了一個舒坦點的姿勢坐着。
文靈租的這個房子,當初特意選了一個有大衛生間的。而且房東裝修的很有品味,是幹濕分離。
門口處的大洗浴台用大塊的大理石鋪成,台子很大,後面還貼了一塊大鏡子。
方便文靈每天早上在這裡洗漱。
但是這個台子對于現在的文靈說,卻是有點折磨。
“等等!”她哆嗦着挪了一下,呼吸也因為陸知節的動作急劇收縮。
台子上早就濕了,纏綿的水汽萦繞在兩個人的周圍。因為文靈皺了下眉,陸知節便沒有再動作,安靜的等着她說話。
但是文靈一句話要呼吸好幾次,愣是囫囵了半天也沒把話說明白。
可陸知節卻句句有回應。
“嗯。”
“慢慢說。”
“可以。”
她說完以後,陸知節攏住一灘水的人,沉默的看着文靈意識模糊間急促的吸氣吐氣。
不知道是不是熱的,難受的去蹭陸知節微涼的手背。
他往前走了半步,腳尖抵在大理石洗漱台的邊緣,文靈緊張的什麼都忘了,呼吸的尾音像是帶着鈎子。
眼裡霧氣漸濃,最後彙聚成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鼻子都紅了,眼尾的淚意也怎麼都止不住。
“邊态......”
她軟着聲音罵。
“大邊态......”
小腹急速收縮,帶動着胸膛不斷低促着呼吸。
“我沒讓你......”
這人真是太過分了,連提醒都沒有。
說明書上也沒說魅魔這麼厲害啊,現在連害羞的想法都沒了,整顆腦袋被爽感占據。
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弓着,腿和身軀蜷曲出角度,耳廓邊不斷響起舔吻的水聲。
指腹不斷按壓研磨着她的鎖骨。
整個人無措的張開檀口,像個傀儡一樣失去了自己的意識,連要做什麼都不知道。
不停的被陸知節拉着,扶着,不斷地換位置和方向,再适時地被迎合。
焦渴襲來,除了無端的吸氣呼氣,吞咽口水,便再無其他。
意識像是斷了線的風筝一樣,牽都牽不回來。總感覺眼前的畫面斷斷續續的。
“是魅魔。”
“是大魅魔。”
“别搞錯了。”
嗓音淡淡的回蕩在浴室裡。
陸知節時刻注意着她的狀态,看着她因為無法自抑而發抖的聲音,綿長的尾音像是打在他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