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脾氣比較暴躁,但在床上比較害羞。
周明呈露出一個慣性笑容,開口:“他比較害羞,不想讓别人知道。”
周明呈正想怎麼将這個話題揭過,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打斷了其他人的對話。
周明呈看到來電,習慣性地笑了下:“他來電了,抱歉我先接一下電話。”
周明呈走到包間的陽台上。
剛按下接聽鍵盤,男生不耐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看完你爸媽了沒有,看完,就過來陪你甲方爸爸。”男生聲音依舊帶着命令的語氣,隻是多了一絲與平常不同的沉悶。
很明顯,“甲方爸爸”的心情不是很美麗。
周明呈掃一眼包間裡面,語調很平靜:“現在陪他們吃飯,吃完就回去,你在哪裡。”
聞言,江序并沒有回答周明呈的話,而是用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道:“我去接你。”
——
江序借來了程易的車,開車來到了周明呈給的地址,将車停到餐廳門口的車位上,他擡頭看了一眼餐廳招牌。
人還沒有出來。
江序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叼在嘴裡,剛打出打火機,就瞥見周明呈從門口走了出來。
今天的周明呈和平常的賣保險的穿搭不一樣,他一身休閑,合身的衣服将他優越的身材一覽無遺的展現。
他身材修長,步履沉穩,在這夜色的人群中異常顯眼。
江序将打火機放了回去,叼着煙,打開車窗,對着男人喊了一聲:“這裡。”
周明呈看到了人,走了過來上了車,拉好安全帶:“走吧。”
江序叼着煙打着方向盤:“幫我點上。”
話完,江序用下巴示意周明呈放在方向面上面的打火機。
“開車不要吸煙,被拍到會扣分。”周明呈沒有配合江序,他側目,目光盯着男生的臉看了兩秒。
甲方的表情不是很好,還有些凝重。
“嗤,我分多了去,點個火都不點,花那麼錢養你幹嘛用。”江序語氣不爽,但最後将煙擰斷塞進口袋裡。
男生開車技術很不錯,車子穩穩地行駛着。
周明呈挪回視線,目光直視前方:“去哪裡,要我做什麼。”
江序打着方向盤,聲音沒有太大的波瀾:“甲方爸爸的事你少問。”
其實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他隻是很煩。
他隻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找個人陪一下,喝酒,聊天什麼都行。
他也不想在熟悉的人面前做沒頭沒腦的事情,很沒有面子,所以找這個男人最合适。
周明呈視線在江序的側臉掃了一眼。
夜色中,男生側臉線條流暢,路邊的光和樹蔭交替掃在他臉上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摸透了這位甲方一點就炸的脾氣。
周明呈不着痕迹地收回視線,很适時宜沒有開口,當一位合格的金絲雀。
中途路過一家便利店時,江序下車買了一大袋子的啤酒。
半個小時後,江序拎着一袋啤酒,帶着周明呈進了一家酒店。
酒店的地面是地毯,剛進去,江序就将啤酒放到桌面,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拉開易拉罐不要明地把酒往嘴巴裡面灌。
好像被人抛棄,失戀似得。
周明呈漫不經心穿好拖鞋,眉心動了下:“叫我過來就是為了喝酒?”
老是問,老是問,江序心情不好,他“啪”地一聲将易拉罐用力砸到桌面:“你能不能安靜一點,你上輩子喇叭精轉世啊,喝酒。”
周明呈将酒接了過去,也坐了下來:“好。”
男人終于閉上了嘴,江序沒在管他,一口一口往嘴裡面灌酒,喝了兩灌酒,又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周明呈喝了幾口酒,側頭看向江序。
男生曲起腳,右手晃着易拉罐,仰着頭,抽着煙,燃着的煙忽明忽暗,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
周明呈仰頭,将易拉罐裡的酒一飲而盡,喉結上下滾動:“給我來一根。”
聞言,江序轉過頭,偏長的睫毛動了下,然後将煙盒扔到桌面:“隻剩一根。”
突然,江序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彈彈煙灰,突然開口問:“你弟弟妹妹現在多大。”
周明呈将煙點燃,瞧了一眼男生:“今年讀大三。”
“他們的生活費都是你負責?”江序問。
“嗯。”周明呈。
确實都是他負責,父母離婚的時候,明曦才上初一,父母離婚前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不管是生活還是學習,基本都是他安排。
江序将煙摁滅,扯了下嘴角:“嗤,那你還怪有責任心的。”
江序将煙摁到煙灰缸剛,沉沉地罵了一句:“煞筆嚴旭。”
江序本來酒量就不好,幾罐酒下肚,他有點抗不住了,意識有點亂了。
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看着周明呈,命令道:“你把衣服脫了,去床上躺着,我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