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婚禮大概日期後,兩家人一起忙了起來。
或許早有準備,一切有條不紊,隻半個月便确定了婚期。
季月拿上幾張手寫的請帖到學校,給了幾個同事和何清回。
何清回收到請帖當即驚訝,“怎麼突然就确定日期了。”
分明不久前,季月仍沒有相關的意願。
她的目光不由落在季月腰腹間,很有幾分意味深長。
季月低頭看一眼,微微紅了臉,“不是。”
何清回挑了下眉,“那是說開了?”
季月怔了下。
何清回一臉了然,“我不說不代表我看不出來,你這麼喜歡他,不結婚能是為什麼?你這個人平時能藏事,不想說的怎麼都不會說,我也不想讨嫌。”
她說道,“現在是誤會解除了?”
季月凝眸,微點了下頭。
是她誤會了,他沒有說過,她卻也沒有問過。
何清回欣慰,“那就好,我算是看着你們走過來的,多好啊,可别因為亂七八糟的事沒了。”
季月笑着點頭。
辦公室的同事收到請帖同樣驚訝。
他們知識季月有一個穩定交往的男朋友,按理談了這麼久談婚論嫁理所應當,但結婚跟戀愛是兩碼事。
沒有任何征兆,連婚期和地點都确定了,八.九不離十。
張韋笑着道了聲恭喜,說,“我可等着吃大餐了。”
婚禮舉辦地點在本市知名地标性酒店,極少承辦婚宴。先不說費用,單是其代表的意義便不一般。
季月無所謂婚禮大小,隻要雙方親人到場,那就是一場圓滿的婚宴。
沈卻卻不願簡單了事,尤其沈父沈母,各方往來需要邀請的賓客便占了大半。
這不單單是禮節,更為名正言順地承認季月的地位。
他們家沒那麼多規矩,可這圈子看的就是這些,該給的就是要給足了的。
婚禮流程并不繁瑣,甚至簡化了許多,兩方賓客做了一定隔檔,互不影響。
陳珂隻那次見過季月的男朋友,之後便沒見人來過。但對方留給她的印象過于深刻,忍不住問道,“季月,你男朋友是幹什麼工作的啊?”
季月被問過不少類似的問題,早有措辭,“管理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