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肖爺爺叫少梅趕緊叫醫生,還一個勁的說笑笑她們欺人太甚,要去報警,他才有了兩聲微弱飄渺的聲氣:“爸,别去招惹她了,别去!”他還想自由的活着。
要是笑笑知道他在想什麼,定然更會覺得他壞得天真,有的時候,自由,是比起束縛更加容易帶來折磨人的苦難,尤其是,常常在河邊探一腳的家夥容易掉水裡。
“唉?”正在和喬霖聊的興奮的最帥這才發現了不對勁,撓着腦袋就問帶路的人:“笑笑,醫院這點路你咋都記不明白了?這都能看到大馬路了,你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一樓?你這不是傻了?咱可是住在...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就被陳曉楠捂住了,滅了一個口,這不是還有兩隻自由的問題少年麼?
也什麼都不知道的喬霖迷茫的看着她們,誰能告訴他咋回事?邊兒上的付粱時攤着手,搖擺着腦袋,表示他也不造啊~
另一個明白人陸田堇往後邊斜眼睛都快斜抽抽了,這幾人愣是一點沒發現。他翻着白眼放棄掙紮了,兄弟,就是這麼沒默契!
雙手插着兜走到門口,笑笑才轉過身,問後邊跟了一路的人:“甯教授,請問您還有什麼事兒嗎?”
雖然怼人的時候不大客氣,但對于這個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也算是護着肖柏迌這麼多年的老人,笑笑還是有兩分客氣的,這個,總比肖爺爺那個懦弱的睜眼瞎來的好上那麼一些。
喬霖三個震驚的往後看去,一眼就見到之前在病房裡很是兇惡的老太太,面上表情看不出什麼,但腳步很有兩分躊躇的走上前來:“你是,嚴笑笑?”
到底是在那麼小的時候才見過,她還是有些不确定。不過是不是的對她來說不太重要,肖奶奶頓了一下,才問:“他還好嗎?”
看着她臉上不太需要作假的半分關切,笑笑嘴角勾着的弧度怎麼看都有點嘲諷:“托您的關心,隻要您兒子不再來打擾他,他能好過一輩子。”
“阿勇他隻是,他隻是被鬼迷了心竅!”肖奶奶習慣性的轉着手腕上的佛串,無聲念叨了兩聲佛,這才呐呐的問:“我能不能去看看那孩子?”
人不見了這麼久,也沒見她們有多着急在意,反而看起來還更輕松自在了,笑笑搖頭:“他什麼都知道,看就不必了。
以後,您念佛的時候,也記得别再捎帶上他。您兒子還年輕着呢,這有些緣分,總還是斷了,才對大家都好。”
肖奶奶臉色白了白,捏着珠串的手有些緊:“你是說,柏迌他...他真的克阿勇?”
呵~看看,這是将近二十年的朝夕相處啊!笑笑在心中搖頭,面上是一派淡定:“什麼克不克的?隻是你家阿勇皮太脆,心态弱。這人上了年紀,還總愛走些歪門邪道,哪能不掉了坑斷了腿?”
“你!”肖奶奶氣不過也說不過,隻好丢下一句:“想要斷了緣分,你還是叫那孩子别去H城來的好!”匆匆就走了。
這可不行!笑笑搖頭,她可沒答應哈,她家還在H城留着根呢,總是要偶爾回去看看。再說,沒得作孽的人沒什麼封禁,她家柏迌這樣無辜的想去哪裡還要被甩一張禁入牌到臉上吧?
看着外面難得的暖暖的大太陽,笑笑揮手就往裡去:“走走走,今兒是個好日子,咱們出院去潇灑潇灑!”
湊到她身邊還想問她,剛剛和肖興勇到底說什麼了的最帥,當即歡呼一聲:“那感情好,我可饞樓外樓那一口了,笑笑你做東,那我可不客氣了!”
“自家妹子,客氣啥?”喬霖那是一點都不知道見外是什麼。
付粱時摸摸肚皮,嘟囔着:“早知道今兒去吃好的,我早上就少吃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