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晚回到酒店後便迫不及待的給閨蜜祁绮撥了個電話。
不出三秒,對面接通。
一到酒店覃晚就迫不及待的給閨蜜祁绮撥了個電話。
不出三秒,對面接通。
“小妞,想姐姐了?”對面語調輕佻。
“是是是,想你了。”覃晚笑着應和,把手機放下,拿出包裡的相機開始搗鼓。
聽到滿意的答案,祁绮笑得蕩漾,“情緒挺高啊,看來是好了啊,怎麼,有豔遇。”
要不說祁绮是她肚子裡的蛔蟲,覃晚在别人面前尚可裝裝高冷矜持,一到她面前完全原形暴露。
索性擺爛攤牌,覃晚一邊同對面的祁绮描述傍晚發生的事情,一邊開始導照片。
對面本來興緻勃勃聽她講,誰知道越聽面色越凝重。
聽到覃晚越講越興奮,她忍不住打斷:“停!又是異瞳。覃小晚,你是吃一塹降一智嗎!當初就因為雨林裡親了個異瞳男,你才上了周毅那渣男的當,現在你又...”
“他不是那種人!”說完這句,想找些證據為他證明卻又支支吾吾的無話可說,畢竟也才見了一次面。
“你又知道了!”祁绮有些恨鐵不成鋼,自己這個閨蜜哪裡都好,就是顔狗眼神又不太好,八旬老太找對象眼神都比她好。
本着勢必點醒她的目的,祁绮一改玩笑的模樣,語氣有些嚴肅:“我警告你,覃小晚。别上頭,别上頭,别上頭。”
“都是假象,你要記不清雨林那個異瞳男長啥樣了,你就趕緊忘了這回事!”
本來有些頭腦發熱的覃晚被祁绮的話點醒,心情低落至谷底,或許真是她執念太深,他們都不是他。
對面久久不出聲,意識自己語氣過重,祁绮吸了一口氣緩和下來,試探到:“你沒事吧。”
覃晚沉默許久,最後蹦出句:“不吃溜溜梅。”
逗得祁绮扶額苦笑,話已至此,多說無益。
兩人閑聊沒多久,祁绮就跑去拍夜戲了,當導演天天不分日夜的,累個半死。
挂斷電話後,覃晚沒理那些照片,進浴室洗了個澡。
在浴室循環播放着Anton的nuits d'été,不知不覺竟洗了一個多小時。
洗完澡後覃晚從箱子拿出化妝包,簡單的日常護理後,貼個面膜便走了出來。
剛好這時候餐也送了上來,覃晚給面膜定了個鬧鐘,一邊吃送上來的沙茶面,一邊把相機裡今天拍的照片導出。
大部分是拍的植物,偶爾夾雜了幾張風景照和自拍。
“鳳凰木、藍楹花、小葉榄仁、美麗異木棉......诶!”翻看着照片,突然在那棵美麗異木棉下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段時間正巧是美麗異木棉花期,廈城植物園這棵異木棉生長的又尤為高大。花盛開時幾乎沒有看不到葉子,放眼望去便是一片粉色的花海。
饒是見過成千上萬種植物,又因為主要是研究瀕危植物,所以奇珍異草也見了不少。
但是覃晚依舊為這棵生長在如此炎熱環境下的美麗異木棉而感到驚喜。
拍了幾張照片後,沒忍住求助了邊上的一位遊客,拜托她幫忙給自己和異木棉拍一張合影。
沒想到,還有他。
“林深”覃晚在心裡默念着這個名字。
照片裡她正對着鏡頭比耶傻笑,而在稍遠處的異木棉樹下,帶着鴨舌帽,身姿挺拔林深,恰好也看向了鏡頭。
初秋的陽光已逐漸溫柔,他那雙美麗的異瞳好似一道旋渦,生生将人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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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林深在覃晚走後便收到了邱怡萱的消息。
邱怡萱催他快些前去飯店集合,本來他也懶得搭理那活祖宗,想着直接回酒店算了。
可剛上車他姐就打來電話,詢問她那寶貝女兒的狀況。
一聽到林深沒和她在一塊,瞬間便急了。唠唠叨叨的說個沒停,林深實在忍受不了,隻能連聲應好才穩住他姐。
他挂斷電話,捏了捏眉心朝司機無奈道:“師傅,換個位置。去崇樓飯店。”
司機在路口拐彎處掉了個頭,一邊提醒到:“好嘞,麻煩您在小程序上切換下目的地。”
“嗯。好了。”
林深在APP内更換好位置後便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晚高峰路堵的厲害,15分鐘的行程硬生生的開了半小時才到。
林深推開飯店門就看到他們,吵吵嚷嚷的一大桌,看到就頭疼不已。
還沒走過去就已經開始後悔,想要打道回府了。
誰知道周嘉煜那平時眼聾耳瞎總是被女人騙的家夥,這時候到是耳清目明了,他還未曾走進便被他發現。
他朝林深擺了擺手,喊了一嗓子:“這裡,阿深。”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他。
林深無語,壓了壓頭上的鴨舌帽。
信步走了上去,在周嘉煜邊上的一個位置上坐下。
一邊拿着一排AD鈣奶正喝的歡的邱怡萱看到林深滿臉震驚,“舅舅...你不是說....說不來了嗎?怎麼...”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麻煩精。
但當着那麼多人,而且大多還是邱怡萱的同學面前,林深沒有把心裡話說出來,而是冷淡的敷衍了一句:“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