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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獄寺先生所賜,真田瑞中午就抵達了東京。他帶她到一家日料店解決掉午餐,接着就把她扔給了雲雀恭彌,而雲雀又把她扔給部下,并下了道命令:“别讓她亂跑。”
于是真田瑞出門閑逛的時候身後總跟着兩個飛機頭大叔。她算是體會到被人監視的感受了,盡管是以保護為前提的監視,可那依舊令她感到不适。路過遊戲廳時,正無聊的真田瑞一時興起說要去玩抓娃娃機,結果在遊戲廳耗了一下午寶貴時間,往裡面砸了一堆錢都沒抓出來半隻。她生氣道:“反正我的人生也就這樣而已了。”
可惡的娃娃機,再也不見!
真田瑞轉身要走,遊戲廳負責人突然跑過來攔住她,圍繞‘是機器的錯,絕不是你的問題’這一中心思想,對她言辭激烈地講了一大串她根本就聽不懂的專業術語,最後才說了句她能聽明白的:剛才是因為機器出故障才沒有娃娃掉出來。
真田瑞聽得雲裡霧裡,懷疑道:“真的不是我技術太差嗎。”
雲雀的部下們闆着臉,撒謊不打草稿:“瑞小姐很有抓娃娃的天賦。”
遊戲廳負責人也跟着說道:“我從沒見過像客人您這樣錢多人…不是,這麼锲而不舍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專業抓娃娃的專家呢!”
“你們不要昧着良心誇我,我不會因為這點事而高興。”心裡樂得要死的真田瑞抱起手臂,故作高冷,口是心非:“抓娃娃隻是消遣罷了。”
三個大人非常捧場:“您說得對!”
真田瑞如願以償,帶着裝了兩個紙箱的公仔滿載而歸。
日落西山,夜幕降臨。
“又出門?這麼晚了,去哪裡。”
真田瑞不由得脊背一僵,小聲答說:“約會。”
雲雀恭彌挑了下眉,眼神裡捎上一絲探究。他倒沒有像八點檔電視劇裡女主角的長輩那樣攔着她,隻是簡單了解了下她大晚上出門的原因就放她走了。安全起見,白天跟着她的兩個飛機頭大叔也随她離開。
“你們在這裡等我。”
“瑞小姐,為了您的安全着想,我們還是跟着您——”
真田瑞仔細思考了一番,說:好吧。
“要是我碰到麻煩,你們就出來揍他一頓。”
那時真田瑞還不知道,‘他’已經變成了‘他們’。
吵鬧的引擎聲消失後,夜晚重歸甯靜。真田瑞見對面的不良個個手裡都抄着鐵棍之類的家夥,臉色逐漸難看起來。為首那人看到真田瑞,輕佻地吹了聲口哨:“唷,打架還帶女人?”
“我們之間的賬和她無關,山下圭吾。”橘桔平擋住對方落在女生身上不懷好意的視線。
真田瑞察覺出不對勁,再聯想到剛才提到視頻時田濑支支吾吾的态度,她頓時了然,冷冷的目光掃向田濑。狐假虎威,借刀殺人,原來這才是真實目的。田濑臉上那副心虛不已的表情更加證實了這一幾乎能算作結論的猜測。真田瑞恨不得立馬給他的膝蓋來一腳。
她往後退了兩步,山下叫道:“哎,既然來了就别走啊!”
他周圍的小弟也惡劣地跟着起哄。
“噢?”真田瑞停住腳步,捏了捏拳頭,微笑道:“那你們千萬别哭。”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