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裡怎麼會有一架鋼琴呢?”最後一個走進房間的毛利小五郎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中隻放了一架鋼琴,不禁有些疑惑。
而先進去的雲景、柯南還有小蘭三人,已經圍着那架鋼琴開始讨論起來。
“喂,你們是什麼人?”毛利小五郎身後傳來一個男人有些緊張的聲音,“誰允許你們随意進入這裡的琴房的?”
毛利小五郎被吓了一跳,連忙轉身,看到的卻是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矮胖男子。
“我們是被邀請來到島上破案的偵探……”見對方語氣嚴肅,毛利小五郎趕緊回答道,“因為對案子還有些疑問,所以前來公民館找村長黑岩辰次先生問清楚。”
“偵探?”聽清了毛利小五郎的話,這個剛才還一臉防備的男人渾身一抖,馬上賠上笑臉,“你們好,我是村長先生的秘書平田和明。要找村長的話,請到一旁的休息室稍作等待,等村長忙完法事相關事宜,我就馬上請他過去。請各位不要留在這間琴房裡。”
聽到這位秘書先生的話,毛利蘭有些疑惑,看着這架明顯被精心養護的鋼琴,疑惑地問:“平田先生,請問這間琴房有什麼問題嗎?”
“不,其實是這架鋼琴……”平田和明擺出追憶往事的架勢,臉色卻一片慘白,“這架鋼琴其實是屬于島上一位著名音樂家的。十五年前,他将這架琴捐給了公民館。可就在三年後,他彈着一曲《月光》,縱火将自己和家人都燒死在家中。”
聽着這有些熟悉的描述,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見衆人緊張又期待地看着自己,平田和明接着講述:“就在兩年前的今天,前任村長龜山勇橫死在這架鋼琴上,當時空無一人的公民館卻響徹着一曲《月光》。大家都說……是那個人回來索命了!”
毛利小五郎聲音都有些發顫:“那個音樂家,,是不是叫做麻生圭二?”
平田和明點點頭,奇怪地問:“是啊,你們也聽說過他的事情嗎?”
毛利小五郎迅速将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搭在那架鋼琴上的手拍掉,這才一邊擦着額頭上的冷汗,一邊回答這位秘書先生:“麻生先生的事情影響很大,我們當然聽說過了……”
看出毛利小五郎沒有說實話,平田和明也沒過多計較,隻是用眼神無聲地催促他們盡快離開琴房。
工藤新一心念一動,趁雲景哥在前面擋着掩護自己,跳坐到了琴凳上,一把将琴蓋掀開,試着彈了一段簡單的旋律。
“小鬼,你幹什麼!”平田和明快步沖了過來,卻顧忌着這架鋼琴,不敢動粗。
毛利蘭也有些驚訝,很快反應過來,生氣地将柯南從琴凳上架了下來:“柯南,你怎麼能随便亂動别人的東西呢?”
工藤新一借着現在自己是小孩的外表,吐了吐舌頭,低着頭認錯。
見這個孩子如此作态,平田和明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隻是催促他們趕緊離開。
“平田叔叔,村長先生去世以後就再沒有人動過這架鋼琴了嗎?”工藤新一突然看向神情不安的平田和明,得到對方肯定的回複後,他接着用小孩子天真的語氣問道,“可是好奇怪,為什麼鋼琴的音準還是那麼準呢?”
見平田和明神情不虞,毛利小五郎敲了敲柯南的腦袋,故意斥責道:“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說罷,他帶頭向門外走去,“好了好了,我們去休息室等村長先生吧!”
見那四人都乖乖離開了琴房,平田和明從衣兜中拿出鑰匙,将大門鎖住,這才匆匆離開。
目送着這位外表敦厚的秘書先生離開的背影,毛利蘭喃喃自語:“平田先生好奇怪啊,他好像很怕我們和那架鋼琴有過多接觸……”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表示自己也察覺出其中的問題,“但是他根本不讓我們接近那裡,之前琴房的門應該也是他忘記鎖上,才讓我們有機會溜進去的。現在他開始提防我們,恐怕我們短時間内不能接觸到那架鋼琴了。”
工藤新一想着琴房窗戶毗鄰大海的設計,思考着可能的切入點。
見其他三人都面色凝重,雲景輕咳一聲,拿出一根小鐵棍,在他們面前晃了晃。
“雲景哥,這是?”
毛利蘭還沒明白這東西的用處,熟悉雲景各種發明的工藤新一卻已經激動地喊出聲:“雲景哥,這是□□?”
因為江戶川柯南這孩子向來表現得仿佛和自己很熟稔的樣子,雲景隻當他天生自來熟,并沒有多想,點了點頭,朝毛利小五郎比劃了個“噓”的手勢:“毛利大偵探,特殊時刻特殊辦法,你可不要到警察面前揭發我啊!”
毛利小五郎自然明白雲景是在開玩笑,笑罵一聲,向他問清楚這東西怎麼用後,自己接過,直接将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