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潇就知道他沒好話，搶過包子，咬了一口，說：“莫名其妙！”

江霖看着他咬了口包子吃的腮幫子鼓鼓的，如同貓科動物一樣可愛。笑了笑，揉了揉他頭發，“喝口豆漿。”

把早餐吃完，一個早上過去洛潇不是看天花闆就是看地上，要不就是腦補電視劇，反正就是現在特無聊，看了一眼椅靠在牆上抱着手的江霖，“你真打算把我當犯人一樣看着。”

江霖：“誰讓你不乖的。”

洛潇：“乖？”

洛潇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什麼玩意，能不能不要用這麼無聊的詞語來形容了人，再說了，我是你的小孩嗎？”

江霖笑了笑。

洛潇一見他笑，更是來氣了，“你笑個屁！”

在笑，把你腿打折。

洛潇：“你能不能回去把我手機拿來給我。”

江霖：“不能！”

洛潇瞪大眼睛：“什麼。”他說：“如果你無聊可以玩我的手機。”

洛潇頂着要吃人的火氣嚷道：“誰稀罕玩你的手機，我兩天沒去上班了，要被扣工資的。”

江霖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用你的手機跟你老闆請假了。”

洛潇說：“你是怎麼知道我手機密碼的。”

“你的手機密碼很簡單，是個人随便試幾下就出來了。”他接來熱水，“該吃藥了。”

洛潇：“……”

洛潇挂了兩天水，感覺好的差不多了，尋思着差不多該出院了，每天頂着死白的天花闆和着刺鼻的消毒水味，他實在受不了。

吃完藥，洛潇說：“我要出院。”

江霖充耳不聞，說：“現在，不行。”

聽到不行，洛潇一下子急眼了，“你到底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對我管天管地的。”

江霖咬牙道：“不行就是不行，你現在應該靜下心來做個全身檢查才對。”

洛潇一拍枕頭，“我說了，我沒病！”

江霖說：“有沒有病，你說了不算。”

洛潇：“我說的不算，你說的算。”

江霖盯住，“醫生說了算！”

江霖眼眶發紅，“我沒辦法看着你離開我第二次。”

什麼離開，什麼第二次。

洛潇聽不懂，也看不明白。

洛潇站了起來，神色怔然說：“江霖你要我說多少次，能不能放過我，為什麼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江霖神色自若，說：“我要對你死纏爛打，我要對你陰魂不散。”

洛潇：“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穿上衣服，說：“你說我們以前見過，那也不過萍水相逢罷了，有什麼值得你這樣做。”

江霖說：“我不要萍水相逢，值不值得我說的才算。”

洛潇知道和他簡直無法說下去，這個人不講理，走到門處，江霖攔住他，“你要去哪？”

洛潇：“出去透口氣，我要悶死了。”

江霖冷道：“閉嘴！我不準你說什麼死不死的，我要你好好活着。”

洛潇無語凝噎。

“起開！”

江霖側身讓開，讓他出去。

洛潇在醫院院子瞎溜達，江霖就是一個跟屁蟲，寸步不離，他走到哪，江霖就走到哪，跟的洛潇都有點煩了。今天天氣很好，金色陽光暖暖灑下，人也跟着暖暖的。洛潇在一處木椅上坐下向跟屁蟲擡了擡下巴擡：“你煩不煩！”

江霖道：“不煩……反而很開心。”

洛潇：“我煩！能不能别跟着我！”

江霖：“不能！”

“……”

洛潇在醫院待的心煩意亂，心浮氣躁，他也不管江霖同不同意收拾收拾東西就出院。說來也奇怪，江霖沒有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