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飯畢,敖丙提出要跟哪吒一起練功,哪吒思考了一下,道:“爺倒是想跟你打,但是爺怕木頭吐爺身上”說完,還很嫌棄地退了幾步,仿佛我下一秒就會吐出來一樣。
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在心裡暗罵哪吒真不是個東西,午飯積攢的好心情瞬間消失。
敖丙聽罷,忍俊不禁,下一秒想起什麼似的,收了笑意,有些尴尬地掩唇輕咳了一下轉移了話題:“大部分傷員已經清醒了,但是有一隻豹子精傷勢過重,我想,凡間的環境不利于他養病,所以我想把他帶回東海,交給我父王。”
“東海?”我疑惑地問:“可是那隻小豹子是陸地生物啊,去了東海能養病嗎?”
敖丙道:“我可以用貝殼把他包起來,隻要送入東海,我相信父王會有辦法救他。”他略頓了頓,道:“進入東海,我可能要明日才能回來,所以阿木你……”
懂了,我看了看哪吒,哪吒看了看我,一會後,他認命般地閉眼,張開雙臂道:“來吧。”
我飛向哪吒,其實抛開脾氣不談,哪吒也是長得俊逸脫俗,他的俊美與敖丙不同,敖丙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哪吒則是翩翩少年,意氣風發。他眼中的光芒,那種毫無畏懼、桀骜不馴的眼神,仿佛可以和整個世界抗衡。哪吒的俊臉在我眼前無限放大,放大,直到融合,我感覺耳根有些熱。
敖丙的背影越來越遠,“喂,木頭,”哪吒突然出聲“爺要練功,你沒意見吧。”
“沒……”哪吒練功,應該不會像敖丙那麼冷吧。
“那就好。”哪吒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倒了顆藥丸出來,一口吃了。
“你吃的什麼藥啊?”我好奇地發問。
“一會你就知道了。”
下一秒,哪吒身上騰起灼灼烈焰,他不知道從哪裡變出風火輪和火尖槍,踏上風火輪就是一路狂飙,上蹿下跳,并把火尖槍舞得虎虎生風……好吧,是我不懂他精妙絕倫的招式,此時我隻覺身上熱得不行,好像有火在燒,但是卻感覺不到灼痛,腦袋被颠得七葷八素,胃裡也是翻江倒海,但就是吐不出來,現在,我知道那是什麼藥了……
日落西山,哪吒終于練完了,他停下來,低頭一看,衣服已經全濕了,緊貼在線條流暢的肌肉上,并且還挂着一層汗珠……
哪吒驚道:“你有這麼熱嗎?”
“我……”才開口,便覺嘴裡有些鹹鹹的味道。
哪吒臉色黑了又黑,然後生氣地大叫:“死木頭,你流什麼鼻涕!!”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甩的太厲害了,況且…這也是你的鼻涕……”我弱弱地解釋。
“你……你……”哪吒氣得語塞。
哪吒一言不發地回房,然後搬來一個大木桶,打了水,開始脫衣服……
我慌張地閉眼,羞赧道:“你……你留條褲子啊……”
“你洗澡還穿褲子?”哪吒咬牙切齒道:“本來爺今天早上剛洗過,要不是你出這麼多汗,你以為爺想洗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