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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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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文謹還是眼神迷離,也不敢再問。

路麓解圍道:“自段氏滅族後,西國武将凋零。近年來,南部的炎國,北部的雪國都相當安分,南國忙于内亂,也難得與我國沒有紛争。但據傳……墉親王不滿偏安一隅,已經有了謀反的動作。所以高副将此番回到西都,應當是奉了秘诏。”

“我什麼都沒聽見。” 嚴文謹立馬捂住耳朵道,“自從接收了胡祿的案子麻煩事就一個接着一個,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胡判問道:“此案可有了眉目?”

嚴文謹哭喪着臉,“哪來的眉目,他們還想靠你提供線索呢。”

胡判終于知道嚴文謹就是個濫竽充數的人員,環視一圈,用眼神詢問誰才是主事人。

陸麓發聲道:“确實一無所獲,我們了解到案發當天,您是最後一個見過胡祿的人,而且胡大俠不僅在外是胡祿的貼身護衛,在内胡府的守衛防護也是由您親手操刀。所以除了當日的細節,想請教胡大俠府内守衛的調度狀況。”

“分内之事。”胡判沒有猶豫,和盤托出,“那日之前,少爺就黴運連連,可以說是遊走于生死邊緣,不過次次都是有驚無險。但五次三番受此驚吓,精神也飽受摧殘。後胡大人請了法師常駐做法,又派我在外貼身保護,案發那天,少爺在外面聽了半日戲,趕着時辰回府參加小少爺的滿月宴,誰知剛出門,樓上摔下一個花盆,我替少爺擋了一災。”

胡判拉開右手手臂,上面新傷疊舊疤,依稀可見一條顔色稍淺的痕迹。

“習武之人身上有幾道傷疤無可避免,希望各位不要見怪。前日我與人比試,習武不精,又被鍊刃絞傷,到現在還沒愈合。”胡判說着左手虎口掐住自己的脖頸,似乎被恐懼的回憶攫殺,隻是一瞬,氣息又恢複平穩。

西容德幾乎要張口,被西容真暗地捏了捏手指。

胡判接着道:“少爺連道晦氣,心情變得很差,回府後就打發了我,我因為受了傷,加上府内防護嚴密,就直接回房處理傷口去了。曾經多次命懸一線,誰想因為這一時的放松,少爺就真的被害了。”

西容真問:“你認為胡祿之死與之前多次遭遇暗算有關?”

胡判點頭,“前有暗害,後就橫死,如此巧合之事,怎不叫人多想。但胡府是我親手布防,光天化日,外人幾乎不可能從外牆進入宅邸。雖然那天門前往來人員衆多,但安防之事,胡府從不怠慢,我分派了更多的人手在前院把守,閑雜人等是不能經前院進入西院和東院的。所以我百思不得其解。”

陸麓道:“所以兇手隻可能在胡府之内。”

西容德靈機一動,“我突然有一個想法,或許兇手很早就潛伏在府内,殺完人再藏起來,或者趁亂混入賓客中逃走。”

胡判搖頭,“當日聖上坐鎮,前來的賓客都被排查過才準許離去的。後來我聽說,花了重金請來的黃鶴黃師傅被收押了,廚房在西院,少爺的書房在東院,幾乎呈對角之勢,即便繞開前堂的防守,從後院潛行過去,也很勉強。

“交待了這麼多,胡府的布防我也無甚好隐瞞的。胡府共分前院、西院、東院和後院。我的布置主防外賊,我認為府内做到全員登記在冊,每間房的人自行管理即可,最重要的防線在四面的外牆門戶。平日裡四個院的守衛均衡,每個院分派了十六個人分成兩班輪班巡護,再加上正門六個,後門四個,一共一百四十八個人。”

嚴文謹掰着指頭絞盡腦汁算了半天都沒算過來。

陸麓給嚴文謹比劃道:“是每天有七十又四人每隔一個時辰換一次崗,休息的人不能随意走動,隻能留在特定的地方待命。當然也不是每個人每天都要就位,當值一日便休息一日,是養精蓄銳,也是胡大人的關懷,所以總人數翻倍。”

嚴文謹還是低着頭默默掰手指。

胡判點頭,“陸少卿所言更準确。滿月宴當日稍微做了調整,後院的十六人調派了一半——也就是八個——負責看守前院進入東西院的門牆,其中西院溝通廚房和招待客人的前院,分配了六個,每三人一組輪值,前院溝通東院,不允許閑雜人等進出,則隻配備了兩人。其餘照舊。”

西容德道:“确實嚴防密守。”

“當日我包紮完傷口為确保安全還在四個院内巡查了一遍。”胡判苦笑道,“終究是百密一疏。我住在西院,包紮完我就從西院開始,依次到後院,東院,前院巡視,大緻花了半個時辰,确保所有人都盡心盡責守衛後,在前院向胡大人禀報,誰知沒等我回到西院,就傳來了少爺遇害的消息。”

沉默之後,西容真問:“你的布防看似嚴密,但有很大的纰漏。但胡祿從後門回來之後,到書房這段路程竟然沒有遇到任何人。從後門到他的書房有兩條路,一條經過前院,一條穿過後院,既然無人見過他,那麼他隻能走後院,而後院的人手相較于平日裡守衛人數少了一半,更是疏漏。所以陸少卿懷疑過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杜娘子。就算不是杜娘子,整個胡府除了前院,剩下的所有人嫌疑都甚為重大,然這些人都有經得起推敲的不在場證明。”

胡判道:“我說過,相較于内鬼,我更注重外賊。正如殿下所說,内部人相互監督,各房人的調配各房人都了然于胸,即便有臨時調度,隻會更加留心,不會無從查證,自然也不會生出不軌之心。但杜氏是當家主母,或許下人聽她吩咐,也不敢約束于主母。”

嚴文謹嘟囔:“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見到鬼了不成。”

胡判道:“恐怕在座沒人信鬼神。”

西容真道:“我以前不信,但是現在信了。”

時常默不作聲的江浔道:“我也信。”

胡判似有觸動,垂眸道:“信鬼神是好事,說明心有敬畏。有敬畏之心的人都有一顆良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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