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比第一次，戰晟天更貪嘴了，咬疼了程茗，惹得她打他，罵他。

“疼了？疼了就記住我，程茗，明天我就要走了，我等你長大，等你畢業，等我來娶你…我愛你…”

程茗哭哭唧唧要捂他的嘴，不準他說那幾個字，什麼結婚，什麼愛情，煙花白光在頭頂爆開的瞬間，她已經想不明白那一秒的悸動，還在不在心頭了。

戰晟天摟着程茗，心滿意足。捏捏手，親親額頭，和心愛的女人依偎在床頭，以後是他的女朋友，未婚妻…戰太太。

程茗累了，看到時針指過了三，直起身子。“我回去了，明天見，教官。”覆上戰晟天的薄唇，糾纏了五分鐘，程茗拍拍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