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程茗特意賣關子,欣賞完衆人的表情,才繼續說,“已經結婚了,娶了一位米國姑娘,兒子都一歲多了。在米國定居了,以後回不回來我不清楚。”
江夙松口氣。他可是知道程茗有多喜歡李智奕,那種看到了就撲上去,像餓犬看到了肉骨頭,乞丐看到了金元寶。若是李智奕單身,江夙不保證自己能争過他。
喝的有點暈,程茗出去吹風,江夙跟在她後面。
“我昨天說的,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程茗想了一晚上,說實話江夙這四年有太多女人,而且都是能阿谀奉承滿足他大男子主義的女人。
這讓程茗不禁懷疑起江夙想和她在一起的動機。“江夙,我一直覺得我們隻适合做朋友,這些年總讓你追着我,幫我做事,替我打掩護,我心裡是很對不起你。我希望能補償你,但不是靠男女關系。”
“我是心甘情願的…”江夙還沒說完話,程茗拽着他躲到花藝後面,還讓他蹲下。
江夙不解,探出頭去看到了一群正往這邊走來的人,為首的,是封邢爵。
是他!江夙一眼就認出來了。
好在一行人轉彎了,程茗示意他再等等。程茗沒打算這麼早接觸封邢爵,江夙又一直很讨厭封邢爵,萬一見面打起來,不好收場。
腿麻了,程茗踉跄起身,江夙扶着她跟着站起,臉色很不好看。
先是被程茗刺激,後又看到了封邢爵。狠狠抱緊程茗,她卻隻拍拍他的背,跟他說該回去了。
聚會進行到下午四點,衆人喝得爛醉,各自叫了代駕。程茗叫住江夙,從後座拎出兩個精品禮袋,“幫我轉交給蘇蘇阿姨,不許打開偷看!”
江夙撇嘴,“我才不會呢。”
“切,你以前可沒少幹。”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江夙翻江夫人的禮盒,翻出來一堆避孕套,跟一群孩子灌水球玩。江夫人羞愧難當,讓江老爺把小兒子好頓打,程茗半夜上廁所,都能聽到江夙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