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我一直有教他。”

那邊布景結束了，楊導助理來找他們。化妝師給兩人補妝。

這場戲，是皎月要下山去，燕國太子來問她的去處，阻止她刺殺周皇帝。

拍了三次，楊導才放過他們。程茗沒想到拍戲這麼累，撲在床上不想動。

阿波羅幫她換了睡衣，去浴室端水盆打水，坐在床邊給她洗頭。

打了發膠的頭發要洗很多遍，阿波羅一次一次打水，折騰到程茗睡醒，已經在吹頭發了。

“阿波羅，剩下的我自己來吧，你回去睡覺。”阿波羅的房間安排在她的隔壁，和秦助理住雙人間。

“好。晚安吻。”阿波羅在程茗的嘴唇上蓋了一下，從房間離開。

一直覺得程茗和阿波羅關系暧昧的秦助理還以為他今晚不回來了。而且他發現阿波羅隻和程茗說話，也隻聽程茗的話。這種忠誠度可不是短時間能培養出來的。

可惜他們并未在阿波羅身上發現疑點，也不能随便帶走他。

程茗洗漱後給程夫人發了條信息，一覺醒來看到了程夫人激動地回信。

「媽媽：我要簽名！」

「媽媽：真是媽媽的小天使，給你一個大大的親親！」

「媽媽：可不許不禮貌，替我問個好。」

程茗昨天晚上才知道，飾演周皇帝的人是影帝徐瑞。那可是程夫人最喜歡的男演員，聽楊導說徐瑞很随和，不會拒絕她要簽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