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連續辦了兩場慈善晚宴,程茗收到邀請函的時候還以為上源區出了另一個金家。
落款金太太的墨色點金毛筆字簽名,為這份邀請函增添了世家大族的貴氣。
程茗打電話給江夙,“金家的晚宴,要不要一起去?”
‘嗯,這好像是我們作為夫妻的第一次一同出席,我來找造型師吧,正好富月最近聘請了一位不錯的化妝師。’
“我看了你那個節目的宣傳圖片,這個化妝師能發掘每個人的面部優點,各種獨特的妝容确實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江夙不錯嘛,慧眼識珠,期待你的節目。”
‘嗯。看來我沒有白努力,能得到你的誇獎。明晚見。’
“好,拜拜。”
江夙竟然沒有磨着她繼續講電話?看來封邢爵确實給了他不小的打擊。希望他能一直專注于富月的發展吧。
下午,程茗找了安瀾出來說話。
酒館。
“我沒想到你和封邢爵打得火熱,卻轉眼間就要和江夙結婚了。在封邢爵那裡查不到東西了?”安瀾拿着請帖,可惜程茗的婚禮她去不了。
“不是查不到,而是我明着和他來往,京區那邊不會放松警惕,我得讓他們抓我的把柄才行。
我大哥雖然有能力,但在世人眼中,程家就是不如江家,我出軌封邢爵,給江夙戴綠帽子,江家礙于情面隐忍不發也會被當成是忌憚封邢爵。
不過,江家不是有兩杆不長腦子的槍可以用嗎?付世年最近做了什麼?”
“原來這邊的八卦還沒傳到你耳朵裡。”安瀾喝了口酒,“有人說,江露和付家的一個保镖好上了。不過空口白牙,有說無憑,大家都知道付世年在外面玩的花,自然也覺得江露沒必要為他守身如玉。
所以這件事戛然而止。”
“肯定是付世年搞的,他想要和江露離婚,又不想給她任何,就隻能讓江露先犯錯喽。”江露想做付家的好兒媳婦,結果沒攏住丈夫,也沒攏住孩子,到頭來還要被付世年算計。
這和安瀾體弱多病就要奉獻心髒是一個道理,因為江露不守婦道所以會被淨身出戶,世人總是會為得利者找借口。
“付世年和你大哥做了交易,内容不清楚,但,你大哥介入了京區的商圈,已經收購了兩家公司。以沈清玫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