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旻笑了笑,“離開幾日,倒學會欺君了。”
“屬下不敢…”嶽離趕忙下跪。
朱旻倒沒生氣,他走過去拉起嶽離,拍拍他的肩膀,“我這個弟弟,脾氣是暴躁了些,辛苦你了。”
回去的路上,嶽離又去到了王志的住處。
王志依舊給他施了針,可惜這次,嶽離依舊沒有想起來。
“離魂這東西,越是離中毒時刻近的,越難想起來。”
“還有别的法子嗎?”嶽離問。
王志搖搖頭,“給你的藥,要按時吃,慢慢的,會有效果。”
“好。”
“我知道你現在沒那個心情,不過醫囑嘛,我還是得和你說清楚,給你的藥與媚藥相克,小心點,别着了道,還有,禁房事。”
“行,放心。”嶽離剛要走,王志又叫住他,欲言又止,“你和四皇子的事…”
“你,你如何得知?”嶽離驚恐的看着王志,王志無奈道:“你那日躺在這昏睡的時候,喊了不下百次四殿下,我不想知道都難。”看着嶽離警惕的樣子,王志解釋道:
“放心,我自不會到處亂說,不過,雖說我已辭官,可牽扯到陛下的事,我是一定會管的。”
嶽離放下心來,也向王志敞開心扉,“我以前,是四殿下的馬倌,不知是誰給我下了離魂,讓我忘了四殿下。”嶽離向王志分析着自己這幾日查到的消息,“這事并不簡單,六年前四殿下在禦馬場出事,按理說我該是第一個被問罪的,可我什麼事都沒有,我查了以前的卷宗,有人改了我的記錄,四殿下馬倌那處,寫的不是我。”
“你是說有人給你下了離魂,讓你忘記四殿下,又改了記錄,讓你順利跟着陛下做了侍衛?這明擺着是在挑撥四殿下和陛下的關系啊。”
嶽離也贊同王志的猜測,“以前四殿下極敬重陛下,隻是後來才…我猜測,就是這件事讓四殿下與陛下生了嫌隙。”
為今之計,隻有盡快找出當初下毒之人,否則對陛下和四殿下來說,都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