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和嶽離在天黑前趕回了肅北城,李銘起和傅成君早已等候多時。
“殿下!”看到朱霖平安,兩人終于放下心來。
肅北城守衛也早已接到皇令,做好了接應四皇子的準備,現在整個肅北守軍,都聽從朱霖調遣。
“事情可都辦妥。”朱霖問。
“殿下放心,都辦妥了。”
“人呢?”
“關在肅北城驿。”
“好,帶我過去。”
“殿下,可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我現在精神得很。”現在,才是最關鍵的時候。
李銘起帶朱霖來到肅北城驿一間卧房,這裡守備森嚴,朱霖進屋,看到了坐在桌邊被五花大綁的一位老者。
朱霖進屋,笑着說道,“這也太失禮了,來人,快給老将軍松綁。”
關押在這裡的,正是南疆三朝重臣,掌管南疆兵權的阿克木老将軍,看這五花大綁的架勢,李銘起和傅成君能把他從南疆虜來,确實費了不少心力。
李銘起上前解了老将軍的束縛,老将軍雖被擒,但毫無懼色,對朱霖怒目而視。
“在下大周四皇子朱霖,見過老将軍。”朱霖上前,鄭重的行了個禮。
“朱霖!哼,你果然逃出來了。”
朱霖起身做坐到老将軍對面,“對,我回來了,老将軍可要失望了,聽說,殺我祭旗的事,是老将軍奏請的。”
“是又怎樣?”
“老将軍極力想要起兵,不會真的覺得能赢吧?”
“不管輸赢,隻要你死在伊敏手上,大周絕對不會再與他交好,我才能放心把軍權給他,可惜,哼!伊敏小兒,蓄謀多年,竟還是與你們勾結,為了軍權不擇手段!”
“我能順利離開南疆,或許伊敏是有意放水,不過請您老人家來肅北,伊敏絕對不知情。”
“哼!”老将軍冷哼一聲,顯然是不相信。
“老将軍是不相信沒有伊敏的助力,我們沒辦法劫您來肅北?”
“老将軍,可記得您的管家。”
“不可能,老管家對我忠心耿耿,怎麼可能…”
“老管家是對您衷心耿耿,可他也是知恩圖報之人。”
“老管家的兒子,您記得吧,年前得了熱症,是大周的大夫救了他的獨子。”
“熱症在南疆很常見,死人也很常見,但大周不同,在大周熱症的治愈率有九成,但在南疆,熱症緻死的,倒是有九成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