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您有所不知,我蕭秋,不僅是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更是嘉秋集團最大的股東,70%的股權,都掌握在我手裡。您說,我堂堂和州市文聯副主席有沒有這個發言權。當然,要是您覺得我貪污受賄,大可以去告我。我蕭秋清清白白,要是審查無誤,那不侵犯名譽權的事,可要落在您頭上了。"蕭秋的言語平靜,卻銳利得像鋼刀直擊要害。
"不敢不敢,是我多言了,我自罰一杯。蕭主席,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張武尊誠惶誠恐地倒了一杯茅台,一口飲盡杯中之酒。垂着頭,盡顯阻喪。
"諸位,許總不善言辭,但也是位商業潮頭的天才少女;我蕭秋不善經營,但我卻有鐵齒銅牙。來之前,我已明白許總此番的意圖,一個詞,那就是合作。建設高科技雲平台,倘若隻有您們幾位老總凝心聚力,恐怕規模會很小,達不到大項目的效果,甚至還會白搭進去許多資金。而嘉秋集團,流淌着全和州市最新鮮的血液——95%以上的研究生學曆職員,平均年齡25歲的朝氣蓬勃的集團,與我們合作,才是正路,要是在這酒桌之上談判不成,那就不會勞煩各老總們來一趟了。我嘉秋集團承諾,建成大數據雲平台的經營額按三七分來,我們甯多讓利,也不願挑義争端,諸位對這次談判,可還有異議?"
蕭秋的一番話無懈可擊,老總們沾了便宜,自然也不方便說些什麼了。許山晴也抓準時機開口,
"蕭主席的高見如下,也充分表達了本人的意願。老總們要是沒有意見,那就簽合同之後,大家共享宴席之樂。"
說完,她便從門外招呼楊婉清。
隻見楊婉清拿着一份名同,各老闆相繼簽了字,按了手印,卻絲毫不敢吭聲。
蕭秋最怕氣氛冷下來,與老總們争相敬酒說笑,
"許總,不和我們來一杯?"總裁孫德思問道。
許山晴匆忙舉杯,剛要飲卻被蕭秋摁住了手腕,舉杯笑道,
"許總酒精過敏,我替她喝。"
一杯,兩杯,一瓶,兩瓶……蕭秋總是滿飲,喝到所有總裁們都不勝酒力,悻悻回了家,比霜打的茄子還沮喪、酒桌上,隻剩下了許山晴和蕭秋。
蕭秋倒在桌上,還嚷嚷着要喝、酒氣遮掩了她身上的玫瑰味道,許山晴滴酒木沾、格外清醒,地拍着蕭秋的背,
"親愛的,他們都走了,我們也回家吧。晚上天冷.....我扶着你。"誰知在酒桌上剛強的蕭秋瞬間變回了那個有小脾氣無理的蕭秋,
"山晴...…我好累,你背我回去吧。"
寂寥的街道,許山晴溫暖的後背,安放着她最鐘愛的人。
"親愛的,以後别這麼逞強了。"
許山睛心疼起來,眼波的漣漪層層漾開。
“不行...我要為你擋明槍....還要為你防暗箭!我就知道我一定能防住的……喜歡你的每一秒,我都在證明自己活着。"
蕭秋的臉被酒精暈得通紅,神情恍惚中緊抱着許山晴不撒開。就連半框眼鏡,都揣進了許晴的口袋。
"謝謝你,我的小作家,那明天......你想吃點什麼好吃的?"
"如果你是香草冰激淩,我一定先嘗你的味道。"
蕭秋的眼半睜半閉,仔細感受着許山晴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