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們都是兄弟了,你的身闆還這麼瘦弱可不行,以後會被那些瘋狂的車迷給擠暈的,
我明天就去清柳家買牛肉,讓你好好補一補,哈哈哈!”
我再怎麼吃,也不會和你一樣壯的!!
忍住心底的吐槽,感覺到高橋冷泉也探究式的看着我-的身材,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保持笑容,應了一聲,
“好啊。”
然後坐到了餐桌上,開始三人用餐。
第二天,極其新鮮的牛肉,就變成了富含優質蛋白質的烤肉,配上附近人家種植的生菜,
讓我胃口大開的同時,辛苦而忙碌的訓練生活,便正式開始了。
忙碌起來,我才發現,要以秋季房車賽第一為目标的話,我們這個三人小團體,要做的事情還真不少。
在觀察過我對于各種車型的适應性之後,黑發青年還是将比賽車,定為我們初次見面時,我開的FC3s,
然後以一輛白色FC3s為基礎,開始進行改裝。
雖然在具體比較過之後,他們都認可了我帶來的那個“永不停歇的源動機”為發動機,這個我從翼戒中掏出的,以前經曆過的一個世界中的煉金奇物,
但是正為了配上這個特别的發動機,白色FC3s的很多零件都要重新換,要試出最能夠保持車子馬力,而又狀态穩定的改裝方案。
這種前路迷茫又艱辛的時刻,城島優和高橋冷泉作為一個職業賽車人的專業就展露無遺。
等到改裝車第一版,正式完工的那一天,
一直說要去剪頭發的城島優,才頂着一頭雜草樣的金發,真正去把頭發剪了,
結果他因為太累了,忘記和理發師說發型,就在理發椅上一覺睡到了結束,
醒過來才發現,被剪了個緊貼頭皮的短寸頭,
看着鏡子裡面和尚一樣的自己,城島優幾乎傻了。
旁邊作為真正鄉下理發師的一個老爺爺,還滿意的誇了一句,
“年輕人剪寸頭就是看着精神,寸頭多好啊,好洗!”
機械性的付了錢,城島優幽魂樣的回到訓練場,然後,被剛好洗完澡的我和高橋冷泉看了個正着,
看着默不作聲的我和高橋冷泉,城島優有氣無力的說,
“好了,要笑就笑吧,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剪了個和尚頭。”
“噗~”
我率先忍不住,捂住了嘴巴,低下頭笑得一抖一抖的,
然後就聽到金發男人控訴,也沒忍住彎起了唇角的黑發青年,
“都是你啊,冷泉,要不是你說有個有趣的計劃,不讓亞可陪我一起去剪頭發,
我也不至于睡過頭,成了現在這樣子,你現在還笑得這麼明顯,太過分了吧。”
哦,原來如此,聽了城島優的控訴,我終于明白,他的短寸頭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在金發男人提出要去剪頭發的時候,高橋冷泉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然後,城島優就想起了我醉酒之後,他們兩人的談話,自以為很自然的詢問了我,我留長劉海遮住臉的原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的地方什麼的,
看着金發男人都做好了随時安慰我的準備,正在廚房準備晚餐的黑發青年,也停下了切菜的聲音,我的回答,卻出乎他們的意料,
我說自己那麼長的劉海,是因為自己離家出走的時候,沒帶多少錢,
好不容易搭乘各種上京線路的列車,來到東京之後,我才發現自己錢都用光了,差點露宿街頭,
為了不變成那樣,我隻好一邊打工,一邊尋找成為一個真正賽車手的機會,不知不覺中,劉海就變得那麼長了。
聽完我的解釋,空氣中靜默了一瞬,然後城島優才自以為隐蔽的吐了口氣,問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剪頭發,
我還沒有回答,高橋冷泉就從半開放式的廚房裡出來,說他有個更好的主意。
他的主意,一開始城島優不是很贊同,還想拉着我,控訴黑發青年的惡趣味,
不過,高橋冷泉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隻吐出一句,
“人無信不立,你答應亞可的一億賞金呢?今天就給他吧。”
雖說城島優的确還有賽車隊最後剩下的一億資金,但是從來到這個鄉下訓練場開始,就已經動用了不少,
更不用說,第一版改裝車的各種汽車配件,都是用的最好的,都價值不菲。
我估計,現在金發男人手裡的一億,差不多隻剩下了三分之二,而後續的第二版,第三版改裝車,還需要不少資金,
赤裸裸的金錢攻擊,讓城島優瞬間偃旗息鼓,他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然後對我雙手合十的道歉,
“拜托了,亞可,現在我們的訓練,需要這筆資金,請把這一億賞金再借給我一年,一年之後,我一定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我拍拍他的肩膀,
“不需要還啦,優哥,我們已經是兄弟了诶,
那筆賞金,你就放心拿去用吧,等我們奪得了房車賽的分組第一,還怕賺不到錢嘛。不過…”
我轉頭看向黑發青年,顯得有些不自在的揪了揪自己長長的劉海,
“這樣做,真的可以賺很多很多錢嗎?我不是什麼偶像明星,也不會跳舞唱歌呀…”
高橋冷泉看着我,冷靜的給出數據,
“華櫻透的後援會,每年靠這個,可以收入三億以上。”
“哇!”
看着我和金發男人一臉驚訝,卻對他的數據沒有絲毫懷疑的樣子,黑發青年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才深深地看向我,淡然的聲音隐藏着強大的自信,
“你不需要跳舞唱歌,你隻需要自由的開車飛馳,我就能讓你,成為賽車界最閃亮的那顆明星。”
讓我成為…嗎?
這句話裡隐藏着的近乎霸道的掌控欲,也許連高橋冷泉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呢~
我眼睫輕輕一顫,已經熟練的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點頭,
“我知道了,泉哥,我一定會努力的!
請你更加,更加嚴格的訓練我吧!我不怕累的!”
這句話一出口,在場其它兩人同時一愣,
半秒後,高橋冷泉才遲疑的伸出一隻手,
他按住我的頭發,生硬地揉了一下,視線似乎停留在了我頭頂的發旋上,
一貫淡然的聲音低沉了一些,卻莫名的溫柔了一點,讓人心髒直跳,
他說,
“可以,從明天開始,我會一直坐在陪訓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