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找到了!在這裡……”
我雀躍的低聲叫了一下,然後元氣滿滿的,朝同樣在東張西望的金發男人揮了揮手,
“優哥,在這裡!快來快來!”
等到城島優來到我面前,我才把他推到靠窗的位置,興奮的指着遠處一座頭頂雪白的山峰,
“優哥快看快看,富士山,富士山哎!哈哈!我終于親眼看到富士山啦……好開心啊!”
由于太過激動,我緊緊抓着他有力的臂膀,都快把自己整個人埋到他的懷抱裡去了,
完全沒有注意到,我手下的肌肉已經繃得緊緊的,心如擂鼓的城島優,已經不自覺的把手扶在了我纖細的腰身上,他殘存的理智,正在極力克制着把我一把揉到胸膛深處的沖動。
就在他和自己艱難鬥争的時候,我卻像隻自由的蝴蝶一樣,毫不留戀的從他懷中離開,轉而拉住他坐了下來,把頭輕輕的靠在金發男人寬闊的左肩膀上,喃喃自語,
“上次去東京是我一個人坐的列車呢,坐了好久好久,不僅沒有看到富士山,還沒有人和我說話,真是太無趣了……”
說到這裡,我緊了緊手心裡的有力臂膀,歪着頭,眉眼彎彎的湊過去看城島優,
“可是這一次的列車之旅,真好呀……有優哥陪我一起,還看到了富士山,我真的好高興啊!
優哥你呢?你會覺得坐列車無聊嗎?”
即使曾經偷看過我很多次,依然被我湊近的臉暴擊心髒的金發男人,感覺自己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好死不死的,剛剛上車前,換好的新牛仔褲太過緊繃,讓他有些難受。
城島優生怕自己在我心中成熟大人的形象崩塌,隻能強迫自己轉向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幹巴巴的回了一句,
“不……不會無聊……”
看到他這麼緊張,我的眼底劃過一絲惡趣味的流光,繼續步步緊逼,
“咦?優哥你臉好紅啊!是不是剛剛落入水池感冒了?快讓我看看……”
我欺身上前,半強制性的扭過他的臉,然後把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彼此間呼吸相聞,柔嫩的唇瓣吐出輕柔的氣息,撲在金發男人筆挺的鼻梁上,認真道,
“嗯……好像溫度是有點高。可是測量額頭也并不是非常準确呀……”
我喃喃自語,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頭,然後眼睛一亮,
“我知道啦!還有那個測量方法!”
說着,我不等暈暈乎乎的城島優反應過來,直接上手,掀開了他的下半截衣服,将側臉貼在了他的腹肌上,感受到那強健有力的肌體的脈,動,我才垂下眼睫,若無其事的繼續胡扯,
“優哥你不知道,在我們北海道,測量最準就是腹部溫度啦……畢竟額頭露在外面,馬上就被凍得通紅的了……”
對于我而言,這不過是一次有趣的撩撥罷了,因為城島優不像高橋冷泉那麼冷靜克制,所以看似隊長,實則隊寵的他,經常被我們逗得落荒而逃。
相處這麼久,我也一時改不過來這個無意識逗逗他的習慣。
可是對于城島優而言,這一次産生的視覺沖擊力,可就太大了。
他就連偷偷做夢也沒有夢到過,有一天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年,會把他雪白,精緻的側臉貼在自己梆硬的下腹部,
那惹人憐愛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一路閃到了他心底,
還有他剛剛在偏僻後山吻過的那張小嘴,此刻還貼在他的下腹部位置正說着什麼,嫩紅的舌尖若隐若現,仿佛下一秒,就會沿着他的腹肌形狀,緩緩向下……
于是,到達情緒極限的金發男人,當場炸了!!!
下一瞬間,我感覺自己貼上的,不是一個有生命的人體,而是一座馬上要噴湧而出的火山。
肩上一重,原來是被臉色通紅的城島優牢牢的握住了我的肩膀,緊接着我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他換到了列車内座靠窗的位置坐好了。
咔哒一聲,是列車自帶的拉簾落下的聲音,因為日本是一個很注意個人空間和隐私的國度,所以我們買的這個列車專座,剛好有面向過道的雙座拉簾的設置,
有需要的客人,可以把拉簾放下,拉簾上印有一個(休息中)的标語,這樣就可以保障乘客安心的休息,就連列車乘務員也不會強行進行打擾。
拉簾放下之後,過道裡的一切都被遮蔽住了,雙人座的空間頓時變得有些私密和逼仄。
看着轉過身的金發男人,一副肉食動物的蓄勢待發狀态,我還能怎麼辦?隻能在心底無奈的笑了笑,
自己逗瘋的人,當然隻能自己來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