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們什麼也沒有!亞可!
不管是初吻,初戀,還是,初……初,夜,我都隻和你做過……”
見我還是一副不聲不響的模樣,城島優徹底慌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自己的頭頂上,可憐巴巴的說,
“你,你不要難過,亞可,要不,你再拿推子給我剃個寸頭,來出氣好不好,
啊!我真的想回去,狠狠揍高中的自己一頓!”
聽到他的(懲罰方式),我終于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才順勢摸了摸他的金發,
“好啦,優哥,好不容易長出來的頭發,白白剃成和尚頭幹什麼,難道你是想出家嗎?”
我害羞的停頓了一下,才一把抱住他,纖細的雙臂也帶着占有欲的,環住了男人健碩的腰圍,低聲道,
“我隻是,有些吃醋而已,
因為我一想到,有人能和優哥你一起讀高中,而且還能追求那時候帥氣又自由無畏的你,
我的心裡就好酸,酸的就和昆布腌菜一樣了……”
我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城島優,才埋頭在他的胸膛上喃喃着說,
“不過,還好,優哥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了,
今年聖誕節那一天,無論誰來邀請你,我們都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因為我不想把你讓給任何人!就算是優哥你認識的人也不行!”
聽到我的獨占宣言,城島優就像大熱天咬了一口冰淇淋一般,瞬間甜蜜的都化了。
他感動得變成了一汪蛋花眼,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隻會黏黏糊糊的低聲叫我的名字,
“亞可……亞可……”
而眼睜睜看着我們(重歸于好)的高橋冷泉則放下了嘴角的弧度,又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才繼續不動聲色的提醒,
“那事不宜遲,我們今天就回東京吧,亞可你們可以收拾東西了。”
我從城島優的懷抱裡脫離出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期期艾艾的開口,
“泉哥,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們真的不能再呆幾天嗎?
我早上剛剛打電話,預定了三天之後旭川動物園的門票,本來是打算和優哥一起去看野生北極熊的,
如果門票寄過來,我們卻離開了北海道,那就太浪費了,因為熊醬的票是很難預定的呢~”
高橋冷泉愣了一下,才淡定的說,
“因為我們的關系,讓ZERO的大家,放了半個月以上的假期了,大家都已經在東京車隊駐地等我們了,所以,再耽擱下去是不行的,亞可……”
看到我有些失望的眼神,黑發青年才尋了個水晶煙灰缸,随手将那隻所剩無幾的香煙按滅,溫聲對我說,
“不過你要是想不浪費門票的話,你把你預定的門票編号給我看一下,我讓旭川動物園的工作人員給你改日期。
等到比完了法國勒芒的24小時耐力賽之後,北海道依然是漫長的冬季吧,到時候我和優,再陪你一起來看北極熊可以嗎?”
我愣了一下,有些疑惑不解,
“啊咧?旭川動物園的工作人員,還可以改動門票日期嗎?我,我不知道有這個操作,因為熊醬太受歡迎了,今天早上我拿着優哥的手機,搶了一個多小時,才搶到那兩張門票呢~
不過要是可以改動的話,那就太好了,泉哥。”
說完,我就牽住了城島優的手,
“那優哥你把手機拿過來一下,我給泉哥看看哦。”
金發男人毫不猶豫的把手機遞給了我,他設置的解鎖密碼,其實就是“我”的生日,
我們還在鹿鳴堂的時候,我就告訴他,我把自己的手機“奉獻”給了音羽之瀑的祈福樹,
之後,城島優就想要重新買一個新手機送給我,不過卻被我勸住了,
因為我說,想回東京再買,北海道這邊旅遊業發達,電子産品卻有點貴,而且款式比東京要落後什麼的。
自然,想給我最好的男人,就連忙點了點頭,然後喜滋滋的告訴我,他的手機的解鎖密碼就是我的生日,
總之他的手機,我盡管用,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秘密,
變着法的借機會,向我表達了自己的熾熱愛意之後,城島優就被感動的我,在晚飯後散步時,抵到了枝幹粗壯的大樹上,給吻了個氣喘籲籲,
最後,反客為主的他,除了沒有真正做完以外,基本上,也把我給“嘗了個遍”,然後臉色爆紅的兩個人,立刻回鹿鳴堂換衣服了。
看到我們兩人不分彼此的共用一個手機,高橋冷泉眼神頓了一下,也沒有再說什麼,他接過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信息,才低垂眼眸,拿出自己的手機,給暗處發展的部下潔世琴發了條信息,
幾分鐘之後,再次聽到信息提示音的黑發青年,才若無其事的對我說,
“日期已經改好了,亞可,不過我把你買的兩張票,改成了三張票,你介意嗎?
如果你介意的話,我現在就退掉一張。”
我在心底笑了笑,誰能拒絕得了如此高明的以退為進呢?
面上卻怔了一下,才很自然的笑彎了眼,
“沒關系啦!泉哥,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熊醬吧~”
說着,我看到窗外,下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暴雪已經告一段落了,外面白雪皚皚,時不時飄落一些細雪,我才再次開口,
“不過,為了彌補現在馬上就要走的遺憾,我想帶着優哥,出去玩一玩這北海道的第一場大雪,畢竟,優哥你還沒有真正見過深達幾尺的雪地吧……”
我一邊說着,一邊轉向金發男人調皮的眨了眨眼,
“蓬松柔軟的雪地很好玩哦,優哥,而且,我有一個(獨特技藝)想要展示給你看呢~
你快去把之前買的搖粒絨外套穿上吧~”
等到全副武裝的我和城島優相視一笑,我才走過去,按了按高橋冷泉沉黑的西服前襟,又握住他垂在身側的右手量了量,才仰臉專注的看着他,
“泉哥,你的衣服對于北海道的初雪來說,真的太薄了,你看你的手,到現在都有點涼意,
如果你也想去玩雪的話,那就先在暖氣房裡休息一下,等我和優哥去富良野歡寒村唯一的超市裡,給你買一件防寒保暖的大衣外套來吧,我們馬上就回來找你好嗎?”
我說完,立刻把他的右手放了下來,
高橋冷泉的手落回身側,微攏又松,微涼的掌心之中,那似有若無的溫度仿佛殘留的星火,還在雪堆之中滾燙。
他氣息微頓,然後才說,
“不用麻煩了,亞可,正如你所說,我們車隊已經成為了公衆人物,所以為了防止可能的偷拍,我是開着自己的保時捷來接你們的,這樣就能平靜安穩的回東京了。
所以我現在有點累了,就不和你們一起去玩雪了,我可能要先休息一下,才能繼續開車。”
我驚異的瞪圓了眼睛,
“東京到北海道足足有1150公裡吧,泉哥,
我聽說,就連走高速路線,也有1000公裡的樣子,所以泉哥你是連續開了十個小時的高速公路,才到達我們這裡的嗎?
那,那你趕緊去床上休息一下吧……”
我一邊說着,一邊往卧室裡看去,突然渾身一僵,
因為我這才意識到,我預定的是情侶款獨棟别墅,整個房子裡,隻有一間主卧室啊!
而那個主卧室裡面,隻有一張情侶專用的大床,而且上面淩亂無比,還滿是我和金發男人昨晚新婚之夜的“羞恥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