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金色翼戒分配給了,進入高等級奇特世界【鬼,畜眼鏡】的那個命運投影。
後來,我又獨自淩空趕路,回到了北海道,
在鹿鳴堂,函館山,溫泉地獄谷住過的小旅館,富良野歡寒村一一隐身回味了片刻,就來到了承諾過,卻再沒有機會和兩個男人一起去看野生北極熊的旭山動物園,
我隔空用精神力,摸了摸旭川動物園的明星“熊醬”那冰冷而帶着水汽的頭頂皮毛,淡淡的笑了笑,随即轉身離去,再不回頭。
做完這一切,我就圍繞着每時每刻都被海浪拍擊的東京灣,開始搜索合适的海底山洞,以此來對自己進行十年的封存。
即使沒有特殊力量存在,我也絲毫不想橫生波折,更不想十年漫無目的的流浪,
還有可能被沒有那麼簡單的高橋冷泉,和不知近況的華櫻透到處追索。
而好不容易在這個賽車小世界紮根的我這個命運投影,自然不能消散,回神之領域去。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将自己像蝴蝶蛹一般封存在一處地方,然後給自己施加一個長達十年的沉睡結界,
最後臨近劇情開始,才從沉睡結界中複蘇,順理成章的融入到劇情中去,
這樣,應該不會被光明神力發現端倪,
畢竟,在劇情開始的十年之前,【黑澤亞可】就已經存在了。
【存在即合理】
找到了合适的海底山洞之後,我給那裡做了個精神力路标,就回到了醫院的病房裡,開始進行每一天的複健訓練。
合理的複健安排,是為了促進患肢血液循環,減少肌肉萎縮粘連,保持肌肉力量,防止關節僵硬,促進骨折愈合。
而且,當骨折端已達臨床愈合,可逐漸加強負重鍛煉。
我的病床邊,每一天都更換了一束鮮花,滿天星,白百合,桔梗花等等。
有的是城島優和高橋冷泉給我帶的,有的是車隊的工作人員來看我的時候送的。
畢竟,整個ZERO車隊的工作人員都知道,因為賽車發動機故障而以極速撞擊賽場牆壁的我,即使被及時營救出來,傷勢依然十分嚴重,不得不住院複健,
後來經過了複雜的診治,才能逐漸恢複正常生活,
但是,右手和右腳,從此不能提重物,或者進行劇烈運動的我,作為車手的可能性,已經徹底毀滅,隻留下右手和右腳上觸目驚心的長條形傷疤,還在一天天的縮小消弭。
我的傷疤恢複,是城島優利用家族關系找來的,本國最好的醫院團隊。
因此恢複效果不錯,做過幾次植皮手術之後,那些原本很明顯的長條形傷疤痕迹漸漸淡化,
最後隻剩下了淺淡的一條細線,橫亘在白皙的肌膚上,如同天空中的一絲流雲。
【能活着已經是上天賜予】
城島優一直這麼開解我,
我知道這個金發男人看到我身上的疤痕,其實心裡比我還要在意,
那并不是對疤痕增生的不适,而是心疼和感同身受,
他甚至恨不得那些傷疤,是刻印在他自己的身上,也不願意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而且為了防止我無聊,他真的特地回了一趟城島本家宅邸,
想要從自己的主卧裡,拿到那本他和黑發青年高中時期的【戰績留念冊】去醫院帶給我看,
即使我有可能看到,他高中被不良團夥揍得鼻青臉腫的豬頭照,他也毫不在意了,
如果能因此讓我開心的笑一笑,他甚至會覺得,被揍得物有所值。
可惜的是,他一回到城島本家宅邸,就被我兩個月之前,布置好的人類催化劑給叫了過去,
那就是,現任城島株式會社社長——城島寬,也即是,城島優的父親。
雖然常被金發男人說是個老頭子了,但是這個男人此時才55歲,
他相貌堂堂,額頭寬闊,身形高大,和城島優一樣接近一米九,是本國人中少有的高大體态。
因為是城島家的家主,掌握了所有的股份和決策權,所以城島寬在城島家,可以說是人人景從,不可違逆。
而城島優作為很像他的兒子,自然是備受城島家的關注和期待。
他父親城島寬盡管對自己的兒子十分嚴厲,不輕易誇獎,實際上,自然也是很看重的,會給城島優一定範圍内的“自由”。
就像當初,金發男人不願意去上東大金融系,而選擇去追尋自己的賽車夢想,
他父親也沒有強硬勒令他回歸家族,而是給了他2億日元的啟動資金,
讓他在車隊經營上,把管理手段運用得爐火純青以後,再回家族接手城島家的不動産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