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審判者給他安的罪名是這個啊,孟聞隻覺得如墜冰窟,明明是酷暑,他卻感受不到意思暖意。
不愛,是世界上最殘酷的罪名。
祁觀槿被他掐得長開了嘴無法閉合,他背着光看着手裡的這張臉,明明那樣無害,卻讓他遍體鱗傷,猶如淩遲。
孟聞湊近了一些,臉近得快要貼在一起,他用力把人拖起來,迫使他仰頭。
眉目低垂,帶着怒意,“從頭到尾似給我說一遍,你要幹什麼?!”
祁觀槿别開臉,不再看他。
孟聞冷哼一聲,“你想都别想!祁觀槿。”
你這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我,我要把你困在身邊,我要給打造一個奢華無比的黃金牢籠,将你關在裡面,你睜開看見的第一個人是我,你的目光所及之處,都是我給你的快樂,你的靈魂你的愛意,要完完全全屬于我。
得不到沒關系,他不介意用強。
隻要這個人在自己身邊就好。
這麼軟的一張臉,打底是怎麼說出那樣傷人的話語來,真是太不乖了。
祁觀槿被掐得受不了,在他手下掙紮着想要逃脫。
一張俊臉猛的貼近,含住了他的唇舌。
一道閃電在頭頂劈過,鞭笞着祁觀槿的靈魂。他被吓得不敢動彈,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神沒有焦距,像一個碎掉的破布娃娃,看着祁觀槿。
拉燈拉燈,以下省略了2964個字。
孟聞彎腰将人禁锢在懷裡,咬着懷中人的唇舌,用舌尖輕輕舔舐着上颚,大手順着衣服劃到祁觀槿的後脖頸,有一下沒一下的摁着拿處的紅痣,力道輕柔,但卻不容他反抗。
祁觀槿吓傻了,渾身僵硬的不敢動。
哥哥,為什麼要親他?
孟聞在親他!!!!
察覺到懷裡人的走神,孟聞有些煩躁的往他屁股拍了一巴掌,皮肉輕輕的顫動,痛感将祁觀槿拉回到現實。
他心亂如麻想要避開孟聞的親吻,他想詢問,睫毛一顫,眼底全是疑惑。他身上的浴液香味萦繞在孟聞鼻尖,孟聞臉上帶着雷霆萬鈞的氣勢,手上用力,撕開了身上的睡衣。
“哥!哥哥!你!住手,快停下,快停下!”祁觀槿有些狼狽的偏過頭,躲開孟聞的親吻。
孟聞有些不耐煩,一隻大手鎖住他的脖子,将人釘在床上,黑發微垂,一雙狹長的眼眸黑亮,高聳的眉弓從祁觀槿的角度看去,此時無比兇狠。
像一頭狼咬住了獵物的咽喉。
暴露在空氣中皮膚帶着些許的涼意,他打了一個冷顫,房間裡的空調開的有些低。
“你在發抖,怕我?”孟聞用腿把人摁在床上,低頭親吻他的鎖骨,沒一會祁觀槿的肩胛出現了一朵朵梅花,漂亮小巧,在白皙的肌膚上有些刺眼。
祁觀槿低喘着氣,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沒有反抗,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無端有一種詭異的乖巧。
孟聞抽出腰間的浴袍帶子,将祁觀槿的雙手舉過頭頂,綁在一起。動作有些大,将床頭邊的水杯碰到地上,發出悶悶的響聲。孟聞胸膛起伏,被氣得不輕,居高臨下斂眸看着祁觀槿:“你想要自由?下輩子吧。”
祁觀槿感覺孟聞在親他的耳朵,力道不大,甚至有些癢,指尖撫摸過他的喉結,落在咽喉處不輕不重的摁着。
呼出的熱氣燙得祁觀槿渾身發麻,從神經末梢一路奔到指尖,那股酥麻的癢意遍布全身。
他渾身發顫,似乎有些恐慌,身體内還帶着醉酒後的虛軟,泛着淡粉色,全然暴露在孟聞眼中,腳趾有些無力的抓緊床單,蜷縮在一起。
嘴再次被人封住,孟聞将他的舌尖嘬得發疼,像是破了皮一樣火辣辣的疼。祁觀槿的聲音有些抖:“哥哥,你……你喝多了。”他翻遍大腦,從不知哪個角落裡檢出一個理由,試圖讓孟聞信服,也讓自己信服。
“呵。”孟聞低笑,親親舔舐着祁觀槿飽滿的唇珠,聲音低沉:“小槿,你看我像是喝醉的嗎?”
祁觀槿沉默,放棄了尋找借口,任由他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