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娜閉上眼,假裝聽不到。
洛克蘭着迷地看着身下的人,推高她的睡裙,沿着腰窩向上,在她的裸背上印下一串吻痕。
最後吻上她的脖頸。
長發散落在兩側,露出頸後的腺體,上面還貼着抑制貼。
洛克蘭沿着邊緣舔舐親吻,舌尖挑起一角,用牙齒咬住了緩緩撕開。
腺體已經完全泛紅了,敏感脆弱,哪怕是抑制貼上的粘膠撕扯也讓雪莉娜戰栗不止。
她縮緊身體,輕喘,“标記我。”
洛克蘭用齒尖磨蹭輕咬腺體,感受信息素的誘惑,身體不受控制地更加用力,恨不得将懷裡的人拆骨入腹。
卻又不真的咬下去,逼地雪莉娜幾度在瘋狂的邊緣。
她難受地嗚咽,覺得他就是故意的,氣急敗壞,“為什麼不給我?”
“為什麼要給你?”
給了,你就不會再理我了。
雪莉娜被信息素沖擊,大腦暈乎乎的,咬着牙,努力保持頭腦清醒。
“因為……”她想不出來。
他好心提醒,“因為我們是夫妻?”
“嗯對。”她重複着,“因為我們是夫妻。”
【夫妻】這個詞真好啊,她念地多好聽,比自己幻想中的還要好很多很多倍。
她親口承認的,他們是夫妻。
洛克蘭終于滿意了,緊緊咬住發紅的腺體,在她的腔體内釋放出所有。
信息素在體内流轉,雪莉娜仰起頭,前所未有的舒服,身體一陣陣痙攣。
許久,呼吸漸漸平複,兩人都大汗淋漓。
洛克蘭先起身,随便拽了條幹淨褲子穿上,又去屋外倒了一杯溫水回來。
他扶起雪莉娜,用手托着她的面頰,“你還好嗎?”
看她累到連喝水的力氣都沒有,洛克蘭抱着她坐在懷裡,自己仰頭先喝了一口,再捏着她的下巴渡給她。
喂了好幾口,雪莉娜才緩過來,渾身黏膩,她嘟嘟囔囔,“我要去洗澡……”
“好。”洛克蘭半擁半抱地扶起她,她和沒骨頭似的,軟在他身上,隻好又騰出一隻手,繞到她的膝彎處将她橫抱起來。
幾步走到浴室,打開燈。
柔和的光一照,雪莉娜看向鏡中的自己,才知道有多麼荒唐:
純白的睡裙皺巴巴的,下擺處已經濕透了,還沾着點血迹,連腿肚子上都有。
再往上看,面龐是不自然的紅,微微側過頭,腺體上布滿了猙獰的吻痕與牙印。
實在是狼狽,不忍直視。
“怎麼呆呆站在那裡?過來。”洛克蘭調好水溫,朝她伸出手。
她順着那隻骨節分明的手,看向洛克蘭結實的手臂,裸一露的上半身。
突然就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你出去。”她面無表情地說。
“啊?你一個人可以嗎?”洛克蘭挑起眉毛,“而且我也要洗澡。”
不等他說完,雪莉娜拔高音調,“快點出去!”
洛克蘭狠狠瞪了她幾秒,才離開。
門“嘭”地關上。
雪莉娜抱着胳膊靠在牆壁上,冰冷的瓷磚貼在她發燙的皮膚,才覺得清醒一些。
她拍拍臉。
還是覺得一切不可思議。
居然就這樣和洛克蘭睡了,而且還是她主動的。
手繞到頸後,摸上腺體,現在已經沒有發燙紅腫了。
想起剛才的一切,尤其是洛克蘭咬着腺體的瘋狂,又生出一絲燥意。
“啊,煩死了。”她歎息着,蹲下身。
在發熱期(及易感期),信息素紊亂無法受孕,但她還是不喜歡,面紅耳赤地全部清理掉。
好在這次拿到的信息素很足,暫時不需要他了。
一牆之隔的陽台,洛克蘭裸着上身,趴在欄杆上抽煙,手機屏幕照亮他冷峻的面龐。
所以到底要不要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