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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帶晟仔回家[删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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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觀瀾的手順着他的脊背下滑,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能感受到他微微顫抖的身體。

“叫我的名字。”葉觀瀾的聲音沙啞。

“觀瀾……豬豬。”晟的聲音帶着喘和諧息,“老公、BB……”

葉觀瀾的吻突然變得溫柔起來,輕輕舔舐着他的唇瓣:“别怕,我家人不吃人。”

楊晟眼尾泛紅,主動吻了上去。這個吻帶着幾分青澀,卻讓葉觀瀾的心都要化了。他輕輕托起楊晟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

糾纏的身影從客廳蔓延到卧室。楊晟最後記得的,是葉觀瀾将他滲血的指尖含進唇間,在黎明将至的混沌中呢喃:“楊晟,你值得被愛。”

楊晟仰頭望頭頂的水晶燈,恍惚想起那天在潘家園看到的和田玉擺件。那雕工精緻的龍嘴裡,也含着顆渾圓的夜明珠。

……

轉眼國慶長假來臨,三部獻禮片的首映禮剛結束,口碑便如潮水般湧來。影視評分穩穩停在8.6分,各大影評網站上滿屏的贊譽讓楊晟緊繃的神經稍稍松弛。

雖然這類電影并不以票房為唯一标準,但作為瀾晟影業的首部大制作,楊晟心裡始終懸着一塊巨石。若是搞砸了,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葉觀瀾,更别提跟他回家見家長了。

國慶節的北京,車流如織,堵得水洩不通。

回老宅這天,楊晟一大早就醒了,翻來覆去地折騰衣櫃,仿佛每一件衣服都不夠得體。

葉觀瀾倚在衣帽間門口,看着他焦躁的模樣,眼底浮起一絲笑意。他走過去,修長的手指在一排排西裝間滑過,最後挑出一套淺灰色三件套,配上一枚琥珀領針。

“穿這套吧,很乖。”葉觀瀾的聲音低沉溫和,像是安撫一隻受驚的貓。

楊晟捏着領帶,喉結在晨光中微微滾動:“要不……穿唐裝?顯得正式點。”

葉觀瀾上前一步,按住他解扣子的手,溫熱的掌心覆住他微涼的指節:“我喜歡看你穿西裝。”他的言辭堅定無比,卻又透露出一絲溫暖的溺愛。

楊晟不再堅持,任由葉觀瀾為他整理領帶。

在鏡面映照中,葉觀瀾的指尖輕輕舞動于銀灰色絲綢之上,宛如彈奏豎琴的和緩旋律,那姿态既優雅又從容。

楊晟的目光溫柔地落在他的側臉,心中的緊張漸漸舒緩,然而在念頭觸及即将到來的場面時,緊張感再次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兩輛京V牌照的黑色奧迪駛過南池子大街時,楊晟發現車載導航突然變成了雪花屏。他的指尖無意識地在防彈車窗上劃着圈,窗外掠過灰牆上的“軍事管理區”标牌。

“現在調頭還來得及。”葉觀瀾的唇擦過他無名指根,那裡被體溫焐得發燙。他指向東側圍牆:“翻過那道爬滿淩霄花的電網,就是普度寺的咖啡館...”

車身碾過明代遺留的禦道石,楊晟聽見自己心跳震得耳膜生疼。看似普通的灰漆大門緩緩洞開,露出影壁上用彈片鑲嵌的麒麟踏雲圖。穿堂風送來若有似無的檀香,混着一絲軍用樟腦丸的氣息。

“癡線...”楊晟被葉觀瀾的玩笑話驚得瞪圓了眼睛,指甲掐進葉觀瀾掌心,粵語混着京腔,“你當演《潛伏》餘則成啊?”笑聲未落,眼眶先泛起潮意。

“其實我驚...”他喉結滾動,聲音輕得像歎息,“連累你難做。”

葉觀瀾突然扣住他下颌吻下來。普洱茶香在唇齒間漫開,門廊監控器的紅光在兩人交疊的影子上掃過。這個吻溫柔得近乎悲憫,宛如要将所有的憂慮在唇舌相觸的瞬間消融。

葉觀瀾松開他時,楊晟的呼吸還有些不穩。

“記得黑天鵝的32圈揮鞭轉麼?”葉觀瀾忽然切換粵語,他的指尖滑進楊晟的掌心,輕輕畫了個螺旋,西裝袖口露出的鉑金表盤映着兩人的側臉。

“當年伯母教你數着心跳轉圈,今夜你數我的呼吸聲就好。”葉觀瀾的聲音深沉而富有磁性,透出一絲難以抗拒的誘惑。

楊晟閉眼聆聽胸腔裡的轟鳴。

院中那棵将帥手植的白皮松沙沙作響,葉觀瀾的鼻息拂過他耳垂:“你早在我檔案裡跳完了政審華爾茲。”額頭相抵時,呢喃燙進血脈,“他們不過是舉着保密協議的觀衆。”

車停垂花門前,楊晟的西裝下擺被秋風掀起,露出榮寶齋老師傅親手繡的竹紋襯裡——這是葉觀瀾上月特意請榮寶齋老師傅縫制的。

竹葉的紋路細密精緻,仿佛能聽見風吹竹林的沙沙聲。他下意識摸了摸那片刺繡,仿佛能從中汲取些許勇氣

“當心門檻。”

葉觀瀾虛扶他肘部。三進院的防爆門次第開啟,門楣上“忠厚傳家”的匾額右下角,隐約可見某位開國将帥的私印。穿過回廊時,楊晟瞥見值班室裡穿便裝的警衛正在擦拭95式步槍的槍油。

正廳傳來蓋碗輕叩的脆響,楊晟突然攥緊袖口。

葉觀瀾的尾指不動聲色地纏上他的手腕,在西裝袖籠的陰影裡勾畫出一個完美的圓。

就像在啟榮集團深夜會議室裡,蒼白日光燈下,他握着楊晟顫抖的手在股權轉讓協議最後一頁簽下名字時,用鋼筆在簽名旁畫下的那個小小的、發燙的太陽。

葉觀瀾突然駐足,指尖掠過他後頸細密的汗珠,“爺爺在正廳。”那聲音輕得像在拆解一枚定時炸彈的引線。

楊晟的喉結艱難滾動。随着雕花木門“吱呀”開啟,紫檀雲紋榻上的鶴發老人緩緩擡頭,膝頭的墨綠漳絨毯滑落一角,露出下方壓着的《内參》文件。

兩位對弈者同時轉頭——左邊穿将校呢夾克的男人肩章暗紋若隐若現,右邊戴眼鏡的年輕人腕間藍寶石表鏡泛着冷光。

他忽然想起兩年前年前初見葉觀瀾,那時的葉觀瀾也是這樣漫不經心解着袖扣,将滿場觥籌交錯隔絕在防彈玻璃之外。

“爺爺。”葉觀瀾的手掌貼在他後背,溫度透過定制西裝烙在第三截脊椎。

中年男人擡眼時,楊晟仿佛看見三十年後葉觀瀾的模樣。同樣的眉骨壓着深邃眼窩,隻是目光更添幾分刀鋒般的銳利。

“爸,哥。”葉觀瀾扣住他試圖退縮的手腕,力道大得能讓納斯達克的操盤手們噤聲,“這是楊晟。”

老爺子沒說話,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就這麼幾秒,楊晟都想跑了:“年輕人會下棋嗎?”

白玉盞中的碧螺春升起袅袅霧氣。老爺子摩挲着和田玉棋子的聲響,讓楊晟想起郭明德爺爺教他的野路子。

那夜在陸羽茶室,八十歲的郭老把陳年普洱潑在黃花梨棋盤上:“衰仔!同皇城根下的老狐狸下棋,最緊要夠癫!”

楊晟的掌心沁出薄汗。他看見棋枰上黑白子構成燕京八景的陣勢,黑棋正以“盧溝曉月”的殺招圍剿白棋的“瓊島春陰”。

“...會些皮毛。”他的粵語腔在“皮毛”二字上打了個顫,像繃到極緻的絲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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