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十月,露西娅在經過了一個月的高強度訓練後,已經完全适應了球隊的練習節奏,比起最開始的疲憊不堪,現在她甚至還有餘力在睡覺前寫上一英寸的變形課作業。
與訓練的順利相比,英國的天氣變得一天比一天糟糕,就連城堡裡的空氣都開始彌漫着濕漉漉的寒氣,就算是躲進溫暖的休息室仍然會讓人感覺到疲憊。從上周開始,各個年級就流行起了感冒,走廊裡随處可見耳朵裡冒着白煙的學生——這是龐弗雷女士加班制作出的提神劑,除了要忍受耳朵冒幾個小時的白煙外,效果非常不錯。
因為球隊裡追球手、守門員都請假了,所以西蒙斯學長慷概的宣布取消這周的魁地奇訓練,而露西娅也迎來了久違的空閑時間。
現在她正坐在休息室火爐邊的沙發上,惬意的喝着藍莓果汁,一邊寫着論文,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漢娜瞎聊着,旁邊蘇珊還是雷打不動的和厄尼交換着巧克力蛙的畫片,這種交流活動他們已經堅持了一年多了。但最近他們好像有點迷上了一種叫坤布的新型巫師棋,據說在美洲那邊非常流行。
在這種天氣下,除了伍德帶領的格蘭芬多球隊還在堅持每周三次的魁地奇訓練,剩下的三個學院都不約而同的降低了訓練頻率,改為了每周兩次或一次。畢竟每次訓練完返回赫奇帕奇的寝室時,他們都會變成落湯雞,并且全身沾滿泥漿。
莎莉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格蘭芬多的韋斯萊兄弟有了交集,在上周三人還一起偷偷去看了斯萊特林的訓練,親眼見證了他們全隊新型飛天掃帚光輪2001的速度——就像七個噴氣機在天空中嗖嗖的穿梭,如果用彗星或者橫掃,估計都看不見他們的屁股。
這就讓其他三個學院的隊員情緒更壓抑了。
除此之外,露西娅還得在空閑的時間裡思考如何溜進費爾奇的辦公室,她想要搞清楚去年拿到的那個戒指是誰的。為此她問遍了城堡裡的畫像還有幽靈,但沒有人清楚1971年的EV是誰的縮寫。這讓她不得不轉變思路,決定先調查F.M.P是誰的縮寫。因為不知道具體年份,所以她認為最好能搞到那幾年所有學生的名單。
而整個學校裡,除了費爾奇那藏有完整的曆年學生名冊外,隻有校長辦公室的新生入學手冊會有記錄了。她沒有任何糾結的放棄了校長辦公室,但費爾奇那也并不簡單,最難的是在溜進去之前她需要先确定費爾奇把那本名冊鎖在哪個櫃子裡的。
才開學的時候,她曾假裝經過費爾奇的辦公室,偷偷溜了進去。十分糟糕的經曆,她敢保證那裡是城堡内最昏暗肮髒的房間,沒有窗戶,隻有一盞孤零零的昏暗的小燈從低矮的天花闆吊下來。空氣裡有種難聞的灰塵伴着鹹濕的煎魚味道,辦公司的四面牆邊排着密密麻麻的文件櫃,每個櫃門和抽屜都挂着黃銅小鎖。更可怕的是,在辦公桌後的牆面上,挂着各種各樣的刑具。比起黑漆漆的、布滿污垢的房間和櫃子,那些刑具亮晶晶的,顯得格外嶄新明亮。
費爾奇一定每天都在擦拭保養它們,露西娅吓壞了,愣了好一會也沒有行動,在聽到遠處傳來貓叫聲後立馬慌張的離開了。在那之後,因為繁忙的課業和訓練,她再也沒有時間進去了。
或許應該找韋斯萊兄弟幫忙,他們可是禁閉室的常客,露西娅發呆的望着閃爍的火苗,神情恍惚的思考着,萬聖節可以再去試試,如果被抓住了教授們看在節日的份上也許會願意少扣點分呢。
第二天,露西娅起了一個大早,她選了一個能看到禮堂門口的位置,但直到快要到魔咒課的上課時間了,她也沒有看到韋斯萊雙胞胎的身影。這可真稀奇,要知道韋斯萊們通常不會錯過任何飯點。
于是在午飯時,她果斷坐到了正大口吃雞腿的羅恩身邊,“你好羅恩,弗雷德和喬治沒在嗎?”
羅恩艱難的咽下了口中的雞腿,疑惑的望向露西娅,搖頭反問道:“你找他們幹什麼?”
露西娅遲疑了一下,發現解釋起來很麻煩,于是她選擇含糊其詞,“額... ...有點事情想找他們幫忙,那麼你知道在哪可以找到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