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
他沒糾結這個問題:“你們還要在警局待多久?天已經晚了,還有那個臭小子呢?”
“新一在幫警察查案。”
沢田綱吉後知後覺地問着身側的獄寺隼人:“你們住在哪裡啊?”
“住在我和小陣平的旁邊哦~”萩原研二用着輕快的語氣回答。
沢田綱吉為難地望着遠超出日本人平均身高的萩原研二,棕色的眼睛裡有些茫然。
萩原研二熟練地自我介紹:“我叫萩原研二~小綱可以喊我研二哥哥的~”
這樣甜膩的稱呼讓沢田綱吉羞得臉發紅,他聲若蠅蚊地道:“我叫沢田綱吉……”
萩原研二從善如流的改口:“好的,小綱吉~”
沢田綱吉:“……”
獄寺隼人狠狠地瞪了眼萩原研二,眼神到了沢田綱吉身上就變得溫柔:“十代目,他就是這樣的人,總是用這種惡心的稱呼。”
“惡心?小獄寺,你也太傷研二的心了。”身材高大,模樣清秀的男人露出這種受傷的表情,總是讓人想要笑的。
沢田綱吉的緊張也在他這種表演中不知不覺的就消散了。
他能感覺到獄寺同學雖然嘴上說的兇,但是對這位萩原先生沒有厭惡,反而有着淡淡的欣賞。
“萩原先生,謝謝你照顧獄寺同學和藍波。”
看着面前向他道謝的少年,想到自己對‘十代目’的猜測,萩原研二把那些想法全都團吧團吧的打包丢到意識的最深處掩埋了。
如果不是小藍波和小獄寺的違禁品都是真的,他都開始懷疑‘十代目’是不是他們玩的黑手黨遊戲了。
心中想着各種亂七八糟的猜測,萩原研二的面上卻是揚起笑容:“是我要感謝小獄寺才對~畢竟沒有他,可能這會兒我連站在你面前都做不到了。”
“難道你就是獄寺同學救的那組機動小隊的人嗎?”
“是呀~”
萩原研二的聲音都帶着感慨:“不然這會兒都該在舉辦我的葬禮了。”
“呵呵!我都不知道你原來這麼想要舉辦自己的葬禮!”響起的男聲裡帶着無法抑制的怒氣。
糟糕啊啊啊!!
他就是想感歎一下,怎麼小陣平就正好到了啊!
萩原研二苦着臉轉過身,就看到走路帶風的幼馴染跨着大步朝着他們這邊走過來,他的手裡面還拿着份文件。
“小陣平……”
松田陣平看也不看他,而是低頭看向難掩稚嫩模樣的沢田綱吉,被墨鏡擋住的凫青色眼睛裡滿是探究:“你就是他們的十代目?”
松田陣平的氣勢比起警察,更像是要去威脅人的大佬,再加上他的口吻難免會讓人産生誤會。
毛利小五郎上前一步,大着嗓門問:“你誰啊?”
“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趁機搭上松田陣平的肩膀,露出笑容:“沒錯,小陣平還是研二最最好的親友~”
給了他個‘秋後算賬’的眼神,松田陣平隔着墨鏡再次低頭,就看到在顫抖,很是害怕他的少年。
“……”
他有些茫然,下意識地求問着身邊的摯友。
為了不被惱羞成怒的小陣平暴打,萩原研二憋着笑的解釋:“雖然看着不太像啦~但我和小陣平都是隸屬警備部機動組□□處理班的成員,小綱吉~”
松田陣平:“……”
為什麼?
他不是黑手黨的boss,還是十代目這種傳承已久的家族麼?怕他一個警察幹嘛!
獄寺隼人如同炸了毛的貓一樣,綠色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松田陣平。
擔心他們起沖突的沢田綱吉趕緊拉住他:“獄寺同學……”
是警察啊。
就是這身黑西裝和黑墨鏡,讓他一下子就幻視到了那些可怕的黑手黨。
“抱歉。”
雖然不解,但知道自己吓到他的松田陣平向他道歉。
沢田綱吉剛想說他沒事,突然就傳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然而這還沒有完。
接着後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跟二重奏似的接連響起。
松田陣平帶着的墨鏡都歪了,露出的凫青色眼睛裡滿是茫然:“警視廳已經開始對犯人用刑逼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