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好解釋的。”顧淮安甩開魏清，臉和聲音都冷得像冰，“做了就是做了，也沒什麼理由，想做就做了。”

“你根本就沒有想和我好好在一起。”魏清克制着怒氣，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句話。

“對，那又怎樣。”顧淮安冷笑一聲直接承認了。

“既然這樣，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讓我相信你愛我！我本來從沒奢望過這些，是你說不要我做你的狗！如果是這樣，你還不如不要讓我改變！”魏清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抓着顧淮安的領子，眼裡滿是怒火和絕望。

“放開，不想和我談了就滾出我家。”顧淮安淡然地注視着魏清，可他的拳頭卻悄悄緊攥着，克制着幾乎要溢出的淚水，“你還真是天真，你怎麼會覺得我真的愛上了你。高中時候你都對我做過些什麼事你心裡清楚，你扪心自問，如果是我對你做過那些事，你還會愛上我嗎？過去的事情永遠不會改變也永遠不會消失，我對你的恨也一樣。”顧淮安知道，隻要提起高中的事，魏清就會無話可說，因為這是他們之間無論如何修補都無法撫平的創痕，

聽完顧淮安說的這些，魏清愣了半晌，之後他卻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就不恨你嗎。”魏清輕輕靠在顧淮安的肩頭，語氣痛苦又親昵地呢喃着，“以前我總覺得我沒資格恨你，畢竟這都是我應得的懲罰，你怎麼對我都是應該的。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我真的好恨你。”

顧淮安自嘲地笑了一聲，一把推開了靠在他肩頭的魏清，“那怎麼辦，你殺了我？”

魏清站在原地注視了顧淮安幾秒，猛地抓着顧淮安的領子把他按倒在了地上，在顧淮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跨坐在他身上，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顧淮安抓着魏清的小臂，雙眼瞬間瞪大了，他隻本能地掙紮了一下，随後就松開了手不再抵抗。

顧淮安感受得到他體内的氧氣在一點點被消耗殆盡，他張開嘴艱難地想要呼吸，但他隻能發出沉重痛苦的喘息，他的心跳漸漸加快，眼前魏清的臉似乎也開始有些模糊，但他的心裡卻很平靜，好安靜的世界，就這樣…也很好……

魏清的手指下是顧淮安跳動的脈搏，随着時間一點點流逝，脈搏的跳動也逐漸加速，顧淮安痛苦的喘息聲就在他的耳邊，顧淮安越來越痛苦的表情和漸漸失去血色的臉就在他的眼前。魏清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的胸口劇烈起伏着，他粗重急促的呼吸與顧淮安的喘息聲交疊在一起，他甚至分不出哪個是他自己的聲音，在魏清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博奇了。

過去的一幕幕在魏清腦海裡閃回，可無論是幸福還是痛苦的回憶都讓他崩潰，不知不覺，他的眼淚又開始滴落，一滴滴落在顧淮安的臉上。魏清漸漸哭得泣不成聲，手也慢慢松開了。

就在顧淮安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他感覺魏清松開了手，氧氣重新回到他的身體，他的視線也慢慢重新清晰起來。一切恢複正常後顧淮安低頭看向俯在自己胸口泣不成聲的魏清，同時他好像感覺有什麼東西頂在他的大腿上。

“哭什麼。”顧淮安按着魏清的肩膀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你應了。”

魏清擡手擋住了眼睛，“你…不也一樣……”

“做吧。”

……

書房裡，顧淮安還穿得很整齊，他在椅子上坐下，望着面前的魏清，“你還記得怎麼霸淩别人嗎。”顧淮安這句話一下讓魏清清醒了過來。

“什麼？”魏清不知道顧淮安為什麼現在突然說這些。

顧淮安把桌上放着的一杯水遞給了魏清，“你知道該怎麼做。”

“你要我做什麼……”魏清顫抖着不願接過那杯水，他其實已經猜到了顧淮安的用意，隻是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酷刑。

“就像霸淩一樣，你知道的。”顧淮安笑了，把水杯塞進了魏清手裡。

“不…不……”魏清的眼淚湧了出來，“你在懲罰我嗎，你明知道我不能…為什麼……”

顧淮安抓着魏清的手腕，沉默不語地朝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魏清注視着顧淮安的眼睛，咽了咽唾液，心一橫将那杯水從顧淮安的頭上澆下。

水順着顧淮安的臉頰流下，他的睫毛也被打濕，晶瑩的水珠挂在他的睫毛尖上。

“可以了吧……”魏清低下頭，死死地咬着嘴唇。

顧淮安面無表情地拿過魏清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下了命令，“繼續。”

“什麼……”魏清瞪大了眼睛，拼命搖頭，“不……”

“為什麼不。”顧淮安冷冷地看着他，“不是恨我嗎，那就做啊，不會還要我教你怎麼霸淩人吧。”

魏清在顧淮安腳下跪下哀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起來。”顧淮安不耐煩地踢了魏清一腳，“開始吧。”

“……”魏清站了起來，但他沒有照着顧淮安的指令做，隻是低着頭沉默着站在那裡。

“做啊。曾經你不是最會做這些嗎，難道真要我教你？”顧淮安加重了語氣，“我現在給你特權，開始吧，想怎麼做都可以，我允許你弄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