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監控也沒有任何發現,季行之還用手機錄了一小段帶回家給傅和溪看,他們在圖書館五樓的那段時間裡,前後隻有七八個人從書架外的走道路過。
這幾個人他們一個都不認識,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走進去。
沒有結果的結果讓事情變得更加詭異,他們的線索中斷了,思路又陷入了死胡同。
季行之吃完飯後回到卧室,見傅和溪還坐在書桌前對着那段監控視頻,反複觀看揣摩,不停地鑽牛角尖。
他輕叩了幾下門,喚了幾聲“阿溪”都沒有得到回應,索性搬來椅子坐在旁邊陪着閑聊,說起下午被監控室的管理員大叔為難的那件事,并拉攏傅和溪一起指責對方。
傅和溪起先隻是哼着單音,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着,直到季行之說到後面偶遇祁誤路過幫忙,臉色倏然變了。
“可能祁誤以為我的硬盤裡存的是那種激情視頻吧,還好幾T呢,真的怕影響不好,哈哈哈。”季行之繪聲繪色地說到這裡,忽然又說要幫傅和溪檢查後背的傷口,拖着椅子挪到後面去了,正好沒看見他的表情。
事隔近兩個星期,傅和溪背上的傷口愈合趨勢良好,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可檢查的了,但季行之還是有事沒事就用這個理由揩油傅和溪的背。
他可能早上檢查一遍,下午檢查一遍,晚上睡覺前還得檢查一遍,誇傅和溪的背部性感又漂亮,可不能留疤。
傅和溪就問他,要是真留疤了怎麼辦。
季行之就說,那你可别想再找别人了,我養你一輩子。
傅和溪又罵他閉嘴。
“噢——那你可要好好謝謝他啊。”傅和溪終于從監控視頻中抽離出來,回了季行之一句。
每次遇上和祁誤有關的事,他的态度就會變得奇怪,說話口氣也不自然,整個人别扭至極。
或許季行之講到興頭上,沒有察覺到,還随口附和着:“那是當然。”
最近在傅和溪的事情事上,祁誤屢次幫了他,偶然也好,巧合也罷,季行之确實打算好好感謝對方。
至于怎麼感謝,傅和溪已經聽不下去了,手機被扣在桌面上發出沉悶的抗議,他猛地轉過身去推了季行之一把。
季行之被推得向後仰去撞上椅子的靠背,腦袋懵了一瞬,傅和溪已乘機跨上去,坐在他的大腿上。
半年的時間傅和溪又長高不少,他的骨骺線未完全閉合,還有一定的生長空間,此時坐在季行之腿上,面對着他,勾着他的脖子,兩側的腿還可以平穩地撐在地闆上。
“乖,你背上的傷還沒好,萬一傷口又裂開了……”季行之仰起頭與之對視,道貌岸然地說着,卻伸手攬過傅和溪的腰,托着他拉近身前,貼上自己的胸口。
傅和溪順勢用自己鼓包的下身和季行之打了下招呼:“可是季哥哥的大寶貝不是這麼想的。”
“你是不是又吃醋了?”季行之面上含笑,故作鎮定,裆部已經被磨出火星子,忍不住要火山噴發。
當然,他除了坦然告知自己和祁誤之間平常的關系,傅和溪的反應也讓他很受用。
“我為了你的大寶貝都被打成這樣了,季哥哥還不讓我多嘗兩口嗎?”
平時傅和溪為自己的屁股着想,和季行之單獨在家的時候很少主動,此時卻大膽地用唇瓣磨着季行之的面頰,下巴,甚至去舔他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