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林霏開喃喃自語，她也不确定沈霁衡的心意。

一切身外之物都可以自己去争取，唯獨情感難得。

祁疏看見她眼中的迷茫，以為她動搖了，輕柔地誘哄道，“對的，姐姐，我的一切都可以。”

“不一樣的……”林霏開難以解釋，重複道，煩躁地起身向前走。

“姐姐。”祁疏上前追着她，猶恐她離去。

林霏開心中混亂，見他追來，驚懼地跑開。

林霏開慌亂中撞到了人，她低頭連連道歉，仍舊向前跑去。

那人拉着了她的手腕，柔聲道，“夫人怎麼了？”

林霏開擡眸，見到了那張不苟言笑的臉，奇異地覺得内心平靜下來。

“沒什麼。”林霏開見祁疏沒有追上來，心有餘悸道。

“真的？”沈霁衡深沉的目光看着她，極具穿透力，并未相信她的言辭。

林霏開眼神飄忽，不自在地咬着下唇，剛才發生的事，本就不适宜對他說。

“走吧，我們去吃飯。”沈霁衡沒有再問，拉着她的走向馬車停放的方向。

祁疏隐在樹林中，看到兩人離開後，走出來，拿起了林霏開丢棄的蝴蝶。

還不到時候。他在心裡默念，姐姐不會喜歡他這樣的。

“祁疏哥哥。”李妁驚喜地喊道。她拿着一隻繪彩鳳紙鸢，小跑過來。

“微臣見過長樂公主。”祁疏收斂了情緒，遙遙行禮。

長樂公主，這個稱呼放在其他人嘴裡講出來，她會很受用，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她隻覺得生分。

“祁疏哥哥，不必多禮。”李妁停下，緩勻了氣息道，“還有以後，叫我長樂或者阿妁就可以了。”

“微臣不敢直呼公主名諱。”

李妁覺察到身後的仆從追過來，轉身喝止。

“祁疏哥哥，你剛才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