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朗也附和道，“是呀，不過你若能教會弟妹，那才厲害。”

沈霁衡不在意道，“夫人會不會又有什麼關系，她玩得開心就好。”

林霏開看了他一眼，調皮道：“我天資愚鈍，教了我還投不好，可别怪我。”

“自然不會。”沈霁衡指點着，擡着她的手腕，又擺弄了箭支，溫聲道，“擡高些，手也要穩，眼看前方，定神，可以了。”她依言做好，專心一投，拿箭支穩穩地插入壺耳中。

“中了。”林霏開開心地笑道，“多謝。”

沈霁衡笑了笑，回去坐下，看着她玩。

林霏開又玩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疲乏了，回去坐下。見天色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黃昏，便想回去了。沈霁衡問了她的意願後，便說要走了。祁元朗說這裡有房間，但是見他們要走，也不再說什麼。

林霏開騎着霜照和沈霁衡并行，她看了郊外的暮色，欣喜道：“今天過得很開心。”

“你若喜歡，下回我再叫上你。”沈霁衡道。

“也不是很喜歡，我不想被人取笑，也不想丢你的臉。”林霏開誠實道，“小時候我很少參加這種宴會，大多是在房中看書。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玩的，鬧哄哄的，還醉醺醺的。”

“現在覺得還挺好玩，可能是參加的人不同吧。”林霏開臉上泛着微醺的霞色。

沈霁衡看着她紅彤彤的臉頰，心中柔軟，笑道：“那就由着你的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