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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凡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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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還能繼續看直播,憂愁這麼漂亮居然不是雄蟲,觀衆擦了擦口水,彩色大彈幕催促起雌蟲讀昨天還剩一半的童話書。

凡蘆拿起杯子輕抿,櫻色寡淡唇瓣濕潤,他在心裡唾棄自己的節操,眼尾卻瞄了一眼今天開插十分鐘的營業額,有昨天下播的三分之一,感覺再努努力,就能靠着讀童話書發家緻富了。

年輕雌蟲的碧綠眼眸流轉,像是最貴重的寶石折射出豔光,在直播間的全部觀衆不由屏住呯吸沉淪進這汪碧潭裡,

今天的設備十分給力,連凡蘆的輕微換氣聲都一絲不苟的傳進觀衆耳裡,原來凡蘆的聲音是柔和婉轉極為正經的,不是沙啞低沉的,可愈發正經,讀着這欲望的文段,叫在場雌蟲恨不得扒開主播這身質量上乘月白色長袍。

凡蘆不再關注飛速滑動的彈幕,他皺着眉誦讀手裡捧着的童話書,逐字逐句紅了臉頰,“雄蟲身體柔軟的像一團水,倒在他的監護雌蟲臂膀裡,雪白的牙齒緊咬着下唇,滿臉春意小聲叫着言哥,白嫩的手極力勾住雌蟲腰肢想要融為一體。

主播小聲叫着哥哥,不止一遍。

雌蟲們沒有吸信息素,都感覺到了來自雄蟲的性誘惑,某隻雌蟲手抖着送了十個星艦禮物。

“哥哥前面加老子名字再讀十遍!!!"忘記了加名字的雌蟲又刷了十個星艦禮物,補充上超大的字幕,"我叫朝翎!!!"

看着瞬間翻了幾倍的營業額,凡蘆屈服了,似乎不好意思的喊,"朝翎哥哥。“

朝翎雙手捂着胸腔的位置,甜蜜随着一句句朝翎哥哥沖擊他的心髒,他可能為這個叫凡凡的雌蟲主播彎了。

先吃到螃蟹的朝翎彈幕瞬間被鋪天蓋地的禮物刷掉,頁面都卡住了三秒,把凡蘆看懵住,忙說,"等我讀完這本再來讀彈幕哦。“

才安撫住一群嫉妒羨慕到發狂的雌蟲們。

可讀完童話書後,彈幕畫風頓時不安分了

“我有十顆A級旅遊星,主播快來繼承我的家産~“

“我是雄蟲,主播嫁我!“這句就比較厲害了,彈幕都愣的空屏。

怕凡蘆不信,這個自稱雄蟲的彈幕又發了一句,“我已經私你了!“

凡蘆點開看了一下,置頂的聊天框閃着金光,耀眼奪目,還是實名認證的雄蟲。

“原來是珀姆公爵的雄蟲,大家散了吧。"”散了吧散了吧。“

朝翎剛有明戀的對象,沒過多久就失戀了,可他知道再怎麼争都是争不過雄蟲的,那畢竟是雄蟲殿下啊。

明釋,珀姆是去年才被接出高塔的雄蟲,他之前都是和雄蟲夥伴們一起生活着的,雌蟲雖有,卻都是按照雄蟲相似體型模樣挑選出來照顧他們的,自從到了這,監護雌蟲就一直出遠門,莊園裡冷冰冰的雌蟲侍衛長得看上去就很危險,明釋隻好寄情于觀看直播,看看那些漂亮雌蟲們的日常,假裝是自己沒有任何聯系方式估計漫長餘生不會再碰面的夥伴們打發時間。

根據聯邦法,雄蟲不被允許抛頭露面直播的,如果他私下直播被査到水表,是會罰監護雌蟲珀姆公爵的款。

聯邦怕雄蟲有影響力造反,所以從根本上杜絕了。

凡蘆和雄蟲開了個私人通訊,明釋這個年輕雄蟲金發藍眼,容貌明豔,笑得像個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溫暖甜酸的橙香信息素蔓延在凡蘆鼻尖。

在明釋眼裡,漂亮雌蟲如同支銀白薔薇,身姿端莊秀麗,少有的銀色長卷發披在腰際,配上翠色欲滴的眼瞳,是冷豔美人,見過那麼多好看雄蟲和雌蟲,明釋宣布這是他心動老婆了。

不過,監護雌蟲是不會同意他再帶個野雌蟲回家的。

那不和他說,不就行了。笨蛋雄蟲這麼想着,暗暗竊喜

對聯邦法律知之甚少的凡蘆猶猶豫豫上了明釋派來接他的烙印着張揚焰火家族徽章的飛船,心說隻是去看看高塔雄蟲現在的生活,給以後如果被抓住的日子做個小理準備,要是明釋過得不錯,實在日子過不下去抑制劑搞不到就去主動自首,求個寬大處理

這邊凡蘆剛上飛船,管家的通訊就打進了公爵主星艦的私人星環,隻不過化作巨大蛛類蟲型的珀姆把星環摘在了辦公桌上,他厮殺正酣,數十對複眼搜尋漏網的敵人。

珀姆可以直接毀滅一顆星球,可實在無聊的壯年雌蟲選擇親身搏殺,早在聯邦建立之初,就不準雌蟲和雌蟲搏殺了,一腔武德無處發洩的雌蟲們紛紛外出征服一個又一個星系們。

一個雄蟲兌換點是他大把功勳的零頭,還好聯邦有先見之明限制了雌蟲一生隻能兌換一個雄蟲。

等到珀姆盡興回來已然過去了七八天,他點開每天管家的留言,先是沒有反應過來,随後挑眉,詫異的打開雄蟲卧室的監控攝像頭。

兩個雄蟲相擁睡在水藍色的大床上,一個嬌憨,一個漂亮,雌蟲左看又看,半天都沒有分出哪個是奸夫哪個是自己兌換來的雄蟲。

不過平心而論,珀姆更中意那個銀白長發的,半掩面龐,憂愁脆弱。

星艦群閃過黑洞,紅發的健壯公爵在翻看自己曾經兌換來的雄蟲資料庫。

可惜的是,那個睡得正香,嬌憨的金發雄蟲才是自己的雄蟲。

而一旁輕颦柳眉的瘦弱雌蟲是給他戴綠帽子的主播,珀姆歎氣,知道凡蘆的真實身份後,他原本計劃的重拳出擊流産了,怎麼看這身闆都不是能承受住他一拳的樣子。

再看了兩眼銀白卷發的雌蟲,公爵居然還是喜歡。

怕不是彎了吧,返程的路上珀姆糾結起來自己的取向,發現隻能接受凡蘆這個雌蟲,而不是其他雌蟲都行,莫名松了口氣。

香軟的明釋一醒來就和凡蘆貼緊,輕嗅雄蟲身上的溫和木質香,他們每天睡在一起,卻沒有做過,一方面是因為明釋心虛自己偷情,一方面是因為凡蘆不動神色的避開。

畢竟大家都是雄蟲,誰上誰下還真不好說。

可明釋的手不老實的伸進雌蟲睡袍,摸摸細腰,揉揉緊實的肚子,饞的很,又不敢真下嘴。凡蘆見狀,慢慢的裝作剛醒,睜開雙眼伸懶腰,再睡下去就要惹起火了

金發雄蟲鼓起勇氣擡臉想索要個親吻,被凡蘆側身躲開,明釋不依不饒的把人擺正身子一定要親到。

沒有辦法,銀發雌蟲撩起發尾按住雄蟲的後腦勺來了個蜻蜓點水的輕吻。

不帶情欲,完全是哄小朋友,不過明釋很受用,安靜摟着凡蘆臉紅心跳。

珀姆踹開門時,見到的就是床上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我來的不是時候?"公爵冷面說。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凡蘆在心裡悄聲答,說完險些扇自己,差點忘記明釋是個有家室的雄蟲,來的人應該是他的死鬼老公雌蟲吧。插足者急急忙忙推開禍水雄蟲,不料明釋頭鐵的很,仿佛老母雞護着小雞對強壯老鷹争鋒相對。

“你來幹什麼!”明釋回過頭哄在他身後拉起被子擋住自己的雌蟲,安慰道,“我會保護你的,他不敢打我的。

凡蘆躲在被子裡害怕緊張,張口就要反駁,你是雄蟲當然不會挨打,我可就不一定了。

但好歹有個護身符擋在身前,凡蘆也不會蠢到兩邊得罪幹淨。

珀姆沒給雄蟲半分面子,揪着被子就要把雌蟲主播捉出來,凡蘆死死抓住被子,可他的力氣不敵真雌蟲,連身子帶被子一下撞到的珀姆身上,硬朗的高大身軀磕到他的手肘,凡蘆都以為自己骨折了,眼淚朦胧的跪坐在床上仰望雌蟲。

本就寬松的睡袍在拉扯間散開大片,清晰可見青色細細蟲紋勾勒在平坦白皙胸膛,珆姆可以看出那是一隻展翅欲飛的美豔蝴蝶,蝶類和蛾類常出美人,難怪他長得這麼好看。

公爵走神想到。

細密痛感從紅腫的肘關節傳至全身,體弱怕痛的凡蘆無聲哭泣,眼淚似斷了線的珍珠項鍊簌簌打濕藍色床面,銀白長發鋪散開,包裹住纖瘦的身體,抽噎抖動了兩邊圓潤的肩頭,雄蟲心疼的抱住雌蟲。

活似一對苦命情人。

珀姆看了看手掌,覺得自己隻用了一點點力氣,還沒真下手打呢,雌蟲就哭了。

可,見到掩面抽泣的凡蘆,雌蟲心痛,再生不出半分要攻擊的心思,隻想把他摟進懷裡好生哄哄,

見鬼。公爵坐到床邊,加入了他們其中。

凡蘆覺得自己實在罪惡深重,不僅掰彎了雄蟲,還掰彎了雌蟲。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凡蘆已經能笑意盈盈的懷抱着明釋,仰起頭接受公爵切成小塊的水果投喂。

甜嗎?"小雄蟲嘴上問着水果,視線卻是盯着汁水豐滿的殷紅唇瓣,他坐起小半個身子,雙手勾着凡蘆吻下。

并不狹窄的沙發坐下三個成年的身型有些逼厭,珀姆索性将親的難舍難分的小情人抱到了大床上。

很難想象,珀姆竟然會幫着自己的雄蟲去把另一個雌蟲拐上床做。

這麼多天了,凡蘆都隻和自己親親,快到發情期迫切想和雌蟲做的明釋拉着他名義上的配偶偷偷求助,“幫我把凡蘆壓住好不好?"

“等我結束,你也可以去和他玩。"明釋看出了珀姆對自己心上人的愛意,許出了一個不能讓雌蟲拒絕的籌碼。"我們把凡蘆眼睛擋住,他就分不清是我還是你了。"

珀姆聞之心動,在考慮了一下後同意了。

凡蘆還在被粘人的雄蟲熱情親吻,還未發覺自己的衣服都遭了暗算,等窗簾拉上,房間變得昏暗,才回神察覺,自己面前的明釋已經步入了難耐的發情期。

照常理,雌蟲都會被發情信息素引誘的失去絕大部分理智,會為了獨占雄蟲交合而暴躁。

但凡蘆不是真正的雌蟲,他隻知道自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身後是勾起了情欲的雌蟲,而身上是發情像八爪魚緊緊纏住他的明釋。

凡蘆掙紮無果,反而因為逃跑的舉動把珀姆激怒了,雌蟲抓着他的腰死死摁在了軟床上,不知是誰的吻密集落在了他光滑瑟縮的脊背肩膀,吻過于熱烈了,凡蘆感覺自己的蝴蝶骨都被親過舔過數遍。背後熾熱的鼻息緩緩向下,凡蘆雙手攥住枕頭,發出稀碎的喘息,他懇求道,“讓我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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