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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劫匪!“跟在馬車旁的顧一慌張喊道。
顧恣今掀起窗帷一瞧,臉比他身上穿的孝服還要白上幾分。
幾十個匪徒将他們一輛馬車五六個人團團圍住,頭領騎着高頭大馬不慌不忙朝着馬車過來。“我們還有銀子嗎?都給他們吧。”顧恣今絞着衣角,小聲咐,“公子,可我們的盤纏也不多了。”"顧一苦着臉,把最後一點銀子掏出來,加在一起才二十兩,還有微許碎銀和銅闆寒酸的被方布包了又包。
“隻要人沒事就行。"他擠出個笑,安撫小厮。
“馬車裡的人下來!”牽着馬的匪徒大嗓門叫嚷。
顧恣今沒有猶豫,把那封重要的信件貼身藏着,在小厮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明眼人都能看出這馬車裡的人身子不好,臉上蒼白的沒有血色就算了,從袖子裡伸出的手腕手掌更是瘦骨嶙峋,像是久久沒吃飽過飯,看不見肉的影子他這麼走了兩步,臉頰倒是翻上了病态的紅,為極素的模樣添了兩筆憐愛的朱砂。
頭領是見過不少好相貌的,可論起這病西施,他還是不免驚豔了下。
一張标準的瓜子臉,眉毛是淺淡的柳葉,丹鳳眼,高鼻梁,唇多一厘太厚,但若是少一分就會顯得刻薄,如此這般,卻是不厚不薄,據在一處叫人想千方百計去哄着勾起嘴角露出點笑,
一陣風吹來,居然都能把人吹的簌簌的發抖。
頭領翻身下馬,将玄色披風系在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