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霄倒黴的皇兄年紀輕輕就駕崩了，去世之前也沒留下個一子半子的，搞得他還要快馬加鞭從邊關出發繼承皇位。不過在路上倒是聽到了不少關于先皇的豔事，天下第一美人，殷霄倒要見見，如果不好看就送到皇陵裡頭陪葬。

先皇臨走之前留下口谕，他走之後，白羽不必随葬，不論之後哪個人即位，都需好好照顧白羽，待白羽百年後再葬到他的身邊。所以，當那些侍從哭着白绫繞脖或是毒酒入喉，白羽好好的在金宮裡睡着大覺，絲毫沒有大腿消失的驚恐和害怕。

白羽想過了，新皇登基，他不去在人眼前晃來晃去的惹人嫌，在宮裡活到老死，問題不大。殷霄到了皇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他哥棺椁前跪拜感激他送上來的皇位，而是騎着千裡馬在皇宮裡肆意狂馳，奔到宮殿一睹他哥藏得天下第一美人。

白羽聽到馬蹄聲，驚訝的從窗探頭出去望是哪個無法無天的武将，也敢在天子居處策馬。殷霄看見膚勝雪，發如墨，眉眼如畫的仙人擡眸望向自己，下意識勒馬，不敢出聲驚擾。

“切。”白羽見人衣物髒亂，胡茬大把，灰塵撲撲，毫無興趣。把窗戶關了個嚴嚴實實。

好不容易追上新皇的文官們跑的氣喘籲籲，有幾個年紀大的捂心口倒在地上。

“這是何人住的?”殷霄問。

一衆文官面面相觑，皆是搖頭。

在旁的小太監跪地說，“這是白公子住的寝宮。”

殷霄看了過去，是個白淨機靈的孩子，翻身下馬，沖他點點頭，“你以後就來伺候我吧。”

吉祥忙過去給他牽馬，“奴才叫吉祥，從前就是伺候白公子的。”

新皇上任一年後，忽然宣召白羽到禦前伺候筆墨。

這個消息像驚天大雷劈在朝堂每一位官員的頭頂，這個白羽禍害了一任皇帝還不夠，居然連下手兩位。谏書一疊疊遞進新皇的桌上，白羽自顧自倒了杯茶，卧在新皇懷裡看書。先皇殷阙在位時罵他的谏書可是用擡進來的，三朝元老血書都被殷阙丢進火盆裡，現在這都是小場面。

“皇兄有像寡人這樣碰過你嗎?”殷霄手指順着領子撥開白羽的衣服，雪白平坦的胸膛紅梅一叢叢潑開。

“你比他難伺候多了。“白羽攏住衣裳翻了個身，墨發散開在身下，在心裡暗罵，姓殷的狗娘養的都是昏君。

他以為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一方天地就沒什麼大問題，沒想到這架空世界的兩任皇帝全是愛藍顔的死斷袖，還瞎了眼的看自個，幸好不是讓自己做下面那個，不然白羽是死也不從的。殷霄總喜歡在床事上和殷阙比，逼着白羽說哪個人弄得他更舒服。

白羽現在睡覺喊得都是殷霄的名字，但後面幾個字在心裡無聲的說。

個狗娘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