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星星連根手指都擡不起來,祁月曜穿戴整齊望着他,淡紫色的瞳孔裡溫柔,“昨晚上你累壞了,我和老師們都打好招呼了,你去不去上課都不會影響你的畢業。”祁月曜俯身在他的額頭親了一口,“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下。”
林星星自暴自棄的埋頭在枕頭裡,露出被子的一截手臂上的吻痕至今未退,不難想象,在他全身還有多少個這樣深色的吻痕。
摁開手機,雲澤焘給他打了不少電話,他看了眼時間,十點四十多了,想想對方可能在訓練,怕他擔心就回了個短信,我剛睡醒。
關系要一點一點解除,刀下得太快,容易把兩人給砍傷。
雲澤焘居然秒回,學校怎麼樣?
林星星心情有些複雜,回了兩個字,挺好的。
雲澤焘沒有回了,估計是被老師抓到了吧。他想到對方被沒收手機還被罰站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
“雲澤焘是誰?“祁月曜不動聲色的站在床邊看了估計有一會兒了,等林星星收起手機笑得時候才發問。
林星星不吱聲。
“是你告訴我?“祁月曜嫉妒沖上了心頭,但仍然保持着貴族氣态,緩慢的說,“還是我派人去查?”
“朋友。“林星星抿了抿嘴唇,低着頭說道。他不太想把這兩個人扯到一起,會讓事情更難解決。
祁月曜坐到他身邊,金色的半長發紮了個小辮在右耳耳邊,他執起林星星的手,在其手背上烙下一個吻,“親愛的,我相信你。“
林星星總是會被祁月曜的信息素帶的發情,祁月曜含着他粉嘟嘟的唇瓣吻的林星星脫力倒在床上,開心的說,“這說明你愛我,我也愛你。“
林星星心說,不是的,這因為我是個a,而你是o。
林星星想逛逛學校,當他穿好衣服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隊衛兵守着大門不讓他出去。
“林同學,你暫時還不能出去。”近衛長微笑看着這個渾身都是白色山茶花信息素的男孩,想到三王子和他吩咐的,身上信息素味道消散了再讓他出去。
“為什麼?”林星星咬着唇,郁郁寡歡。
近衛長不解釋,把門帶上了。
廚娘端上一盤小蛋糕,蜂蜜蛋糕上有一層焦糖,林星星舔了舔勺子,疑惑,祁月曜是怕他跑掉嗎?
深夜祁月曜才從外面回來,林星星已經睡熟了,穿着白色真絲睡袍,脖子上還挂着那串藍色寶石項鍊,項鍊主石是一顆淚滴狀的大藍寶石,在卧室頂上的月光石微亮的光芒下,熠熠生輝。
祁月曜洗個澡摟住他的睡美人,輕手輕腳的動作驚醒了林星星,他揉揉眼角緩緩睜開眼。
“抱歉,把你吵醒了。”祁月曜單手撐着頭斜躺在林星星身邊,銳利的眉眼溫柔。
林星星還在發懵,白白嫩嫩的臉皺成一團,他睡得可香了。
祁月曜捂嘴小聲的笑,“你太可愛了。”
“既然你睡不着,我們就來做些助眠的事。”祁月曜飲下床邊櫃子上托盤擺着的紅酒,抿了一口喂給林星星。林星星迷迷糊糊喝下紅酒,打了個哈氣都是微醺的酒味,他伸出尾指繞住那條看起來像純金做的細長辮子向下扯,祁月曜就着他的力氣埋下頭,舌尖點在薄薄的眼皮上,色情又憐愛。
“真想标記你。”祁月曜把林星星翻了個邊,手指按在他的腺體上,用牙齒叼起那塊肉來回磨牙,林星星即使還沒徹底清醒也抗拒的拿手去護着自己的脖子。
“好好好,現在不标記。”祁月曜親親對方護着自己腺體的手指,安撫他,“等我們正式結婚了再标記你。”
感覺到現在沒有危機的林星星哼了兩聲,把頭拱進枕頭裡。
不咬腺體之外,祁月曜把林星星的其餘地方都咬了個遍,搞得林星星做噩夢夢見自己被條金色巨蟒纏住身體,還被其吞到肚子裡。
“本來想等你身上信息素消散掉之後讓你去上課的,但照現在這樣,你怕是永遠出不了門了。”祁月曜樂得讓林星星頂着他的信息素一直呆在卧室裡,最好除了床上哪也别去。
林星星的活動範圍隻有在這棟房子裡,每次他打開窗戶甚至都想跳下去,可是樓下的衛兵時刻警備着,他竟然沒有可以離開的機會。
林父林母時不時給他打電話問在學校裡怎麼樣,林星星笑得勉強,隻回答挺好的,老師的課很棒,同學很關懷他,室友也很照顧他。
有時候祁月曜抱着他插上幾句話,星星很乖的,我最喜歡星星了。
林父林母讓他多多關照,對林星星的室友祁月曜印象漸好,還邀請他去家裡玩。
祁月曜開心得很,說有機會一定去。
林星星趕緊結束話題挂掉電話,
“下次放假先去我家玩,再去你爸媽家。”祁月曜已經開始想帶林星星回家了,林星星卻不敢帶他回家,要是祁月曜上來就喊林父林母,爸,媽。估計林星星就要橫死家中了。
但他不能說拒絕的話,也不能接下這個話,隻能笑笑不說話。
雲澤焘的電話林星星已經不敢接了,短信也是看了就删。
有一次睡覺的時候,雲澤焘電話打來被祁月曜看見了。
祁月曜從背後抱住他替他摁下接通鍵再拿到耳邊,林星星身體僵硬着隻想把手機丢到窗外。
雲澤焘好像喝酒了,說話有點不太清楚。
“星星,你在嗎?”
祁月曜咬了咬林星星的耳垂,林星星硬着頭皮嗯了一聲。
“你為什麼不回我的短信啊?“
“我好想你。”
“我在你家樓下,你爸媽好像都睡着了,你下來見一下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