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正常故事就是和狀元成親洞房直接結束。
選秀就像個插曲,猝不及防出現,虎頭蛇尾迎來結局。
方明想試試看能不能參加選秀,這次他一定好好珍惜進宮的機會,結果和狀元洪蒙連續步入了三次洞房。
第四次,以為又要順利成親的故事出現了個不一樣的劇情。
有人搶親?!方明悄悄偷看轎子外的對峙,瞅見個鮮衣怒馬的少年纨绔,模樣長得很俊俏,可惜說話不太中聽。
文科狀元的洪蒙有武藝在身,騎着高頭大馬手持不至于傷人性名的長棍沖了過去。
纨绔不甘示弱,換了個手,反手拿着長劍同洪蒙打的有來有往,越打越盡興,将長棍削短三分之一。長棍忽地當頭落下,少年雙手舉起長劍招架,想從中間砍斷長棍,卻看見木屑掉下之後是重鐵的内芯,有些傻眼。
突然空出一隻手揮拳的洪蒙打在他臉上,借力将少年踹下了馬。
木棍裡藏鐵。隻能說纨绔輸的不冤。
打輸了的徐勝從地上爬起來,敗狗般離去。
方明坐在轎中看完全程,搖搖頭,少年你不中用啊,鐵劍打木棍都能輸,卻不知道其中的奧秘。
拜堂在即,搶親失敗灰溜溜走人的纨绔被老纨绔扯進洪家正堂。
嘈雜聲頓時安靜,戴着紅蓋頭的方明隻聽見一個中氣十足的中年男人喊着要洪蒙給他兒子賠禮道歉。
徐勝一隻手捂着打腫了的臉,一隻手硬拽他爹想要把敦實的惇親王拽回自家王府,别出來丢人了。護短也不是這麼護的。
自己搶親逼洪蒙出手打一架,說出去是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
但爹你出面那就成了仗勢欺人,罪加一等。
“這事咱們不占理,”徐勝恨不得再長出兩隻手把胖胖的爹生拖硬拉拽走,懇切道, “爹,咱走吧,别丢人了。”
“不行,你的臉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能裝作無事發生?“惇親王心疼的看着徐勝和惇親王妃如出一轍的俊俏臉蛋,氣急敗壞的朝洪蒙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打壞了你賠得了嗎?“
“沒打壞,好着呢。“徐勝放下手,打腫了的半邊臉露在大家視線裡,瞧着确實下手重了點。
可誰讓徐勝非要攔住迎親隊伍說搶親的事,這頓打不白挨。
“天啊,腫成這樣了,還有沒有王法啊?“惇親王嚎了起來。
洪蒙知道自己該登台亮相了,和未過門的娘子輕聲說,“等我一下。“
兩方人聲音小小的站在門外商量,期間惇親王又要幹嚎,被兒子徐勝一把捂住嘴,也不知道洪蒙說了什麼,不一會兒,惇親王善罷甘休,解氣的離開。
故事回到主線,洪蒙繼續和方明拜堂。
“送入洞房!“聲音很耳熟,這句話次次都是同一個人喊的。
方明一回生二回熟,現在已經是熟客知道搶台詞了。
他低眉順眼的柔聲說,“相公,天色漸晚,咱們...歇息吧~”
洪蒙喝完交杯酒有些口幹舌燥,解着自己的衣服扣子,方明垂下頭解開喜服,倒數五個數後。
天暗的很徹底。
這次記憶看的很清楚。
方明若有所思,原來兩個男的是這麼做的啊。
屁股痛的洪蒙伸手摟住嬌媚的娘子,行動又被對方搶先一步。
吧唧。方明親了親名義上丈夫的嘴唇,說,“相公,再睡一會吧。”
洪蒙覺得有哪裡不對,可又察覺不出異常,隻能摸不着頭腦的将人摟在懷裡,親親他潮紅的臉頰,說一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