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小是精英班學習的omega眼裡,梁放在公辦alpha學校上學的經曆相當是去上了個幼兒園。
但現在不上學了,去上點興趣班應該問題不大。
梁放總共隻見過席望兩面,一次是領證,一次是葬禮。
相處時間不長,但梁放對于席望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冷還是有點心理陰影。
聽管家說第二天席望會送他去上興趣班,他連說不用麻煩。
管家笑眯眯的說,不麻煩的,除了席先生,我還從未見過小席先生對第二個人這麼上心過。
管家是個很大年紀的omega,一直沒有結婚,照顧了席先生和小席先生幾十年。他想在自己餘生還可以照顧一下小梁先生。
晚上是燭光晚餐,管家特意準備的紅酒。
梁放的座位被安排在席望旁邊。
兩個人靜悄悄的吃晚飯,急得一邊偷看的管家都要上去手把手教席望怎麼把梁放灌倒了。
當初席先生就是因為太過内斂錯過了,這次都領證跑不掉了好歹要有點大膽的想法啊。管家内心抓狂。
梁放好奇的嘗了一口紅酒,舔幹淨嘴角。
還挺好喝,像果汁一樣。梁放心說,于是他咕咚咕咚把一杯都喝了下去。
面前的席望變成了兩個,梁放酡紅着臉,疑惑的問,“你怎麼變成兩個了啊?”
再眨巴眨巴眼睛,他扁着嘴說,“不對,又變成四個了。”
梁放伸出手摸了好幾下抓到席望的手指,仰起臉很激動的問,“你是孫悟空嗎?還會分身。”
席望手心裡緊張的出汗。他沒有回答梁放,靜靜的看着酒勁上頭的少年。
見對方沒理他,梁放起身搖搖晃晃的撲到席望身上,坐進他的懷裡。
香甜的酒味噴灑在席望的脖間,他明明沒有喝一口酒,卻已然醉在名為梁放的初釀裡。
管家心滿意足的退下,把空間留給兩個人。
席望是一發不可收拾,梁放是身體火熱,急需冰塊冷敷。
他握着席望的手撫慰自己,第一次補習到的知識在這一刻用上了。
梁放的眼裡有鈎子,勾住了席望的心,一點點向他靠近。
alpha被omega當成小蛋糕一樣品嘗,誰不喜歡白白軟軟的酒心牛乳蛋糕呢。
兩個人跌跌撞撞上了樓,躺進床裡,梁放閉着眼不時嬌媚的哼唧幾聲。
梁放泛着一種動人的粉色,席望自認為很冷靜,挪不開一點的眼睛卻出賣了他。
omega是無需潤滑的,他們教導alpha放浪,也是因為omega自己的喜好。
席望牽起梁放的手,一根根手指親吻過去,兩個婚戒靠攏在一起,十指緊握。
omega附在alpha的耳邊,逼他喊老公。
“喊老公我就給你。”席望過分的要求着。
醉醺醺的梁放自然是百依百順,環住omega的脖子讨好的親一親,無有不依。
現在的alpha身體素質各方面都不如omega,omega才吃了個半飽,梁放翻個身躺在床上就不願意再做了。
席望摸了摸梁放光潔如羊脂玉的背,心裡快活極了,他溫柔的親親梁放的耳朵。連孩子起什麼名字都想好了。
梁放借着身體不适或者心情不好逃了好幾天課。
席望最近被董事們纏得沒有時間勸說梁放去上興趣班,隻能由着他怎麼開心怎麼來。
梁放是入了水的魚,好不快活。
他最近有了新的朋友。
宋郡是個家裡有礦的alpha,對着比自己小一點的小白兔梁放又溫溫柔柔,像個大哥哥領着梁放各種玩樂。
他們到了黑白灰主色調的一個酒吧,進去之前還要戴個面具。
宋郡挑了純黑色的狐狸,給梁放選了白兔面具,兩個人互相戴好面具之後進入會場。
兩個alpha在形單影隻的omega裡有種落了單的滑稽感。omega沒有戴面具,默默注視着這兩個alpha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