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也沒錯,雖然肯定還是要重新裝修,但基礎好一些隻需要軟裝下功夫就好。
韓靖川:“我們一次租一年,能便宜些嗎?”
趙牙人有點為難:“房東說了3兩是最低價。”見二人開始猶豫,他又忙道,“不過我可以再去幫你們問問,要不二位明天再來?”
這就是還能商量的意思,韓靖川和舒樂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答應了,約好次日再去牙行。
和牙人分開後,舒樂再也壓抑不住嘴角:“我挺喜歡這間的,怎麼裝修我都想好了。”韓靖川可說了,這是他名下的産業,他說了算。
韓靖川笑着回應:“應該能再減點錢,明天若是價錢合适咱們就直接簽契書。”
舒樂興奮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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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次日二人以一年30兩的價格租下了第三間鋪子,給趙牙人付了2兩半傭金。
“恭喜恭喜,祝舒老闆日後生意興隆!”趙牙人笑着恭賀。
契書已經去衙門備過案,舒樂拿着薄薄一張紙,滿眼歡喜。
晚上臨睡前,舒樂把契書鄭重地放進了床頭的錢匣子裡。
韓靖川摟着舒樂打趣道:“隻是租的,又不是買的。”
“租的怎麼了,這是咱們第一間鋪子,我自然看中。不過日後早晚有一天我們會買屬于自己的鋪子。”舒樂信心十足。
“是是是,日後就靠夫郎養我了。”
舒樂錘了一下韓靖川的肩膀:“養你可以,但你現在别想偷懶,最近鋪子裝修的事你必須參與。”
韓靖川想了想說:“簡單裝裝就行,現成的盡量不動,不用太趕,咱們能在九月前後開業就行。”
舒樂也是這麼計劃的。
“後面等鋪子開業了我打算建澱粉廠,務必要在入冬前完成。”韓靖川說着說着語氣裡流露出了一絲歉意,“就是廠子的事可能還需要你多操心,我想着秋收後重新去私塾讀書。”
舒樂本來正靠在韓靖川懷裡摸他的腹肌,聞言手一頓:“你決定了?”
“是。今年眼看就要過去了,後年年初就考試,再不去私塾我怕來不及,自學總是不如跟着老師系統學習好。”韓靖川點點舒樂的手示意他接着摸。
舒樂從一開始就很支持韓靖川讀書,之前程康琪問韓靖川何時重回私塾,其實也是他想問的,但他怕給韓靖川壓力一直忍着沒問。
現如今韓靖川終于決定去上學了,他舉雙手贊成:“你放心,家裡店裡都有我,咱們現在有錢了,你安心讀書,早點給我考個探花回來。”
韓靖川拉起舒樂的另一隻手親。/親:“我還以為要考狀元,沒想到隻是探花就行了?”
“探花長得好嘛,這是對你容貌的肯定。你要是能考個狀元讓我當上狀元夫郎那更好。”(這一句哪裡有問題??)
看到舒樂對他的夫郎身份毫不避諱,韓靖川莫名感覺心裡一甜:“我一定努力,不辜負我家夫郎的期望。”
孺子可教也,舒樂表示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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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靖川啞聲道:“寶貝,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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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樂親了親韓靖川的下颌,氣息微亂:“你不想嗎?”(隻有脖子以上啊!!)
這些天他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不/做是不可能的,那擔心太多也沒用,不如遵從内心順其自然,而且冷靜下來他覺得生孩子好像也不是完全接受不了,既然老天給了他擁有和相愛之人血脈的機會,或許應該珍惜。
不過更大的可能是壓根不會有孩子,那更不應該浪費時間了,他不信韓靖川沒想法,每次兩個人接/吻,他能感覺的出某個地方的變化。
韓靖川粗chuan了幾口氣,默念沖動是魔鬼,想讓大腦冷靜下來:“乖,你先睡,我去洗個澡。”他怎麼可能不想,都快想瘋了,但他一直沒有找到好的避/孕方法,顧慮良多。
舒樂不悅地開口:“我都這麼主動了,你什麼意思?要是對我沒想法就直說。”
一生氣,手下就沒了輕重,韓靖川嘶了一口氣,讨饒道:“寶貝我錯了,你先放手。”
舒樂冷冷地盯着韓靖川。
韓靖川沒轍了,隻能把擔憂的事說出來:“我去醫館問過,大晟恐怕沒有太好的避/孕方法,我怕萬一……避子藥傷身,我不想你喝。男子喝的避子藥廣安縣買不到,而且大夫說不一定有效果。”
舒樂沒想到韓靖川竟然會去醫館問這種事情,他沉默半晌,把頭埋進韓靖川懷裡:“村裡人都說我不好,咳……懷孕,所以可能咱們是在杞人憂天也說不定。喝藥就算了吧,沒有合适的方法就順其自然,總不能為了一個無解的問題過苦行僧生活吧。”
頓了頓又小聲說:“我後面好像**/了,你要是不行我想别的辦法。”他也不想彎的這麼痛快,但他現在是個哥兒了,身體上的感覺他可控制不住。
韓靖川隻覺腦中繃着的那根弦倏地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