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簡寂星洗漱地時候,看着自己腺體旁邊深深的牙印,覺得盛如希不會是屬狗的吧?
咬這麼重。
她沒在房間裡換衣服,怕吵到那大小姐了。
盛如希不僅對睡眠環境要求苛刻,更有濃重的起床氣,這些都是在兩人領證時,她家裡人已經幾次叮囑過。
其實不說,簡寂星也知道。
盛家就這麼個小公主,從小便是養尊處優,要風得雨的。若不是盛如希自己不同意大辦,此時她們的婚約早就人盡皆知。
簡寂星過得粗糙一些,還經常到野外拍片哪能那麼精緻。這棟别墅是家裡給的婚房,簡寂星常年在外頭拍片,不回家。盛如希也一樣,結婚兩月,也就來了兩回。
她第一次回來時就嫌棄的很,屁股挨到床單就“啧”了下,這床單本就是新換的,簡寂星覺得盛如希不是在嫌棄床單,是在嫌棄自己。
但簡寂星還是換了。
兩天前是盛如希的發情期,雖然簡寂星在聊天界面說片場忙,但是當晚還是趕了回來。
她從外地回來,本就疲累。才剛進入卧室,便被盛如希煩躁地踢下了床,說推遲了,今日沒在發情期。
簡寂星便忍了,去次卧睡。然而半夜卻被人搖醒,轉頭一看差點吓到心髒驟停。
盛如希在她的床邊幽幽地說:“簡寂星,你這床是人睡的嗎?被子,床單都不夠軟,枕頭也不舒服,真硌人。”
不僅是大小姐,還是豌豆公主。
簡寂星簡直氣笑了,但第二天她還是讓人換了。
還好昨晚沒說什麼,應該還是滿意的,又或許被折騰的沒力氣再說了。
等脫了衣服,看到自己後背上的幾道紅色抓痕,簡寂星一時無言。
——不是狗,是狐狸,張牙舞爪還不剪指甲。
不過,嘴硬也有教訓。簡寂星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低下頭笑了一聲,輕輕地推門出去了。
她好不容易休假,想放松一會兒,騎上機車出去兜幾圈。顧晟辭和她碰上了頭就問:“這大好休息日不在家裡陪老婆還出來幹什麼?”
簡寂星:“你嘴裡什麼時候能吐出象牙。”
“……”顧晟辭感到不可思議,“你這嘴可真是活閻王。”
簡寂星不在意,她嘴就算再差,也差不過盛如希。
一想到自己背後的抓痕,簡寂星就覺得今天出來和顧晟辭說這麼大堆唧唧歪歪的還不算浪費時間。
她們走的是臨近郊區的新路,新修的柏油馬路,寬敞車少。顧晟辭騎着騎着覺得不對勁:“你今天怎麼騎這麼慢?”
簡寂星騎車的時候像個不要命的人,速度居然下了一百碼。
在機車上,一百碼的速度已經在與風追逐。可簡寂星這個不要命的,她不僅追風,還要超過風,把所有的一切到抛在身後。
簡寂星停了車懶散地看她一眼:“我現在還不想分配遺産。”
顧晟辭:“……你倆真是造孽。”
騎了沒多久,停下來休息時,顧晟辭忽然接了個工作電話,團隊那邊說:“今天拍廣告的導演忽然辭職不幹了,現在需要人頂上。”
辭職不幹了倒沒事,主要是她面前有個現成的,廣告要的很急,顧晟辭不開了,正要坐上簡寂星後座的時候被她擡手一擋。
“跟我去救救急,有個廣告片需要你執鏡。”顧晟辭說,“行了,我不坐你後座行了吧。你都載上你的情敵了,朋友都不能坐?”
簡寂星看傻子一樣地看着她:“她和我結了婚,你和我結了嗎?”再是情敵的人,到了一個戶口本上,心裡再微妙簡寂星也會護着。
“……”這點顧晟辭還真比不了,她無言以對,“反正誰也說不過你這張嘴。”
未必。
簡寂星在心裡嗤了聲,腦海中浮現了出盛如希的臉。
她一個拍電影的導演,不樂意幫顧晟辭去拍什麼小廣告,顧晟辭早就想好了說辭。
不去?反正你也沒事,不是還在思考新片拍什麼嗎?去看看廣告女主角是不是你的靈感缪斯,指不定那靈感蹭蹭地就來了。
真是見了鬼。
要是簡寂星知道廣告的女主角是盛如希,那她打死也不來。
盛如希也極其不待見簡寂星。
這是個磨砂膏的新代言,她在拿獎之前就簽下的合約。
盛如希無所謂導演是誰,隻要是個正經學過的,有她這張臉的加持,拍出來的效果不可能差。
但是看見簡寂星的時候,盛如希便覺得煩悶。
她的腰今天還在酸,起來的時候覺得不舒服,在鏡子裡一看,腰上還有沒消的紅痕,昨晚被簡寂星弄的。
這人,果然是锱铢必較,昨晚回來的時候自己故意掐了簡寂星的腰,結果全被報複了回來。
醫生讓盛如希盡可能的斷掉抑制劑,然而僅僅靠臨時标記的那一咬,不足以讓盛如希平穩度過——身體空虛,不覺得滿足。
所以,她也同樣需要身體的撫慰。這種治療方法,沒有結婚證的法律支撐還真不行。
但不代表簡寂星可以這樣咬她!!!狗東西!
不僅是狗,居然還嘬人。
還好今天的磨砂膏拍攝,更多的重點在腿上。拍攝的内容是她在浴缸邊往腿上塗抹磨砂膏。
團子緊跟着盛如希出來,擡眸看見了簡寂星從外面進來,驚得下巴都快合不攏。
盛如希倒是目不斜視,到了鏡頭前,目光和鏡頭後的簡寂星對上,坐下來,手裡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磨砂膏,懶洋洋地翹起腳。
開叉裙擺從她的膝頭斜着滑落下來,露膚度很高,已到臨近腿根,白的晃眼睛的一片。盛如希自己沒感覺似的,倒是工作人員上來了兩個,忙不疊地捏着她的上方的裙擺做調整。
往裡面扣好隐蔽的捏扣,确保盛如希不會走光,又能露出這雙毫無瑕疵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