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該知道。”克裡斯汀似乎脫力一般不文雅地跌坐在沙發上,“鄧布利多不是任人擺布的性格。但他今天像是個啞巴一樣地聽我說話。我本以為我可以說點什麼正确的話、做出什麼正确的分析——幫助我自己改變我會面臨的處境,但最後是什麼?一切的原因都是鄧布利多、克勞奇,他們和你的交易?”
盧修斯遞給克裡斯汀一杯番茄汁。
克裡斯汀沒去動它,“我現在才開始後悔,我當初是不是不該攻擊那個麻瓜。你付出了什麼?”
“一個家族曆史悠久的純血巫師不會為了那些愚蠢的麻瓜後悔。”盧修斯不屑地輕笑一聲,“我沒有付出什麼,和親麻瓜派私下多做交易,本就是我想做的事。這種事情會讓我們安全。”
“你?我?”
盧修斯也坐下,“認真想,你的聰明,會想明白的。”
“你的交易不會被那位大人發現嗎?”
“也許會。”
“發現怎麼辦?”
“我有很多理由可用。”
“如果那位大人發現不了……”
盧修斯贊許地看着她。
“如果那位大人失敗——克勞奇為了讓自己幹淨,一定會保你!就像是我爸爸當年那樣?”
盧修斯點頭。
“而且,一定不是隻有克勞奇,魔法部裡的官員都是些蛀蟲和廢物——和他們中的聰明人有勾結,會是安全的。我?我為什麼會安全……”
“鄧布利多要求我關一整年的禁閉,包括暑假和寒假。這對我的安全有什麼幫助嗎?”
“那位大人想見你。”盧修斯看着克裡斯汀,“在十二月,那位大人看見了雷古勒斯的天賦以後,對霍格沃茲裡未成年的孩子們充滿了興趣。我和鄧布利多說了這件事——雷古勒斯被召見的事——還有你将要被召見的事。”
克裡斯汀的心髒仿佛被挨了一記重拳。她這一個月以來的噩夢似乎已經張牙舞爪的跳來了她面前。
“我和鄧布利多,至少在這一點上是一緻的,我們不希望你被召見。”盧修斯輕歎一口氣,“我會盡量把大腦封閉術教授給你。”
“我……我?”克裡斯汀難以阻止出語言了。
“我相信你的天賦。這是你最後一年享受和平了。明年——你要直面那位大人。”